己则挺着凶器一下一下在后面撞击着,软毛牙刷在玩情趣这会儿还是太硬了点,好像重点也不是硬而是痒,觉得不够觉得空虚想要他插进来想到要疯,有一种哪怕被操死也乐意的错觉。
他看出了我的变化,“呵”的笑了一声,把牙刷拔出来把自己换了进去。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心里欷吁着:自己终究是被苏长堤调教出来了。
Chapter19
我无比确信自己是来过这里的。
脚下的地砖还是灰扑扑的颜色,连面前的不知品种的树都是一个样子。
和记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记忆里院子中央摆了一个大香炉,供奉的哪路神仙我没注意过。树上挂满了红布条,上面被游客写了写祈福求平安保姻缘的话。我当时对这些不感兴趣,朋友兴致勃勃的买来两个平安牌递我一个,我个子比她高,踮脚把两个牌子挂到了树杈上。
而我现在所站的这个院子空旷的很,苏长堤不知道跑到哪里跟人说话去了,我闭上眼睛,兀的有一种被召唤感。
难怪有钱大佬们喜欢清修,也难怪苏长堤喜欢跑山上来。檀山观空旷安谧,适合沉思,适合静悟,也适合自省。
“你在干嘛?”苏长堤出现在小院门口问我。
我睁开眼睛,信口胡诌:“我在感受自然召唤。”
他又露出那个死样子,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跟他下山。
坐上车后,他突然说了一声:“刘彪死了。”
啊?刘彪死了?副驾驶的车窗开着,风呜呜刮在我脸上,刘彪是我穿来之后除苏长堤外接触最多的人,有时他来找苏长堤商议事情,总是笑呵呵的问我“夏夏是不是又惹苏总生气了”。
原剧情里,“苏长堤犯罪集团”的二号人物刘彪跑路未成,被苏长堤派的杀手追杀大难不死,又被警察抓走关进了牢房。具体情况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在苏长堤的人的设计下,最后刘彪被看守所的岗哨击毙了。
电视剧快大结局了,我油然升起来一种兔死狐悲感,把车窗向上摇了摇,第一次去想自己将来会怎样。
穿过来穿的太莫名其妙,和苏长堤的相处其实也挺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多出来的人物会被安排上什么结局。
回了住处,苏长堤又犯病了,伸手拽过我的手腕,大步流星走着把我往卧室拖。我踉跄着跟不上他的步子摔到了,他浑然不觉。幸好冬天穿的厚,我的裤子跟地面摩擦,硬是被他拖了一路,感觉自己像个拖把。
他把我衣服撕开了,我赤条条的被他扔在床上。他在性事上一向暴力,今天尤甚,下口咬的格外狠。他的状态不对,我不敢惹他,腿勾着他的腰,出了一身冷汗。他跟我的胸较劲,力道像是想给我咬下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住,眼泪流了一枕巾。他一下一下的撞着我,察觉到了什么,两只手给我擦泪,擦着擦着掐住了我的脖子。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感觉,我没反抗,一点求生欲都没了。被强奸被囚禁被驯化,目睹着剧情看一个又一个人物走向悲剧,不知会不会回到现实生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到现实生活,这样的人生太没意思了。
苏长堤松手,扇了我一耳光,新鲜空气涌入,我猛烈咳嗽起来。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目光冷凝:“你想死?”
他的感觉敏锐,我的感觉也敏锐——方才有一瞬,我是真的存了死志的;方才有一瞬,他也是真的想我死的。
苏长堤去卫生间拿来一块湿毛巾给我简单擦了擦,自己穿好衣服,用领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有事出去下,你好好在屋里待着。”
Chapter20
打一拳揉两下的套路苏长堤不要太熟悉,昨晚他带着酒气回来,我在床上躺尸装睡没理他,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睡了;早上我被一身寒意的他啃醒,见我醒来他就抱着我去洗漱去吃早饭。餐桌上放着他买回来的豆腐脑、油条和茶叶蛋,小塑料袋里还装了一个麻团。
外圈是一层炸芝麻,豆沙馅的糯米团子。味道其实就那么回事,有时候苏长堤早上兽性大发闹得太晚,会带我去早餐铺买早餐,我偶尔要一个麻团,苏长堤便以为我爱吃。
他买来的豆腐脑我是真的喜欢,又嫩又滑,高汤味足,还撒一层虾皮。我用勺子一口一口喝着,苏长堤突然间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他昨晚留下的指痕还在,我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挡住,他扒下一点领子,大拇指在那里摸了摸,没说话。我懒得去猜他的心理活动,低头吃饭没理他,他笑了笑收回了手。
吃完饭跟他去了公司,上楼前他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你把这个给红心,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允许我脱离他独自活动,坐上车的我揣测不出他的意图,这件事看起来像试探又像陷阱。
司机带我去了苏红心工作室,余宽正和苏红心一起郎情妾意的玩着雕像,苏红心见到我说了声:“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