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自己刚才乱蹬的时候碰到了。我四肢着地狼狈的趴在地上,生无可恋的用脑袋枕住一只胳膊——莫名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Chapter11
苏长堤当年和好兄弟于正一上过战场,因为救好兄弟而伤了根本,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连和妻子过正常夫妻生活都不行。我对这处情节存疑,冲着他每天折腾我这个劲儿,他苏长堤要是不行我能直播吃翔。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当年的行军生活真的怀着很深的感情,连休息室都布置成了当年他们连长房间的样子。我跪趴在床上,浑身赤裸,被粗粝的麻绳捆住,对这个房间真是没有一点好印象——现代社会哪个神经病会特意在墙上挂根绳子?
绑了我好几次,他的技巧手法越发娴熟,绳子够长,特意把我胸前的两团勒了出来,又把我的两只手两只脚一并绑了束缚在身后,蓬门大开欢迎光临的姿势。床板很硬,这种调教法太考验身体柔韧度了,我的膝盖跪的难受,往前挪了挪身子,被身后的人一鞭子抽在背上。
我被这一下打的毫无防备,大哥,你TM玩真的……他用的力气不重,可是这鞭子却是货真价实的鞭子,一点都不带情趣的那种,把我疼的龇牙咧嘴。
“叫出来。”他命令我,又一记鞭子抽了下来。
太疼了,没到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那种地步,但绝对是红了。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的我想吐脏字。不用他说我也会出声的,但怎么说说什么能让他对我存点怜惜放过我而不是叫的他性欲大涨一个劲儿抽我……这是一个问题。
学女优叫床肯定不行,我没那么重口的受虐癖也演不来,最终决定放飞自我他打一下就哼唧一声,接着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啊”……他他他,别往那里打呀呀呀……
我的身体乱扭,躲避着根本躲避不开的鞭子,又痛又痒又空虚,我一口咬在他的枕头上,呜呜咽咽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脱了水。他低低笑了一声,恶劣的把鞭子倒拿,将把手推进我的小穴。身体有异物的感觉太难受,他坐在床边试探性的拿着鞭子抽抽插插,欣赏着我被情欲折磨的小脸。
“乖一点,恩?”他把枕头从我口中解救出去,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伸手拍拍我的小脸,示意我给他口交。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坐在我身上接电话,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他太太。他的应答很简洁,就是“恩”了两声,我坏心的拿舌头刺激他,被他在胸前狠狠揪了一下,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通话时间很短,就是讲了什么孩子失踪让苏长堤帮忙。孩子失踪……对,原剧情有这么个情节,苏长堤把于正一老婆调来自己公司当会计,于正一不同意,夫妻俩闹了矛盾,于正一忙着调查苏长堤连儿子都顾不上接,导致儿子被人贩拐走……这件事,苏长堤是知情人。
上次遇到苏红心时不觉得,这次听了电话才发现剧情居然已经进展这么多。于正一会拿到写着贿赂官员名单的黑本子副本,然后正式批捕苏长堤公司的副总,兄弟二人算是翻脸。至少,于正一除了找上门来嚷嚷着要苏长堤坦白从宽之外,再没念过旧情。
Chapter12
我正式开启天天陪苏长堤上下班模式,他来一定把我提溜来,他走一定把我提溜走。
许是苏长堤不近女色的人设之前立的太足,全公司都对和他同进同出的我产生了好奇心,日常偷偷摸摸的瞅两眼不说,连公司副总刘彪都来试探苏长堤的口风。苏长堤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待刘彪态度还成,说了一句我叫夏夏。
苏长堤也不对我介绍他,刘彪拿不准苏长堤对我的态度,见状笑笑谈起了正事:“苏总,有件事……”
“自己玩一会儿。”苏长堤拍拍我的脑袋,把我留在屋里,和刘彪出门说事去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我一人,我坐在苏长堤的椅子上左转转右转转,总觉得他像在试探我会不会盗窃他商业机密之类的。托腮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开始理顺苏长堤对我的态度。
第一次见面他是想杀我的,他问我怎么出现在他车上,还问我谁派我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改了主意变成了上我;跟我玩了几天囚禁play后,他认可了我的存在,对我消了杀心,只警告我别背叛他;现在他肯让我出门,肯放我接触他的日常圈子,但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和他待在一起……他不会再轻易想我死了,但对我戒心犹在。
记得或忘记的剧情仍在发生,滚滚车轮向前推动着,我是其中唯一的变数。
苏长堤推门进来,见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神游,大手又在我脑袋上抚了几下:“这么乖?”
“我刚刚在想事情。”我说。
“哦?想什么?”他问我。
我伸手把他桌上的文件挥到地上,爬上办公桌努力摆出了一个玉体横陈的姿势,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的脸色本来在见我乱扔文件时沉了下来,此时看到我这样,站在我面前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像憋着笑:“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