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心魔(棍子play)</h1>
他眼角眉梢一片冷峻,似乎极其投入手中的事情。
终于,他弄完了一切琐碎的消毒工作,内心亟不可待的要做点什么……
“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什么,媛媛。”
阮媛抬头只看到他手里的金属棍子,她怯怯的缩了缩身子,隐隐心里发毛,可惜丝毫动弹不得。
“你……你要……干什么……”她声音疲惫,惧怕颤抖的音色,在安静的内室微弱响起。
“你猜。”男人挑高眉头,笑了笑。吃人的欲望隐藏在眼底,看着马上就要破土而出。
阮媛没有说话,她尽力让自己的存在感一降再降。低垂眉目,心里戚戚然。
韩肃慢慢朝着她走来。
男人微凉的手指触到女人正对着他的花穴口。粉润红艳的肉瓣怯怯瑟缩了一下,被男人搅弄的轻轻颤抖着,轻易分开。
窥见内里未尽的浊液,像个正流口水的孩子小嘴。稀疏的耻毛被蹂躏的东倒西歪。其上肉粉色微微凸起的珠珠被逗弄的肿胀,韩肃手指覆上按了按揉了揉,竟引的下面的穴口猝然收缩几下,出了几丝透明的粘液。
他手指捻起一点点,晶莹的液体附着在修长的指间。然后倨傲的抬起头,慢条斯理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阮媛羞耻于自己生理性的反应,不经意抬头,居然看到男人明目张胆的在舔吮自己的体液。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任何话,只得咬紧牙关,抵挡心里突然涌上的奇异感觉。悄悄吸气收腹,想闭合自己大开的下体,不想让男人发现自己竟可耻的有了感觉。
男人脸上轻慢的表情,脸不红心不跳的冷清样子,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件极下流极轻薄的事。
“你的东西,真甜。”韩肃低沉的轻语道。
她的脸红白交错,不仅仅是羞愤,更多的是责怪自己,轻易便给他得了手。
等到冰冰凉凉的触感伸进她身体里,娇嫩的穴口一阵发麻,她终于忍不住了,白着一张素净的小脸抬头挣扎着啐道:“韩肃你变态!这是什么?!你是疯子,放开我,你放开我!”
韩肃低低隐了笑,好像不甚在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两瓣嫩肉,拨棱着全无一丝毛发的穴口,鼓起的阴阜恰似两片饱满的馒头。肉缝间含着一根细细的金属棍,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在一起,全可劲吸吮着这唯一的侵入者。
银光闪过,白红相交的淫靡之色让男人渐渐红了眼,心里蠢蠢欲动。
他矮了身子,俯下头颅,凑近女人大张的双腿间,立时亲了上去。
阮媛亲眼看着韩肃不要脸的吻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震撼之下居然悄悄出了水。她动弹不得,维持着被缚的姿势,脑海一片空白,神识远不清明,只心跳的一下下的,胸口鼓胀的厉害。
“你混蛋……你混蛋……滚……”一味无措的念叨着骂人的话,重复着一两句,可惜声音苍白无力。
男人在她股间出声:“媛媛,你骂来骂去只有这两句,累着你了吧。不如打我咬我解解恨意,我一定任你打骂,绝不还手,嗯?”
一个被缚的女人,和一个手脚自由的男人,怎么看韩肃这话都没有诚意,甚至让她更难堪起来。
她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前后的差距可以如此之大。就算他不如明面上正人君子,甚至更不是什么高岭之花,但这些行为已经不是正常人所为,她有些怀疑他的心理是病态的,他这个人其实是有某种隐秘的病的。只不过之前那么些年,他伪装极好,根本没让人看出他有病。
不,也不是。她脑子里一震,突然又想到高三时的那件事。
他和她为数不多的交集里,有一次她帮他捡东西,蹲下去时,仿佛感觉到有人摸了她的臀部,极快的一下。当时她没太在意,只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想,却原来并不是她胡思乱想。
他的癖病,原来从那时起就有迹可循。并不是毫无破绽,只是他一贯的学霸形象和一张俊极的脸,生生骗过了所有的人,包括她。
韩肃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魔似猛虎出笼一般,再也收不回来了。
这么些年的心障和欲望,生生放开,烧的他自己都不甚清醒。
他干净的指间握着那棍子,一前一后,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干净的棍身就附着了几丝滑滑的粘液。他凑近穴缝,嘬了一口。微软的发丝蹭在女人娇嫩的腿间,搓红了一片。
阮媛紧紧闭着眼睛,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拼命抑制自己,不让自己的呻吟逸出声。难堪的所有,全被她堵在了喉间。
金属棍子插了百十下,男人终于放过阮媛,把那物拿出来。噼啵的拔出声,清楚听在两人心里,神色各异。
他捏起阮媛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这可恶的东西。
“媛媛,上面有你的水呢,来,看看。”他摸着棍身上下,仿佛在对待情人一样,缓缓低语:“有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