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整理好。除了一些衣服日用,还有就是他送给她的贵重礼物。那对珍珠耳环,镶钻首饰和手表,古董扇子和小杂件,一起去看画展时他为她买下的两幅画,还有那瓶突然求婚的晚上他送的那瓶酒。
她收拾包装好,让助理给贺周平送了回去。
当天上午送过去,当天晚上贺周平的电话就来了。
虞小曼当时心情不好。剧组原来接触的男主角谈到最后一步了,突然接了别的戏退出了。之后欧原发动关系找了几个备选演员来。今天她就是抽时间去欧原那边和这几个人试戏了,结果都不太好。她心里正烦着这事情,贺周平的电话来了。
虞小曼不想在分手之后还有太多牵连。她想断得干净,没有牵扯。
“你现在方便吗?”贺周平问她。
“我刚到家,什么事?”
“你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了。”
“噢。你收到了就好,我想应该就是这些。”
贺周平顿了一下:“我收到了,东西都在。”
虞小曼想他打电话过来应该就是这事情。
“那就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
“等一下,”贺周平打断了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这些礼物你不都很喜欢吗,干嘛送回来。”
虞小曼扑倒在了沙发上。
她快没力气解释了。
“我觉得还给你比较好。你觉得怎么处理都可以。”
“我想你留着。”
“我已经送过去了。”
“我可以再送回来。”
虞小曼被他气笑了:“这是干什么?来来回回有意思吗?”
“这是我的心意。”
“这都过去了。”
“现在就不是了?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心意还是心意。那两幅画,你不是很喜欢吗?留下吧。”
虞小曼咬住嘴唇,她不想辩论不想争吵,她今天已经够累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她说。
贺周平的留恋和温柔,对她来说像一种精神上的缓慢折磨。让她不由怀疑自己的决定,回忆起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那些被爱,被关怀的甜蜜感觉。
她本应该更快地适应分手的。
“我不想和你吵……”
“我不和你吵。”贺周平依然好脾气地说。
“我们只是分手,又不是离婚,你不用算得这样清楚。”他说。
虞小曼忍不住了:“相信我,如果我们是离婚的话我会毫不犹豫要你一半财产。就当是最后一次听我的意见好吗,别送回来。我最近都会在外面拍戏,没有时间处理这些。”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想睡,不知不觉却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滑到了发鬓和耳朵里。虞小曼像冬眠中的动物一样慢慢侧过身。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如果和贺周平没有分手会怎样。卿卿我我忙忙碌碌准备结婚,或者劳心劳力努力获取贺家的认同。
她脑海中忽然划过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她跟在贺周平身后,和一大群亲朋好友举杯,灯光从高处向他们照射下来,明亮温暖的光晕笼罩着他们——贺周平父亲的生日,贺周平是一个人,还是有了另一个人陪伴,都与她再无关系。
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虞小曼立刻抓起来,看到来电她慌忙坐起来抽了张手纸擤了鼻子。深呼吸一口气接了电话。
“喂,欧导。”电话是欧原打来的。
欧原告诉她,不要为男主角的事情担心。他们这边又有了一个新人选,而且很有希望谈成。
“我刚和他视频了一下,看起来比之前几个好得多,长相声音都可以,他也希望能尽快接到这个工作。”欧原的声音很高兴。
虞小曼只想长舒一口气:“真的吗?太好了。”
欧原告诉她:“你刚走我就接到他的电话了。我看你走的时候不太高兴的样子,总得给你点信心吧。”他开了个玩笑。
虞小曼笑了一声。欧原忽然低声问:“你在哭?”
她条件反射地撒了谎:“没有,可能有点鼻塞。”
欧原没有追问,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他叫贺权。你知道他吗?”
虞小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不认识……”
欧原说:“是新人,刚出来没两年。你可以先在网上搜些他的视频看一下。我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把他签下来之后就可以进组了。和预定时间差不多,没耽搁。”
接下来的工作进展快得让她惊喜。三天后她就和贺权见面,和欧原一起探讨剧本了,导演为了他们又修改了一些,使剧本能更贴近他们两个的搭档。
贺权比虞小曼还小半年,以男演员的年龄来说相当年轻了。他是欧原的好友推荐来的,以前没有拍过大红的作品,只在几部小众电影里演过配角。但白秋晨说他在业内前途很看好。
“听说真人是真的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