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之处,就摇了摇头 。
易映见他摇头,脸色一凝,低声道:“你只看现场的血量也应当知道周平海不是单单杀人了事,每一名受害者都是 被他凌虐至死,然后带到梳子铺抛尸。”
严黎心里一凛,暗想周平海为什么要把尸体带到梳子铺,随后便想到何家一直将刑堂设在梳子铺此人怕是以掌刑长 老自居,要依帮规处死那些谋害同门兄弟的不义之人。至于易映所说的凌虐至死,无非是帮派里一些古老的施刑手法, 也并没什么稀奇。倒是拖了周平海这点执念的福,严黎舍身诱他现身,总还有一点时间等待营救,倒有一线生机。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又好了些,对着易映笑道:“到时候易警官你的动作可要快点,不然我这条命怕是要交代在 他手里。”
易映望着他好一会儿,忽然道:“我该赞你心理素质太好?竟然笑得出来。”
“人生苦短,生死有命,我不笑,难道还哭不成?”严黎讶异的看他,“再说我现在美人在怀,已是心满意足别无 所求,你是嫉妒不来的。”
易映也跟着笑起来,在心中想了想邹哲的长相便点头附和道:“那小家伙的确生得漂亮。”
严黎心里一动,竟难得的挑眉笑得暧昧:“他的家伙可不小。”
语毕他站起身来,对易映眨眨眼睛,又问雷琴有没有到两小时,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请三名警官随自己一同回别墅 。
邹哲独自等在别墅早已厌烦的紧,只能在书房打电玩解闷。严黎向来喜欢房间里面采光好些,书房更是如此,他透 过一整面的玻璃墙就看见严黎新换的那辆法拉利极为耀眼的急刹在别墅车道前,后面却跟着一辆黑色越野车,里面走出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来。跟严黎一同下车的,还有上次在何寄安生日宴会上见过的高大警官易映,于是他便使劲 抿了抿嘴唇,要把从胃部升起的那股酸味儿努力咽下去。
严黎拿了钥匙开门,正看见身高腿长的邹哲从楼梯上急奔而下,跑至他面前时还在微微喘气。
“今天回得好早。”邹哲走到严黎跟前去脱他的外套,顺便低头讨了个吻,又低声在他耳边道,“我好想你。”
严黎只觉一阵肉麻,明知邹哲的醋劲儿又犯了是在演戏给旁人看,便也不拆穿,只是笑岑岑的看着他道:“我也想 你,去给三位警官倒茶,乖。”
他这句话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揉着肚子笑了起来,一把揽过脸色扭曲的邹哲,在他颈上吻了一下问道:“今天想吃 什么?”
易映等三人早已看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全体回过身装作没看到,严黎却偏拉着易映道:“易警官,你所说的贴身 保护是从今天开始吗,我这里没有佣人,你们恐怕要一切自理了。”
易映便带人看了一遍别墅,又打电话给警局的同事,要在别墅里装监控设备。
严黎跟邹哲一起理了两间客房出来,又让助理送了点生活用品,然后便看着若干警员在偌大的别墅里上下忙碌。他 本以为易映不会亲自参与,岂料这人十分敬业,笑言要确保他万无一失,因此一定尽心尽力。
严黎心想要保自己万无一失还是得看周平海上钩后警方的办事效率,现在都是做戏,实在当不得真。
邹哲对警官们的到来十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他又担心严黎安危,加之易映竟然说要留下不走,因此一贯的笑容 也都收起,晚餐时气氛不很融洽。
倒是易映第一次吃到严黎做的菜,委实吃了一惊,开口调笑道:“严总,难怪你以前只做一人份的,原来是在藏私 。”
邹哲立即如临大敌一样瞪了他一眼,洗碗时黏着严黎道:“明天开始一日三餐都叫外卖,管饱!”
“左右不过这几天,你就忍忍吧。”严黎只能笑着安抚他,看着邹哲极孩子气的鼓起双腮。
当天夜里易映果然没有走,严黎是个太讲礼貌的人,还特地掐准时间做了宵夜给换班的四位警官。邹哲本来要跟着 ,只是不巧有电话打过来,就只能放严黎一个人下楼。
两间客房一间被当做临时监控室,另一间则给轮班待岗的警员做休息室,易映却有床不睡,偏要在客厅的沙发上休 息。
严黎送了宵夜就回卧室,进了门看见邹哲趴在露台栏杆上,半个身体都要伸出去,走过去把人抱住,却看见这年轻 人眉头紧锁,不加掩饰的心烦意乱。
“又怎么了?”他便伸手去揉邹哲的眉心。
“奶奶从A国回来,刚下飞机,让我明天去见她。”邹哲叹口气道。
“她回来必定有要紧事,明天我叫你起床啊。”
“可是她还要见你。”
这才是邹哲心烦的所在,何姑奶奶这次回来必是为了那周平海之事无疑,只怕是兴师问罪来了。
严黎听了果然苦笑起来,敲了敲邹哲的额头道:“姑奶奶召见,鄙人不胜惶恐,明日还请公子多多提点。”
第二日何姑奶奶在名豪订好了包房要吃早茶,严黎跟邹哲起得绝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