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的两个人,默默甩甩尾巴,此法大好……
暗戳戳躲在一旁偷看的卞希:信我,没什么不可能!
房间门重新关上,许征帆在门口站了许久,莫远航一直在他身后没有说话。
他哥哥突然改变的态度让他也不知所措,他还想着,就算只是一时享乐也好,以后会离开许家也好,能再一次靠他哥哥这么近,已经很好了。
许征帆重新做了鉴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但他还是很有干劲的在追他哥。
在莫远航拽着床单忍不住出声的时候,许征帆猛地转过身,看见了像只鹌鹑一般缩在沙发旁的青年。他走过去,没有说话,只是把人抱起来重新压回床上。
该说的事明天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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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惑总感觉自己捡到了小黑之后,他的生活就不是那么平静了。一团团迷雾把他包裹住,一个个问题就像锁链,把他缠绕的紧紧的。
要不还是把小黑放回月台后山吧……这个念头还没出现一秒就被自己的潜意识驳回。他也不能把理由硬扯到景宵身上去,毕竟……自己身上是真的有太多问题。
来历?身份?
都快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了!
白惑向后仰躺到床上,山庄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很大,这个床也很大。景宵就趴在床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低低的叫了几声,琥珀猫瞳在灯光下反射着橘色的光,很漂亮。白惑没理他。
白惑拿出那颗珠子,指尖仔细摩擦着,眉头却紧紧皱起来。
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还有这颗珠子上面红绳的样式……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脖子上的项链拿出来。一模一样的红绳,纹路、结络都一样,仿佛是一根完整的红绳上截下的两段。他再看了看那枚牙齿,入手的触感,完全一样!
这岂不是表明,那颗珠子也是由同一种材质——这种不知名牙齿——打磨而成的。
想起被他藏在家中的另一条,从叔叔牌位后面找到的红绳,如此一来就有三条红绳外加一齿一珠。
齿骨项链是在许家得到的,事后他向许老先生购买,许老先生大方的送给了他。珠子是因为今天这个很大的意外,意外的有些莫名其妙。还有在祠堂找到的一截红绳,又是什么原因?又是谁放在那里的?
一时有太多东西堆在他面前,不知从拿出着手。他突然很想去一趟当年生活的孤儿院,总感觉有很多东西被他自己给扔掉了啊。
想到这里,他翻身拿出手机查看最近的日程表。发现放这个假期他真的没什么事,就简单的做了个计划,他决定三天后就去,毕竟这个假期也快完了。
景宵看着白惑一个人玩的有声有色,忍不住又喵了两声。这下白惑听到了,他摸了摸小黑猫柔软的毛发,开始给猫顺起毛来,景宵舒服的眯起眼,耳朵惬意的抖动着。
却没想到白惑突然来了一句:“对了,你不是穿着裙子出去的吗?裙子呢?”
景宵的身体陡然僵住,它居然忘了这茬!
它磨磨蹭蹭转进被子里,折腾了两下被子就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少年,黑色长发,闪着大眼睛。
他犹豫着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喜欢……裙子。”
看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天真的孩子这么说,白惑都感觉自己太不友好了,之前那么对待一个孩子好像真的不太好……女装什么的……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白惑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
“真的?”景宵猛地扑过去,整个人压在白惑身上。白惑点点头,伸手搂住景宵的腰,让他下来。小孩子的腰怎么摸起来那么……感觉有爆发力?一定因为是妖精的缘故吧,一定是这个。
他带着哄小孩子的笑,和景宵正经地谈了起来。原来景宵还真是月台山的土著啊!白惑不禁感慨,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他惊讶的。
就景宵所说,他其实一直在禁区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门外,也就是月台山的范围,后来就被白惑捡了回去。
白惑知道八门重阵是对禁区的封印,每一家都守着一道门,每一家都有一个带着钥匙的守门人,而白家现在的守门人是白小白。
白家守着坤位门,门里是禁区,门外是月台山。而坤位门对着的禁区属于较为平和的第四区——红藤软草地。说到这里,白惑不禁想起了不算太久的那个萌萌哒的梦。景宵是里面那个小黑猫吗?那白色的像小狐狸的又是什么?
白惑没再去想,现在睡觉才是个大问题。
他强制性的要求景宵变成小猫形态,不然不让他睡床上,景宵委屈地磨蹭了两下还是妥协了,变成小黑猫规规矩矩的蜷在白惑枕边。
白惑抱着被子一下子躺下去,正想舒服的呻-吟,没想到先痛的叫了出来。
“啊——”
他的腰被什么东西给咯着了,起身一看,明明放在床头柜上的象牙白的珠子不知何时跑到了床上,还正滚到了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