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及他们父母的万分之一。”叶落略表遗憾的啧了啧舌,“可惜他们的母亲生小雪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沈豔为了忘记丧妻之痛,就更加疼爱两个小孩,偏偏两个小孩子早熟的厉害,什麽事都自己担著,可怜的沈豔就想方设法地亲近依赖他们直到现在。” 叶落回忆著过去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把尤慕严当外人,“也难怪他会这样对你了,看他的样子都恨不得把你消灭掉。你可别心里不平衡,因为他对你大伯也这样,以前处处针对你大伯,现在又多了个你。谁叫你们两个抢了他最爱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
“我听说过花如雪过继给伯母你和大伯的事。可我是不是冤枉了点。我绝对没有抢他儿子,住在这里也是沈君倾收留我的,这也能怪我?”尤慕严越说越觉得细致人大叔转嫁到他身上的仇恨很莫名其妙。
真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啊。。。。。。
叶落伯母愣了几秒,好像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终於忍不住指著拿著笔记本在工作的沈君倾大喊:“沈君倾,你小子怎麽办事这麽不利落,你转性了?”
“是你们太心急了。”沈君倾根本没想花太大心思在叶落伯母的刁难上,匆匆一句话就搪塞过去。
整整一天,沈家人都在他们家闹腾。
花如雪的订婚宴。
花如雪的别墅里,沈君倾正娴熟而又老地道接待著不断过来与他交谈的各式各样的人们。而在他身旁的尤慕严正忐忑不安地把玩杯中的红酒,同时扫视大厅搜寻宋夙念的踪迹。
终於在大厅的那一头发现了正在和叶落伯母交谈的宋夙念。还没等慕严收回视线准备实施之前临时决定的躲藏计划,宋夙念就已经将头转向这边。看到宋夙念微笑著向叶落伯母说了什麽,就迈开步子朝他这里走来,尤慕严心中暗叫不好。幸亏宋夙念没走几步,就被叶落伯母拽住,带到通向二楼的台阶旁边,准备迎接即将出场的花如雪。
紧接著,四周想起了掌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通往二楼的台阶。
裸色雪纺及膝礼服似一层薄翼贴著花如雪白嫩姣好的皮肤,在腰处一个巧妙的拉拢加胸针固定,既起到了束腰的效果又以自然的褶皱增加了礼服的立体层次感。再加上庄重的复古盘发,尊贵气息展露无余。底下鼓掌的人们连连发出赞叹,有的甚至看呆过去,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惊为天人的花如雪走完最後一个台阶,优雅地将手搭在已经等候多时的宋夙念手上,一抹红晕抚上脸颊。宋夙念绅士地将花如雪的手挽於自己微微折起的右手臂上,将她带到大厅中央。
所有人也都一起围拢了过来。
这时侍者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精致盒子,宋夙念接过,然後面向花如雪,单膝跪地,“美丽的花如雪女士,请嫁给我吧。”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庄重而虔诚,尤慕严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装的。
看著宋夙念的惺惺作态,慕严胃里一阵翻腾。於是不著痕迹地退出人群,想暂时避开这个令他不舒服的环境。没走几步,就感觉身後有人走近,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怎麽,嫉妒了?”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略带戏谑。
尤慕严兀自走著,没有回应。
走出大门,在冰冷月光映照下的夜晚异常寒冷。尤慕严打了个冷颤放缓脚步,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萧瑟之意遍布全身。
“沈君倾,我们回家吧。”
这次沈君倾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尤慕严身边,与他并肩站著,陪他一起感受著寒冷的夜晚。此时的沈君倾无疑是很高兴的。尤慕严叫他一起回家,可见在慕严心中,他已经和“家”这个字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两个人就这麽站著看了一会儿夜色。
“进去吧,我们不能出来太久。”沈君倾拍了拍尤慕严的肩膀,揽著他走回别墅。
大厅内,人们正在一一向订婚的两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见到尤慕严和沈君倾再次出现在大厅里,沈君倾的父亲从身边侍者的盘中接过一杯红酒并示意他们过去。等他们走近,他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慕严,吩咐道:“慕严别光站著,代我去祝贺一下那对新人吧,我抽不开身。”然後鼓励地拍了拍慕严的肩膀。
对於那麽慈眉善目,风度翩翩的沈父,慕严还真有点适应不过来。而且要他过去代替他敬酒,是不是有点奇怪,按道理应该让沈君倾代替他敬吧?慕严不置可否地将酒杯递给身旁的沈君倾。
“干什麽?我爸叫你敬酒,又不是叫我敬。”沈君倾事不关己地看著慕严,并没有接过酒杯。
“可是。。。”
“可什麽是?!” 还没等慕严说完,沈君倾便将他打断,牵起慕严的手往新人的方向走去。
“喂。。。喂。。。”尤慕严被他弄得有些慌乱,想试图阻止他,“等等。。。”
还没等慕严说出整句话,就已经被沈君倾带到了那对新人面前。周围的客人们见是沈家人,也都安静下来礼貌地在一旁注视著。有谁知道现在慕严脑子里一片空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