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吃枣子好,我吃浪费。”
墨棋说:“一点都不浪费,我还要你帮我个小忙呢。”
薛六槐一听有活来了,就问:“我很愿意帮忙,就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
“很简单,具体是这样的。”墨棋凑在薛六槐耳边一说,薛六槐吸气,我的妈呀,他这是遇上女土匪了,墨棋竟然要拉他入伙敲诈苍梧王?
薛六槐直摇头,“不可,不可,这可不行。”
“呐,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帮忙,我现在就杀了你。”墨棋亮出马鞭给薛六槐脖子一绕,墨棋手下使力,薛六槐脸憋得紫红,墨棋觉得这小子倒是个说一不二的,手下略略松了些,她没想要他命,就是吓吓他。
薛六槐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气,“我真没干过,真帮不了你们。”
来时卿卿叮嘱过,硬的不行来软的,有些人天生吃软不吃硬,不知道薛六槐是属于哪一种?
墨棋突然就收了鞭子,一声:“六槐哥,你就帮帮我嘛,我那混蛋妹夫他不是人,他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妹妹大好年华葬送在他手里,你也不想她生下孩子紧紧巴巴过日子是吧,我们不多要,就五千两,你就帮帮忙嘛,六槐哥。”
墨棋索性坐在薛六槐腿上,东摸摸,西揉揉,窝在薛六槐怀里娇声直哼哼。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薛六槐有些晕陶陶,他败给了自己的本心,说:“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墨棋想也没想在薛六槐脸上‘啵’的叨了一口,薛六槐感觉鼻子一热,墨棋一下子跳将开来,直喊:“喂,你又流鼻血了。”
“天气干燥,我近来有些上火。”墨棋对薛六槐的这个说辞有些不敢苟同,前日不是才刚下了三五天的连阴雨,空气湿润的很,哪里就干燥了。
薛六槐清理了鼻子上的血迹,距离墨棋远远的地方坐着,就听到墨棋说:“你坐过来些,我跟你具体说说我们的计划。”
薛六槐怕自己又留鼻血,坐着不动,墨棋干脆将椅子搬到了薛六槐身边,与他低低咬耳朵,然后问:“我说的你可都记下了?”
“你刚说什么了?我没听清。”薛六槐假装没听清,墨棋觉得薛六槐鼻子不好,耳鼻喉应该也都有些毛病,于是又贴上他耳朵细细说与他听。
薛六槐再次体验到耳膜处传来那种痒痒,酥酥的心悸。
“听清楚了?”
他点头,“清楚了。”
“好,趁着苍梧王人在京城,我们正好办事。”墨棋拍板。
细奴早起梳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左耳的耳坠子非但掉了一只,就连她的头发也短了一小撮。
傅卿书说:“你记错了吧,原先都是彩环给你梳头,现在自己梳头,感觉肯定就不一样了。”
细奴说:“可是我的耳环怎么就找不到了,昨晚还在的,早起就没了。”
墨棋说:“你再好好找找,指不定掉那旮沓了。”
细奴在床上翻遍了也没找到,回头看向那二个,一个在洗笔,一个则在磨墨,细奴怎么看那人都觉透着怪异。
“老实交代,谁拿了我的耳环?”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没拿,我的耳环还能长腿飞了?”
“说不准是你肚子里的小娃娃拿的。”墨棋猜想。
细奴摇头叹气,她说:“墨棋,你该嫁人了。”是该找个男人给她好好上一课,太没常识了。
墨棋说:“我才不嫁。”
“为什么?”细奴问。
“姐妹几个,属我脾气最臭,我就是想嫁,也得有男人愿意娶我。”
细奴说:“那可不一定,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会有好男人娶你的,回头我帮你多留意些。”
“成,我的终身大事就拜托你了。”墨棋破天荒没有反对。
傅卿书见细奴望过来,忙摆手:“我就免了,你也知道孙耀祖才死没多久,我一时半会儿还没调整好,女人嫁汉子最忌遇人不淑。”
细奴坐在桌边绣了一会儿花,冷不丁问:“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那二个直摇头,表示不知。
细奴叹了三叹,自语道:“太后的手段大家都清楚,按理不会如此平静?”
“保不准太后现在自顾不暇呢。”
“为何?”细奴觉得傅卿书话中有话。
“你卧床这些日子,朝中变天了。”墨棋说。
“咦?小皇帝亲政了?”细奴来了兴致。
傅卿书说:“也差不多,这么和你说吧,就是北海王亲迎苍梧王回朝,北海王和苍梧王强强联手非但为东昌侯翻案,还查到简尚书父子为官期间的一些恶行,小皇帝震怒,责令双王合力督办此案,总之,太后好日子快到头了,她顾不上我们了,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苍梧王?”细奴哑然,不曾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呀。
墨棋咂舌:“少来,苍梧王别人不知底细倒也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