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韩家别墅大,房间众多,家里佣人又都回家了,夏唯远和韩致韩子勤爬上爬下忙的腰酸背痛。如此很快到了夜间,吃过年夜饭,一群人守在电视旁看春晚,边看边吐槽节目毫无新意。
夏母开始派红包,晚辈一个不落,最后才走到韩致跟前。韩致连忙起身扶她坐下。夏母脸上赧然:“韩致,我们老家有个习惯,不管是媳妇还是女婿,当父母的第一次见面,都得包个大红包。这几年,除了第一次,后面我也没让你进门,不算数。今天哪,我正式发这个红包给你,你也别记恨我们,好吗?”
韩致眼眶发酸,握住夏母的手,接过红包,“谢谢阿姨。”
“还叫阿姨?”夏母慈爱地看他。
韩致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夏母,眼睛里泪珠滚了几滚,终究忍住,抽抽鼻子叫道:“妈。”
夏母高兴应声。旁边的夏父和韩老爷子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不约而同的咳了咳嗓子。韩致和夏唯远对视一眼,同时笑着给两个老头子鞠躬:“爸!”
过了十二点,韩致就安排老爹和岳父母休息,老人年纪大了,撑一夜伤身体。保姆去院子里拿东西,进门高兴地说外面下雪了,地面都是积雪。夏唯远一听立刻往外跑。
韩致安顿好父亲,下楼只看见大哥大嫂也准备回屋睡觉,夏唯远和侄子都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两人跑出去看雪了,再一看门口挂着的大衣,得,小家伙只穿着毛衣跑出去了。
韩致拎着大衣出去寻人。
夏唯远和韩子勤正在放烟花,雪花纷纷扬扬的,撒了两人满头。两人又是打又是跑的,倒没觉得冷。韩致靠在门边看夏唯远笑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觉得时间如果静止在这一刻也挺好。他们就此直接白了头发,相伴到老。夏唯远玩了一会,手冻的通红,满身是雪的扑到韩致怀里,把手伸他脖子里取暖,仰着脑袋朝他笑。韩致用大衣把人裹住,亲他冰凉的脸庞,佯怒:“跟我回屋,再冻一会就该感冒了!”
夏唯远侧身躺在床上,手抱着自己的腿,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韩致从后面进入他,温柔地挺动,嘴里含着他的耳垂,“宝贝,过完年我们去旅游吧。”
夏唯远浑身潮红,呼吸急促,“……去哪?”
“新西兰,那边天气好,不冷。”说完含住了夏唯远的耳朵,舌尖在耳廓里打转。
二十五
大年初二,夏父郑重的和夏唯远韩致提出要回武汉。他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朋友亲人都在武汉,年纪大了待在不熟悉的地方也觉得不自在。夏唯远知道父亲生性喜欢与人谈书论墨,待在江州连个老哥们都见不着,母亲也是除了家里不出门,两个老人过的很憋屈。
两人最终被父母说服。夏唯远不放心父母,要和他们同行,顺带回去拜年。初五是韩铨举办的酒会,韩致去年底正式回韩氏,这个酒会必须参加。韩致决定和夏唯远一起送老人回去,初四再提前回来。留夏唯远在武汉和父母多待几天,帮忙料理家事。
四个人坐上回武汉的飞机,夏唯远夜里被韩致闹的狠了,上了飞机一直睡,韩致握着他的手有点自责,可一想到回武汉了肯定不能再抱着人随便做,自己要提前回江州,这一分别怕是好几天,又觉得自己昨晚没吃够本。夏唯远放假在家养的胖了点,小水葱似的裹在毛衣里,馋的韩致天天眼冒绿光。
家里长时间不住人,落了一层灰。韩致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夏唯远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又开始眯瞪,靠着沙发就闭了眼睛,瓷白的脖子从衣领里露了出来。夏父看见儿子脖颈间暧昧的痕迹直闹心,一心疼就想整治那个罪魁祸首,命令韩致擦窗户扫墙角,什么累干什么。哼,再让你有力气折腾我儿子。
韩致扫到夏唯远的房间,屋里很简洁,最显眼的是屋角的钢琴,他和夏唯远在一起多年,竟不知道夏唯远是会弹钢琴的。书架上放了两个相框,落了薄灰,韩致拿毛巾擦干净。一张是夏唯远七八岁的时候,戴着棒球帽,和父母在公园里照的,水嫩清秀,让人想抱到怀里好好亲一亲。还有一张是夏唯远高二时照的,出落成挺拔俊俏的少年,眉宇间稚气未脱。看的韩致爱不释手,直接想藏在衣服里带回江州。
夜里夏唯远在韩致的威逼下搜出自己的几摞相册,抱到床上给韩致看。夏唯远从小生的好,当父母的难免骄傲,相册也是几大厚本。韩致极认真的一张张往下翻,竟有点羡慕能够看着夏唯远长大的岳父母。夏唯远在一旁时不时的回答韩致的提问,猛然间想起这本相册后面的内容,立刻想去把相册拿过来锁起来。
可惜已经晚了,看到韩致脸色,夏唯远嗫嚅:“那是毕业聚会时闹着玩的……”韩致手里赫然是一张夏唯远被布条围着眼睛,双手正好抓住一个女生手腕的照片,年轻漂亮的少男少女笑的像朵花。
当时是高考结束,班里同学都疯狂了,跑到东湖玩了一整天,期间捉迷藏啊猜拳啊真心话大冒险啊各种游戏轮番上阵,加上有摄影小分队的及时抓拍,很多当时也就是一秒错过的身体碰触,被定格后无端端生出几分暧昧来。
韩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