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无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是你?”
她不会忘记她,她请成城吃饭那天在电梯里撞见和同里挽着胳膊的女生就是她。
小无现在对很同里有关系的或者企图接近同里的女人都保持着一种警惕性:“有事吗?”
那个女生很自然地坐在了小无的身边,然后端起了糕点,极度不淑女地吃着:“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呀?”
小无不想多跟她说话,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句:“没有。”
那女孩子大大咧咧地:“你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戒心,我是季同里的表妹,有血缘关系的,我们不会乱/伦的。”
小无面部表情抽搐,这女孩......心可真大。
“你和他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呀?”小无装作漫不经心。
“我那天就看出来你跟我表哥不寻常的关系了,你不用防着我。”
小无对她说的话也是有些折服,看她年纪不大倒是什么都敢说。
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思索着:“只是,你今天怎么又和我大表哥在一起跳舞呀,而同里表哥又邀请了别的女人,你们难道吵架了?”
小无依旧淡漠:“不关你的事。”
这么一说那个女孩子还不乐意了,捏住了小无的脸:“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懂礼貌。”
她的举动吸引来了不少瞩目,小无尽力挣脱开,脸颊一阵疼痛,她还捏的真用力。
不过那个女孩子反而一点也不在意,嘴里咬着小叉子:“我叫杨萝,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之后,她就走开了,只留下一个活泼明朗的背影。
被留在原地的小无一阵头痛,怎么同里看起来这么正常,而他的哥哥和妹妹看起来就奇奇怪怪的呀?
宴会好不容易结束,因为穿着礼服,所以小无也不放便坐公交车,就摸了摸钱包狠下心打了车。
不过,她今天也没心思心疼钱。坐在出租车里,把窗户开到最大,风刮在脸上有些疼,再加上已经是十月天气转凉,小无觉得冷极了,但是还是像没知觉一般。
因为,今天同里和其他女人一起跳舞的那一幕刺痛了她。
今天已经有点累了,家很大,但不管沙发、地板、吊灯、餐桌、床都是冰冷的。
随便洗了个澡,洗掉了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味,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虽然喝了这个东西容易睡不着,但是他现在急需这个东西缓解一下疼到不行的头。
他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头发湿答答的,还会有水珠流下,肩膀上随便地搭挂了一条洁白的毛巾,浴袍下摆露出精壮的小腿和足。
突然,一个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他微微一惊,但也十分平静,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住这里吗?”
一个男人缓缓地走过来,丝毫不矜持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腮,看着眼前的这个另自己厌恶至极的男人:“我亲爱的弟弟,我要是不回来的话,又怎么能让你难受呢?”
季同里朝他投去冷冷的目光,就像是万年寒潭那样,毫无温度,冷冽入骨:“你以为这样很有意思吗?你以为现在有谁会在意你的存在?哼,别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了。”
季度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微笑,那种不怀好意的微笑:“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个。”说着他停顿了一会儿,“我知道你在意什么......那个叫顾小无的女孩子?”
他慢慢凑近他,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名字。
季同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但是依旧隐忍着。他伸出手撩了撩头发:“没关系,随你怎么想。不过女人而已,你想玩就去玩吧,我可以送给你,反正我也腻了。”
季度看着他的面部表情,想从中窥探出一些微妙的情绪变化,但是很可惜,没有。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人心这方面,早就已经研究地很透彻了。
季度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既然你不要了,那我就顺理成章地捡走了。你跟她上过床了吧?她滋味怎么样?”
说着,季度还露出一副憧憬你的模样,季同里真的很想在他的这张脸上打上一拳,但是还是忍住了。
最后,他转身走上楼,只淡淡地留下四个字:“如同嚼蜡。”
小无洗漱过后就躺到了床/上,苦巴巴地捏着自己的脚。她根本就穿不惯高跟鞋,更别说穿着它跳舞了,那滋味,简直就是像在长满钉子的板上面行走。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那玩意儿。
叮,手机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小无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同里发给自己的:小无,你睡了吗?今天一定很累吧?
小无立马打下了一行字:还好吧,不算累。倒是你,喝了那么多的酒,要好好照顾自己。
发出信息之后小无暗自高兴了一下,他今天那么累还发信息给自己,就证明他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