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可不能为了女朋友不出国了哟。”
“不会的,我是一定要跟老焦和萧阳出国的。”
听到他这麽回答,何开复稍稍放心。心想一会儿去问问岳邵那女人是什麽来历,可别把文彬这个单纯的孩子给害了。
又等了一会儿,燕飞、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终於出现了。出乎意料,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穿著西装革履,格外正式。相比之下,穿著T恤短裤的其他几个男人就太邋遢了。
“你们干嘛?”许谷川出声。
同样短裤短袖的燕飞先翻了个白眼:“他们仨也不知道怎麽了,非要穿西装,又不是赴宴。”
孙敬池抢先说:“好歹也是自助餐,不能穿得太随便吧。”
“你们第一次吃自助啊。”何开复也赏了那三人一个白眼。孙敬池不理他们,牵著燕飞的手去自助台拿东西吃。岳邵朝餐厅内的服务生打了个手势,大家都离开了,还关了餐厅的门。
岳邵的解释是:“这几天咱们几个都没好好聚聚,过两天一下船,大家又要开始忙,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啊。”
“就你们穿这样还不醉不归?”许谷川很不满。
“穿这样也能不醉不归,你要不喜欢自己也回去换去。”岳邵挥手赶人。
许谷川想了想,还是道:“算了,小阳又不嫌弃。”
萧阳的脸腾地红了。
“你个老不正经。”笑骂一句,燕飞招呼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来来来,来吃了。我可是饿了。”
“你中午吃那麽多又饿了,你牛。”接著揶揄燕飞,萧阳摆脱某种尴尬。
燕飞大口吃肉,说:“能吃好啊。说不定我明年就能多长十公分。”
“你做梦吧。”萧阳很不客气地打击。
岳邵朝孙敬池、萧肖暗中看了一眼,拿了盘子开始挑吃的。燕飞是真的饿了,而且特别想吃肉。暂时无视掉那些蔬菜,他专攻各种海鲜和肉类。
在说说笑笑中吃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餐厅外突然“碰碰”几声,餐厅的阳台猛地亮了几下。大家放下盘子,朝阳台奔去,心想不会是出什麽事了吧?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没有跟过去,他们三个人走到了一起。推开阳台的门,燕飞、焦柏舟、卫文彬和萧阳四个年轻人最先冲出去,最下方的甲板上传来阵阵惊呼。还不等燕飞他们看清楚怎麽了,又是“碰”的一声。
“哇啊!”
伴随著惊呼而来的是一朵绚烂的火花直冲天际。
“哇!是礼炮!”卫文彬大叫。许谷川、岳凌、何开复和秦宁突然意识到了什麽,扭头向後看去。餐厅内的大灯熄灭了,无数的小灯泡组成一幅绚烂的图像。
“碰碰!”
“哇啊!”
天空中五光十色。甲板上的围栏全部亮起了粉红色的“心”型小灯泡,在礼炮下耀眼夺目。顶层的自助小餐厅内,音乐响起,後知後觉的几个人回头,燕飞的眼睛瞪大。
餐厅的天花板、地板全部变成了心型的海洋。站在门口的许谷川和秦宁侧身,让开位置,燕飞眨了眨眼睛,不会说话了。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朝一人伸出手,那人用力眨了眨眼睛,缓缓抬脚。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有点傻掉了,呆呆地看著那一步步缓缓朝那三个男人走去的燕飞。
“在我们有记忆起,他就一直在我们的身边,无论我们是在悲伤还是在快乐……”
餐厅内响起一段录音似的话语,是三个人的和音。
燕飞的眼眶湿润了,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今晚这三人要穿得如此正式了。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明白,为什麽时时刻刻都想在那人的身边,都想看到那人,一直到……那一晚的噩耗传来。”
燕飞走到了三人的面前,仰头。三人看著燕飞,单膝跪下,同时张嘴,说出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没有他的世界,只有绝望。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他永远都是我们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我们最爱且唯一爱著的人,是我们,爱了二十六年的人。”
“哥,嫁给我吧。”岳邵执起燕飞的手。
“哥,嫁给我吧。”孙敬池握住燕飞的手。
“哥,嫁给我。”萧肖覆住燕飞的手背。
不是“枫”,不是“飞”,是“哥”,是他们心中永远唯一的那个人。
“哥,嫁给我们吧。”三人接著又同时央求。燕飞紧紧闭了下眼睛,压下眼中的热辣,他努力朝三人露出一抹深笑。
“好啊。”
三人笑了,笑中带泪。
跪在中间的岳邵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绒盒,萧肖和孙敬池一起打开他,绒盒内,是一枚男士钻戒。除了正中央的那枚格外显眼的钻石外,指环的表面也是由大小不一的钻石分割成立体的图案。
燕飞不停地吸鼻子,笑著伸出左手。岳邵拿出戒指,然後三人一起把这枚戒指送入燕飞的左手的中指,然後紧紧握住。
“你们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