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几个姐妹,愿意贴着他
哩。看来这小哥,也是娘们奶哩,不管咋挤,都有奶水哩。
当下,舍着一身力气,合着妹妹,不住地搂着哩,压着哩,下边躺着哩,一
气过去了三番,才恍然梦里和刘作伐相好去了……
刘作伐在去胡巧凤姐姐家路上,看着满天星辰,越发郁闷:星辰不变,人是
要变哩,不变,人活着是干啥来哩?总不想茅厕里的蛆蛆,成天甘心在粪堆过日
子!
胡巧凤听出是弟弟敲窗户,忙从床上翻滚下来,开了门,一手搂着弟弟,回
手闩上门,贴脸试试不冷,才抱着弟弟上床。坐上去,屁股前后移动两下,卡牢
靠了,「小弟哩,你胸膛跳的恁快,遇事,可别钻牛角尖哩。」
「姐姐哩,平时可曾苦闷?」
「弟弟,要是放在以前,哪能不苦闷?时时刻刻在苦闷里泡着,就差没有上
吊哩!提那干啥?如今,俺只惦念着弟弟哩,别的,俺统统不管,还有啥苦闷,
是不是弟弟?」
哦,姐姐现在啥都想开了,看淡了,想法就单纯哩。「谢谢你哩姐姐。」刘
作伐搂过姐姐温暖的身躯,深深地刺入里边,感受着姐姐的无穷情意。
抬起头,是为了欣赏这令人如痴如醉的夜色。仰望星空,夜空浩瀚无边,深
蓝深蓝的,是谁不经意间抛下的深蓝色绸缎?而那调皮的眨着眼的星星,纯洁恬
美的月儿又是谁为了点缀这夜空而洒下的纯粹的景色?
人生,不纯粹是给别人看哩,需要自己活给自己。正像麦子不是为了证明自
己是麦子,在人世上走一遭,而是为了自己就是麦子,就该这样长着,碾压着,
吃到肚里,再变成人粪沤烂。姐姐的生活,肯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苦难,可姐姐
现在为了自己,坚强地挣扎着。她的这份执着,不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了自己
这个没有血亲的弟弟而好好活着。
哦,恰如天上的月牙,此刻迟迟不肯隐没天际,不是为了照亮,而是坚持自
己的轨迹。月牙是美的,自己不懂她们是怎么来的,但自己懂得欣赏她们的美。
月是轻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给窗户外镀上了一层银霜。凝视着月,久
久不忍将视线移开,那洁白如玉的月似乎羞了。匆匆地顺手牵了一片薄云,遮住
了秀美的脸,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如此纤尘不染的月光,使得多少人驻足欣赏,
引起多少人的遐想,勾起多少诗人的情怀?月儿弯弯,那是月亮在深情絮语。月
儿是如此可爱,又如此迷人。而调皮活泼的星星散作点点荧光,闪闪烁烁,发出
甜美柔和的微笑。
忽然,不知是那颗星星讲了一个笑话,把一群星星全惹笑了,它们有的优雅
地笑笑,有的捂着嘴巴偷着乐,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半掩芳唇。细细聆听,似有
吟吟笑声入耳。星星们可能是觉得太好笑了,跳动着,翻滚着。有的星星大概按
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与喜悦,飞快地笑着,跑着。加速!冲刺!它闪电般地跑着,
用它身后的金线将缀满星斗的静静夜空划破,留下点点闪亮的光圈,渐渐融入了
天穹中。刘作伐想,这就是流星吧!。看着星星周围一圈温暖明亮的光圈,就像
是自己身边结识的这些姐妹,她们无暇、无怨地投入到自己身上,那真是一种幸
福的感觉
57、第57章、进转
刹那间,刘作伐真的感觉,自己应该尽快成长起来,好悬挂自己这杆树干上
的树枝、树梢!
刘作伐下床搂着姐姐,大开大合,白蛇吐信,猴猿摘桃,杵伏药叉,倒转七
星步地挑着姐姐,在屋里腾云驾雾,虎虎生风。
胡巧凤被颠来倒去,陀螺一样,一阵欢畅,连着一阵欢畅,总觉得自己整个
人,像那层层开放的花儿,一会儿开放一回,一会儿灿烂一回,在那开放和灿烂
中,胡巧凤整个人愉悦着,欢喜着,要不是嘴堵着,那欢悦的宣言,要响彻村里
天地……
天不明,队里下地的钟声敲响了。敲了三遍,人们睡眼惺忪地胡乱出来,男
人还好说些,只要裤裆遮盖住羞处,就可以出工了。娘们家,多数是大大咧咧地,
边出门,边扭腰上茅厕,然后拎着裤腰,掩着怀,骂骂咧咧又掉头回去拿家什…
…来回两三趟,能开始下地,就算是利落人哩。
还有的,抱着孩子,敞开怀奶着,嘟嘟囔囔孩子缠人,到了地头,磨蹭半天,
还不见动手。队长们看见,除了日骂两句,也无可奈何;记工员哩,有的扯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