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腰上,抬着他的下巴道:“上善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你若是不与我说明白,我就不理你了。”
“连城……”上善欲言又止。
看来这厮是软的不吃想吃硬的了。
“你若是不说,我便用我的心头血解了这束情。”
我话音一落,上善便惨白着脸道:“反正你早就想摆脱孤了不是么?”
这话我听着刺耳得很,本司命若是不想和这厮在一起难道还没有办法吗?
我既选了和他在一起便说明本司命是想和他在一起的,这厮偏偏还这般刺我的心。
“上善,我恨人骗我,你若是骗我,那我们情分也就没了。”我赌气道。
上善叹了一口气,道:“连城,你真的想听吗?”
我点了点头。
“出去的法子倒是有,但只能容一人出去。”上善又接着道。
这话在我听来不异于一道惊雷劈下。
“是孤的错,这次历练,便是把慕光上神的一魄带回去,摘低光荷珠只是说辞,本想替你摘了低光荷珠便寻个借口来取上神的一魄的,但却不想,一个不慎提前触动了机关,竟是将你也扯了进来。”
“你为何不肯与我明说?”
“阿爹再三叮嘱过不能将他在找寻慕光上神魂魄一事透露给第三人。”
“那你为何还带着我来这昆吾山?”
“孤舍不得你,孤想着再和你待上一会儿便送你出去。”
意气用事的上善让我不禁红了眼眶,虽然被这厮坑成了这个鬼样子,但此刻我竟不忍说一句责备的话。
我从上善身上下来,向他伸出了手。
上善颇有几分娇羞地把手放在我的手心,借着我的力道坐了起来。
“出去的法子是什么?”
“阿爹给了我一道符,捏碎便可出去。”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若是如此,只有一道符,的确不能让两个人同时出去。
除非……我心中大喜。
“上善,你忘了束情了?”
上善的脸上浮出一丝疑惑,随即一抹红云又飞上了他苍白的脸庞。
“连城……你的……意思是……”上善连话都说不清了。
我想他一定是欢欣雀跃的,这下倒是要让这个混蛋占本司命的便宜了,这个混蛋一定早就想到了这法子,就等着本司命说出来了。
凡是用了束情的人,只要将绑着红线的手腕绑在一起,其中一个人飞天遁地,另一个人也会跟着飞天遁地。
“别磨叽了,先出去再和你算账。”
我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可以用了绑住我和上善的手的东西,悬着的账幔本司命肯定是撕不破的,不过,上善的衣衫本司命还是撕得破的。
我对上善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随即一把捉住他的衣角,撕溜了好一大块下来。
我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布,上善好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实在让本司命受用得很。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和上善作对总是乐趣无穷的。
我干净利落地把我和上善的手腕绑到了一起,又捡起之前放在地上的梅花玉佩,放进衣袖里,上善揽住了我的腰,扭扭捏捏地道:“连城,我动手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这座几万年前曾经辉煌过的宫殿,点了点头。
花了快一刻钟我和上善才重新回到了地面,不得不说,此时看着一切都觉得是那么好,连带身边的上善看着也顺眼了许多。
想起自己竟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却毫发无损,我仍心有余悸。
回去的路上上善一直苍白着脸,我正想问他时,上善却突然捂住了我的眼,道:“连城,孤送你的低光荷珠。”
再睁开眼时,手腕上已多了一串低光荷珠。
我想给上善一个笑容,却惊觉上善已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复习的空隙来码字O(∩_∩)O
总是想挖坑,填的时候就很/(ㄒoㄒ)/
这一章先欠着。
☆、别有天地非人间(八)
得知上善为了我受了伤时,本司命是有几分真切的感动的。
于是,在天后热切地握住我的手之前,我便主动把照顾上善的重担给承了下来。
把藏着慕光上神一魄的梅花玉佩交到天帝手中的时候,本司命也丝毫没提上善把天帝吩咐他的事透露给我了,本司命替上善躲过了一劫,谁成想这厮却恩将仇报。
天后欢喜地拎着天帝走了,然后,本司命才发觉,本司命究竟是揽下了怎样的一个烂摊子。
在照顾了上善几天,见识到了上善那比青丘的宝物千面还要多变的真面目后,本司命实在后悔得很。
青丘的千面是仙界十宝之一,青丘狐族的千面戴上后可幻化为自己想要的容貌,只有修行数万年的仙人方能瞧出猫腻,寻常小仙是瞧不出什么的。
若不是本司命深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