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闹,不动声色的平静,更是让人担忧。
赤司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企图以着自己的体温是能让对方心安下来。
葬礼结束之后,来吊唁的客人慢慢地离开了,本来就是死寂的礼堂此刻更是进入一种绝对的宁静中,仿若空无一物。
只是,千幸仍旧是觉得耳边有些喧嚣,那些人对她的同情似是隐隐地在耳边响着。
“真可怜,只剩下一个人了。”
“还剩下舅舅一家亲人,这么小就是要寄人篱下。”
“是啊,长得是挺漂亮,听说她旁边那位是赤司集团的继承人,只怕是命太硬会不会克夫?”
……
千幸敛了敛眉,她心中被巨大的悲哀笼罩住,泪腺又是极其的安稳,分泌不出一滴液体。千幸轻哼一声,想要证明自己的喉咙是没有被堵住,可引起了赤司的紧张关心。
她是有些迷茫地笑了下,是想让赤司放心,可是那种笑容在赤司眼里看来是一种致命的虚弱。
她是被赤司紧紧地抱住,赤司有力的手掌是紧箍着她的身体,用力地拥抱,让她有些不能呼吸,而她心中的空荡也开始因挤压慢慢地充实起来。
如他们所愿,她流下了两道正常的、伤心的、让人放心的眼泪。
……
过了一段时间,千幸以自己平稳跟往常无异的情绪来证明了她是真的没事。
赤司这段时间是对她关怀至极,有一个风吹草动就开始是紧张起来,她很感激赤司,对于赤司的依赖也逐渐上升。
其实,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回到家的时候,她依旧是陷入迷茫的伤感,对于自个一人的呼吸徜徉在室内的孤单,对于她是否真的是命太硬的琢磨。
之后,赤司征臣是来找过千幸,他说一开始他并不喜欢千幸,是因为她的母亲今吉幸子。
赤司征臣说吉田千仓跟他认识很长的时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吉田千仓一开始他是科研学里面搞化学的科研人员。之后,吉田千仓认识了在赤司集团上班的今吉幸子,两人是一见钟情,陷入了爱河中。
只是,赤司征臣和吉田千仓没想到的是今吉幸子是商业间谍,她潜伏在赤司集团,担任着重要的位置,却是把一些商业机密给泄露给对手。而吉田千仓为了不让今吉幸子坐牢,则是离开科研的岗位,免费地为赤司集团干了十年。十年内,吉田千仓以着一己之力让赤司集团的业绩翻了几倍,他赚的钱是要比今吉幸子造成的亏损高上十几倍。
你的父亲很了不起,他太爱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去世后,他就像是行尸走肉,我当时觉得他早晚会出事,只是以为会顾虑你,可没想到他还是选择离开。
你的父亲曾经找过我,问我对你有什么看法,我说赤司家的夫人不能只是一个花瓶。征十郎的妻子除了给他精神上的慰藉之外,更多的应该是能与他同舟共济,不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一句简单的加油。
你父亲说你会努力的,也会成为能与征十郎并肩共同进退。
我很庆幸你是更像你的父亲多一点,执拗又小心眼,跟你父亲一样都是个情痴。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
千幸这一段时间过得很辛苦,她在吉田千仓的书房中找到了大量他留下来的经济学、金融方面的书籍,之前的时候,吉田千仓有意无意地是给千幸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千幸此时发觉当初他的目的。
千幸是一边上学,一边恶补着关于经济金融,关于管理这些方面的知识。看不懂没关系,她有最好的老师赤司。
燃然而,赤司却是有些不太乐意,他不想看到千幸过于辛苦。
“你应该休息一下。”午饭的时候,赤司抽走了千幸手上的书,一脸严肃地望着千幸。
他赤红色的眸子触及到千幸眼眶下淡淡的黑色时,他立即是变得有些严厉,他问道:“你昨晚几点才睡觉?”
“十点半。”千幸朝着他浅浅一笑,睁着眼睛说瞎话。
赤司的面上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直接是拿起桌子上给她买的蛋糕,勺子匀了一口递到她面前,见她是困惑地眨着眼睛,他轻声笑道:“张嘴。”
千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下四周,才想起这是他的学生会办公室,此刻是没有人在这。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嘴巴,然后是吃下了赤司喂的蛋糕。
“很甜,”千幸说道,“也很肉麻。我自己来吧。”
“很甜吗?”赤司反问,赤红色眸子润满了如水的温柔,他声音有着一点蛊惑的诱味,这让千幸是有些愣住了。
千幸刚是点了点头,嘴唇便是被轻柔的温柔是触碰,他的舌头灵巧地描绘下她的唇形,之后才是抽离开。
赤司双手撑着桌子上,整个人身体笼罩在千幸上方,他低下头去看面色一下子变红的女生,嘴角勾起了犯规的笑容,他的音调拖长,“确实,很甜呢。”
千幸被他那种慵懒满足的语调给弄得满脸通红,她刚要板脸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