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陆槿与江衍齐刷刷的看向门口,李安干笑两声:“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再梦游。”随即脚下抹油一晃便不见人影。
陆槿错愕的看着李安的背影,听着他刚才的话语,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自己不过是与江衍说了几句话,用的这般模样?
第二日整个寨中便以一种一样的眼神看着陆槿与江衍,陆槿被看的有些发毛抓住一人道:“你们这眼神是何意?”
被抓住的铁牛,心中不住的叫苦,难不成说自己有些不信传言说的那般,想看看老大是不是真的会柔情似,暗送秋波呸,是眉眼盈盈。
陆槿看着铁牛神色异常,随即面色发狠道:“快说!”
铁牛立马道:“寨子里的人都说老大与那便宜夫君侧夜长谈,二人柔情蜜意!”
陆槿立马将铁牛放开,恶狠狠道:“我呸,是谁在造谣生事。老娘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铁牛瞧着陆槿那凶恶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出柔情似水是何等模样,想着老大如旁的女人那般娇滴滴的说话,铁牛便是一抖,太可怕了。这定是谣言!
江水出去了一转,黑着脸回到屋子里,江衍心中有几分疑惑,谁让他这般生气?
“怎么出去一趟便成了这般模样。”
江衍一问,江水心中便愈发的替江衍憋屈:“他们都在说主子和那女山匪的好事将近,昨夜和彻夜长谈,柔情蜜意!”
其实江水本意是想说:那女山匪也忒不要脸了,主子是她想勾搭便能勾搭的吗?想着自己主子对那女山匪的态度便将这些话咽了回去。
江衍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般也有几分意思,”
江水像是听错了一般,自己主子说啥?这样有趣?我的主子诶,你可长点心!莫到时候将自己搭进去了,那便悔之晚矣。
在寨中住了七日,江衍觉得这寨子的人与那普通百姓没有什么区别,这说是一个山寨其实就是许多小院子围城的一个大院子而已,而这一院子里的人都靠着陆槿养活。
一只信鸽落在窗子前,江水将信鸽脚下的信笺取下,脸上浮起一丝喜色:“主子,找到离言了。”
☆、故友
“怎么样?”
江水讲信笺交给江衍,江衍将信笺的内容一扫而过,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样我们也该去见见他了。”
江水却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担忧:“上次他的任务没有完成,这次会不会是故意将主子引出去的?”
江衍摇了摇头:“不会,上次机会已经错失了,那人不会再轻易的出手的。”
江水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但看江衍的模样是非去不可,只得到时候多小心些。
陆槿看着突然而至的二人有些诧异,对于江衍倒还觉得正常,不过这江水看自己的那神色犹如洪水猛兽般,今日怎会也随着江衍一同前来?
不等陆槿说话,江衍便将来意说了出来:“这些时日多些陆姑娘的款待,只是江衍还有事在身,只得就此告辞了。”
要走了?陆槿心中顿时雀跃不已,终于要走了,自打他来了,寨中的人看自己的眼色都不对了,自己这老大的威严荡然无存。
“如此,路上小心。”陆槿面上神色正常,不过眼底喜色却被江衍看的一清二楚。
江衍顿了顿,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陆槿:“这些时日承蒙陆姑娘关照,日后若有机会来崚城,便拿着这玉佩来找我,定会好好款待姑娘的。”
陆槿接过玉佩,打量了一番这玉佩与当初的血玉都是极好的东西,看来这江衍非富即贵,日后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去找他帮忙。
“如此便多谢江公子了。”
一侧的江水自打看见江衍将腰间的玉佩给陆槿,脸色便有些不对,心中对江衍的做法颇为不解,难不成主子真传言的那般与这女山匪有一腿、呸是有了感情?
待江衍二人离开,陆槿立即将怀中的玉佩掏了出来上好的成色,这玉佩怕是也价值不菲吧,便是日后不去崚城,拿来变卖了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随后寨中便传言,老大的便宜夫君离开了,老大痴傻了半响。
随后大家看着陆槿的神色都在着些许的同情,原想着这次老大终于有人要了,没想到又成了一场空,山下村子里像老大这般的娃子都几个了。
老大也着实可怜,这般年纪了,着唯一一个与老大有关联的人都离开了,随后心中有些惋惜,还记得对面山头的那个山寨的老大,扛了几头猪说要迎娶老大,这都是山匪说来也算是相配,只是那人长的磕碜了些,最后那人鼻青脸肿哭着跑了,连那猪都忘记带走,寨中便吃了一个月的猪肉。
要是当时老大主动些,说不定孩子都多大了。
陆槿看着众人那惋惜的神色,也不搭理,权当他们抽风了就好。
江衍与江水来到与离言约好的地方,那离言早早便等着他们了,看着二人来只抬了抬眼皮,随即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小刀。
江衍也不介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