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别的女子,我也是不会愿意的,你要知道我对你可是……”
“慕容舒意。”百里寒冰衣袖拂过,挡住了他的手:“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话想想你的身份再说。”
两人对望了一眼,最后慕容舒意笑了一笑,先移开了目光。
“诸位。”他环顾四周:“诸位特意赶来观礼,却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事情,想必心中都是疑虑重重。让诸位遭遇这番变故,实在是本王的罪过,本王先在这里向诸位赔个不是了!”
慕容舒意身份尊贵,他这么一说,又是作揖赔罪的样子,座上诸人都站了走来,纷纷对他还礼。等喧哗的声音稍微平歇下来,他才又开口说话。
“就如诸位所见。”他指着地上的那个假新娘说:“此女和百里城主有仇,知道本王这番嫁妹到冰霜城里,于是绑了本王的家眷,胁迫本王带她和她的手下混进冰霜城里,准备在婚礼上伺机下手。”
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就连如喧也是震惊莫名。
不论为名为仇为利,这世上想杀百里寒冰的人都不在少数,但是以百里寒冰的武功,想要正面击杀他几乎是痴人说梦,可要暗中下手,如何混进冰霜城就是首要的问题。
但这女子,非但借着喜筵成功混进冰霜城,甚至还绑了安南王爷的亲眷要协于他,公然假扮成了新娘,想要趁着百里寒冰猝不及防之时下手暗算。听来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如雷蹄声,听来就像千军万马直奔大厅而来。
“诸位不用惊慌,那是我的铁衣亲卫。”慕容舒意及时地开口安抚众人:“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为了防止宾客之中还混有这些人的同伴,还请诸位稍安勿燥。”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从墙头屋檐冒出的铁弓强弩,还是令厅里众人为之色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暄问百里寒冰:“你是早就知道的吗?”
百里寒冰要了摇头,指向慕容舒意原先坐着的位置。如暄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张桌子上散乱的瓜子壳排列得象一个简单鱼形,一颗珍珠嵌入桌面,正巧是在那鱼眼的位置。
那让如暄联想到慕容舒意一掌击在桌上,腕间珍珠碎落的情景。
“鱼目……混珠?”他略一思索就想通了其中的联系。
“想必他是受人挟持,所以才要用这个法子告诉我,此明珠非彼明珠,这场婚事其中有诈。”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立刻就猜到了我的意思。”慕容舒意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这里交给我的属下,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百里寒冰手指虚弹,解开了那个假新娘的穴道。
她眼皮动了几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如暄当然满心的疑问,但看慕容舒意少有的凝重模样,倒也不好急着追问。
“这位姑娘。”慕容舒意站在她的面前,用一看就是假惺惺的笑容问:“你没纷么事吧!”
那女子紧闭着嘴,一言不发地扫视过每一个人。
冀 “我说姑娘,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别想着还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若是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本王的问题,说不定我倒还会放你一马。”
慕容舒意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阴冷可怕。
“苏州府尹司徒朝晖,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女子目光空洞,不言不动地坐在地上。
“慕容,司徒出了什么事吗?”如暄忍不住问。
慕容舒意从腰带问取出一枚白玉的指环,如暄看着,觉得很是眼熟。
“就在今天清晨,这位姑娘把我引出了冰霜城。她对我说,若是我还想留着司徒朝晖的性命,就要帮她演这一出偷龙转凤。”
慕容舒意握紧了手里的玉环。
“这个玉环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时我送他的,他一直戴在手上……这是我家传的器物,我后来有些后悔轻易送了人,有好几次想向他要回来,他却生了好大的气,怎么也不肯还我,还说除非是他……”
说到这里,慕容舒意身形一晃,竟是有些摇摇欲坠,如暄上前想要扶他,却被他伸手阻止。
“我没事。”慕容舒意面容一整,目光凌厉地瞪着那女子:“这位姑娘,本王的心情现在非常不好,若你还是坚持什么都不说的话,别怪本王不知怜香惜玉了。”
“慕容……”
“如暄,麻烦你和百里城主回避一下。”慕容舒意冷冷说道:“我想与这位姑娘单独谈谈。”
“你要做什么?”如暄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女子:“你不会是……”
“要耗多少时间,要费本王多少唇舌,要看这位姑娘自己了。”
慕容舒意绕着那女子走了一圈,轻声地说:“不过也许会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样貌,这柔软可人的身子……”
如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百里寒冰拉住了手。他转过脸去,见百里寒冰对他摇了摇头。
“但是……”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