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不清,用人不明!若今日这贱婢下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你待如何?你若折在这里,又待这万里河山、天下百姓,还有本宫如何?”
说到这里,穆瑾之用力一甩手,冷冷对穆龙轩说道:“将自己收拾干净,本宫一会儿再来收拾你这昏君!”
穆龙轩彻底怔住了,意识却渐渐清醒,他眉头悄然蹙了起来,身体虽然依旧燃烧得热烈,心却在此刻平静如水,他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的宫婢,眼底的阴寒之色浓重得仿佛让这三伏天都生生变成苦寒之境。
敢算计与他,万死不足惜!
收拾了穆龙轩,穆瑾之这才转身步向那不安分的宫女,他没打她、没骂她,反而问她是哪国奸细,过来打探穆国国情,究竟是何居心,言辞之间,便给她安了通敌卖国之罪名。
而那宫女自然不敢认这样的欺君之罪,竟说只是喜欢穆龙轩才一时糊涂,最后被穆瑾之罚在烈日下与御花园中裸///身跪立,任万人围观,何日想清楚,何日能穿衣、能喝水吃饭,若撑不下去,死了,也就罢了。
只是,穆瑾之不会让她死,不仅不会让她死,还会逼她活得好好的,让她看尽宫里的冷暖,受尽天下人白眼,生生世世都不敢再招惹别人的男人。
穆瑾之用这一手///雷霆之怒,告诫所有人,莫要动歪心思,否则,必让动心思之人,生不如死。
当一切落幕,穆瑾之也亲身上阵,解了穆龙轩所中的“艳情”,他慵懒地侧卧在穆龙轩怀里,一手把玩着穆龙轩的发丝,一边半眯起犹带着几分春意的眼角,眼神冷得似冰,声音却低哑性感得似春水,惹得穆龙轩又爱又怜又心痒难耐,“女人,明明可以大方端庄,何苦偷鸡摸狗,这么贱。自我轻贱,真是……呵!”
“皇后说的极是。”穆龙轩这会儿可不敢惹穆瑾之,自然是穆瑾之说什么,便是什么,再加上刚刚那点事儿特别激烈,身体的餍足让他更是满心的柔情似水,此时看穆瑾之难得的脸上露出几分“吃醋”的神色,不禁越发爱穆瑾之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穆瑾之缩小了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再不惹他一丝一毫不快。
“今儿是朕的不是,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朕保证!”
闻言,穆瑾之扫了一眼穆龙轩,也不回话,只是他的手却缓缓滑向了穆龙轩的龙///根,并一手握住,然后阴着声音,狠声厉色道:“你若胆敢有一丝异心,本宫断你的命根子!”
腿莫名一软,穆龙轩苦笑地连连点头,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穆瑾之的手移开,然后将穆瑾之抱进怀里,温声细语地哄,说尽了绵绵情话,发了数个毒誓,这才堪堪抚平了瑾之的醋劲和火气。最后,他看着窝在他怀里安睡过去的穆瑾之,只得轻叹一声,摸摸火辣辣、被扇了巴掌的脸,自言自语道:“家有悍妻啊……”
一边叹息着,一边穆龙轩脸上又不禁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他凑过去亲了亲穆瑾之的眼睛,准备退开,又忍不住亲了亲穆瑾之的鼻尖,这才低低叹道:“可是朕甘之如饴……这世上,只有你才可以对朕如此放肆,朕就是要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满心满眼,只有朕。”
越说,穆龙轩的眼神越亮,而他眼神深处盛满的,却是毫不掩饰的霸道与疯狂的独占欲。
☆、第37章 流年
时光在甜蜜温馨的相处中,匆匆流过,一转眼,穆勋已经十五岁,到了束发的年纪,穆瑾之也已经二十有四,越发生得翩翩儒雅,一派君子风流气度,举手投足间,少了少年时期带着些艳丽的美,多了几分君子如兰的气质,长身玉立,卓尔不凡,只有偶尔慵懒的姿态,还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蛊惑味道。
而穆勋,越大越像穆龙轩,一双狭长的凤目,高挺的鼻梁,显得十分有威严,而他目光清奇,行事沉稳,十分有帝王家的尊贵风范。
现在穆龙轩已经渐渐将一些不重要的奏折交由穆勋批改,在今年春播时节,还派他代父出访,察看穆国上下的真实国情。这一切,穆勋都做得很好,也慢慢赢得了群臣的爱戴与尊敬,整个穆国虽小,却上下一条心,繁荣昌盛。
今日,穆勋来到瑾玉阁,准备与穆瑾之和穆龙轩一同用膳,他看着穆瑾之精致的脸,不由想起几年前离奇出现在他寝宫里、又离奇失踪再无踪迹的木凯文,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此生恐怕他都再与情爱无缘,只因他的心早已经遗落在了那个突然闯入他的生活,又悄然失踪的“兔子精”木凯文身上。
所以,当此时穆瑾之再度提起为他定亲的事情的时候,他只得在心底苦涩一叹,走到穆瑾之身边坐下,然后像小时候一样将头放在穆瑾之大腿上,微闭着眼睛,轻声道:“瑾之叔叔,儿臣不想成婚。”
抬手摸了摸穆勋的头,穆瑾之也不说什么,只静静地安抚着穆勋的情绪,做着一个宽厚仁慈的长辈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倾听。
“瑾之叔叔,你可还记得木凯文?”穆勋轻轻地问,也没等穆瑾之回答,便继续说道,“他已经离开几年了,儿臣却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