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噗!
扬起手中的镶金小刀,亚撒吃力地割开妖兽坚硬的毛皮,试图割下一块肉来用作晚餐。为了避开人群而选择徒步穿越山脉到达下一个城镇,亚撒已经在原始森林中生活了数月,原本根据计算今天晚上之前应该可以走出森林到达城镇,才稍稍松懈下精神找到一处山泉水清洗身体和衣物就不小心引来了妖兽,连防身的弯刀都被丢进了石缝中,只剩下一柄不手掌长的镶金小刀可用。
天色渐晚,微微的火光下男人半裸著身体一边晾起衣物,从妖兽身上割下来的大块生肉已经被切割成不规则的小块串在树枝架起的临时烧烤架上烧烤,湿透的罩衫则被丢在一边的树枝上晾晒。
即使一个人流浪了近百年,亚撒也还是学不会如何更好的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往往将生肉烤熟了或是半生就塞进肚子里,偶尔孤独地缩在篝火边啃著半生不熟的食物时亚撒也会微微自嘲,自己这麽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人不但成了全族唯一的幸存者,还一个人独自活到现在。
也许是即将到达城镇的最後一晚,也许是对妖兽的领地意识太过放心,专心望著篝火怀念往昔的男人精神松懈地没有注意到周围悉悉索索的轻微声音,根本没想到自己刚刚杀死一只巨型妖兽就有其他的魔物开始往这一带聚集。
一根细细的藤蔓轻轻攀上男人的後背,在确定男人没有反应後藤蔓突然猛地暴涨了数倍粗细,狠狠上窜然後勒住亚撒的脖颈将人拖离篝火。
“唔……”淬不及防地被异化的藤蔓向後拖出数米,亚撒立刻意识到自己又遇到了新的妖兽,一手掰住勒住脖颈的藤蔓尝试避免自己被活活勒死一面伸手摸上腰侧,手上一个落空後才又想起防身用的弯刀已经丢失,而另一把比不上手掌大的装饰刀早已不知去向。
随後几条藤蔓也绕著腰腹裹了上来,微微叹息著放弃抵抗的男人闭上眼睛任由藤蔓将自己拖拽到灌木丛中,几滴腥臭的液体滴落在亚撒赤裸的上身,熟悉的气味让亚撒的心脏一阵难受,更加紧闭眼睛偏过脑袋,毫不意外地一条湿漉漉带著粗糙触感的温热物体触上亚撒裸露在外的乳头,亚撒知道那是一只地窟兽,散发著成年雄性气味的地窟兽。
轻触在乳尖上的粗擦舌头上分布著巨大的味蕾,地窟兽动动舌头,斜斜地自亚撒的右乳滑过,卷上亚撒的脖颈。
藤蔓自动分开亚撒的双腿将身体倒提起来,地窟兽放开亚撒的脖颈,将脑袋凑到亚撒的双腿间反复嗅闻,然後嘶吼一声挥爪扯开亚撒的底裤,伸出布满鳞甲的利爪最大限度地掰开亚撒的双腿,地窟兽摇摆著尾巴将黑红色的阳具直直捅进亚撒苍白的下体,一股殷红的血液顺著股间落在藤蔓上又瞬间被藤蔓吸收,半点也没有浪费在土地上。
亚撒很庆幸自己正处於完全被藤蔓束缚住的状态,地窟兽牢牢抓住双腿的利爪间隔著一层藤蔓,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除了在自己股间持续抽插的粗壮物体和地窟兽因兴奋而滴落的大量溢满腥臭的口蜒。
根据过往的经验,地窟兽每次的性交时间大约是2小时,忍受著腥臭和下体被粗鲁抽插的痛苦,亚撒默默地计算时间并考虑在地窟兽高潮後的3分锺虚弱期逃走的可能性。
“喂,如果你答应当我的奴隶,我可以救你哦。”脑海中突然蹦出个声音,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声音。
“……”难道地窟兽的性交过程也会伴随幻听现象?亚撒很奇怪自己竟然会在被地窟兽强奸时产生幻觉。
“喂!如果你愿意就睁开眼睛哦。”轻快的声音再次响起。
亚撒疑惑地睁开眼睛。
咯……一声微响後,下体急速冲撞的粗鲁性器突然停止了动作,接著攥住自己双腿的地窟兽轰然向後倾倒,那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物体也顺势从亚撒的後穴滑了出来,与此同时,束缚住亚撒身体的藤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并不甚温柔地让亚撒跌落回地面。
吃力地翻过身体试图爬起来,亚撒感觉自己身体上方瞬间笼罩了一层阴影,接著不等他反抗,一双手已经从背後环抱住亚撒将他半抱起来。
“嗨!奴隶,你好。”
来人有一双晶亮的眼睛和微薄的好看的唇形,整张脸掩盖在过大的黑色罩帽中看不清楚。
“……谢谢你救了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亚撒并不习惯与人类近距离接触,尤其是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与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术士袍中不但裹得密不透风还散发著炽热体温的黑暗术士。
“没关系,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财产。”来人咧咧嘴,更加用力地搂抱起亚撒。
“我想,你弄错了。”皱皱眉头,亚撒的了脸色有些发黑,尴尬於这个人的自说自话。
“噢!你刚才睁眼睛了,你看,我们已经有契约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该称呼我为主人。”抓起亚撒的右手举到两人面前,来人让亚撒看清楚环绕在亚撒右手腕上的契约符文。
“这位先生,我想你的脑子一定在刚刚被地窟兽给吞了!!”不悦地甩开男人,亚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