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北壤,殷横可就不会有顾忌了!”
南慕缜紧了紧手中的奏折,抬起头,“南镇现在对付北壤到是不怕,只是怕龙虎境也从中捣鬼!龙虎境不好对付!”
沉吟片刻:“给乜野去信,让他务必带回十一!回来便成亲,不要耽搁!十一不能离开南镇!要加紧练兵啊!”
“是!父皇!”
“还有,远儿,小柒那边,你也嘱咐着些,不要让她坏了事!听说她为殷戈吾诞下麟儿,多送些补品去!”南慕缜有些头疼的揉着额。
等到南远阳已经出去,南慕缜从锦盒里拿出一幅画像,痴痴的看着上面的女子。
指尖摩挲在画中女子的眉眼间,喃喃自语:“容容,你大哥他对你……唉!晓晓长得很像你,我怕他……所以晓晓不能离开南镇!”
南慕缜犹记得第一次见殷婉容,那双眼睛毫无生机,他看到的只有绝望。
对于殷婉容那种姿色并不算出众的女子,他没多过关注。
只是她毕竟是北壤送来的公主,两国正是交好期,也不能太过冷落了她,便赐了她曰尧宫,偶尔也去坐坐。
直到那日,那个女子站在石榴树下,美妙的玉笛声配上她的白衣,还有头顶上盛开的绯红石榴花,南慕缜晃了神,只觉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静雅公主的笛声当真是美妙!”他不禁的出声,惊扰了那人。
殷婉容回头,正对上南慕缜那双深邃的眸子,“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南慕缜:“不必多礼!朕听你吹奏的可是桑华曲的最后一部,?”
殷婉容淡淡应道:“回皇上,是的!”
“来人,去取琴来!”来了兴致,南慕缜命人取来琴,道:“静雅公主,不如你我二人合奏一曲,如何?”
犹豫片刻,殷婉容点点头。于是那天他们一个白衣飘飘站于石榴树下吹奏玉笛,一个青衣飞扬坐于旁抚琴,如同一幅美画,谁也不忍打扰。
就是从那天起,两人越走越近,互生情愫,有了南晓。
后来南慕缜还是知道了殷婉容和殷横的过往,只叹命运弄人,更加爱惜殷婉容,只是还是没能保住她。
对于殷婉容的死,他还是十分内疚痛苦的。若不是他在国家和心爱之人间权衡,殷婉容也许就不会死。
但他依旧不悔,就是重来,他也依旧选择国家。
殷横得知殷婉容去世,甚至有心开战,就是殷婉容的遗体,也派人来劫过,
若不是他以南晓作威胁,两国的百姓又是陷入了无边的战争,殷横这个人已经疯魔了。
“容容,对不起!”
*
南晓晓跟着王一石他们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他们口中的山寨。说是山寨,不如说是村子,地里还有妇人干着农活,南晓晓不解,这不是能过活吗?干嘛还当土匪?
她也不问,跟着他们走!
南晓晓觉得无趣,走到王三石身旁,“二弟,你为什么要叫王三石?不直接叫王磊呢?
王三石不看她,冷着声道:“问我爹娘!”
“哦!那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哥长得那么丑?”眨巴着大眼,一副乖宝宝虚心请教的样子。
“问我爹娘!”这人怎么这么烦呢。
南晓晓:“那你爹娘在哪里?”
王三石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土里!”
南晓晓:“哦!对不起啊二弟,你节哀!对了,二弟!你这么好看,我们拜堂吧!”
“我不愿意!”这话几乎是王三石吼出来的,然后有对着前面王一石喊道: “大哥,放她走!烦人!”
这下南晓晓就不干了,“哎!做土匪也要讲信誉,说好了娶我,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走吧,拜堂,二弟!”
“滚!”王三石扔下这个字,不再理会南晓晓,大歩往前走。
王一石已经高高兴兴的去准备拜堂的事,把南晓晓扔给王三石就带着人走了。
现在就连王三石都走了,就只剩南晓晓一个人站在一个小山坡上,可以很好的看到四处的风景。
‘咕……咕……’南晓晓肚子很是适宜的打起了鼓,她从皇宫出来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
看着天边的绯红,太阳都要落山了!揉揉肚子,朝王三石追去,“二弟,你等等我呀!我肚子饿了!”
听她在后面喊,王三石拔腿就跑,心中哀嚎:“谁来带这个傻子走?”
他是这里唯一一个读过书,长得自诩也好看。自己也想象过以后的媳妇儿如何貌美如花。
这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傻子,要给他当媳妇儿,他不干,好歹也要个漂亮点儿的正常人。
南晓晓满脸的斑斑点点和鼻翼上的大痣,够他恶心的。他可下不去嘴,还是给他大哥当媳妇儿吧。
“二弟,你别跑啊!那边是水田!”话音刚落,‘扑通’一声,王三石摔了。
等他起身时,浑身的泥浆,成了灰色泥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