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好学习,不然我也能考个大学,当个高材生,一个月挣个几千块的死工资,说不定那样就能轻松点儿了呢。”
“人活着就没有轻松的,你想太多了。”花旗安慰着他:“我能和你说点儿心里话不?”
逄帅很是高兴:“求之不得。”
花旗犹豫了一会儿,不等开口说话,逄帅突然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笑道:“你说吧。”
花旗很是无奈,曲了曲手指说:“有时候我特想和庄肴说,别想着挣大钱了,如果他喜欢我,就跟我一起回家,想干嘛都成啊,反正又饿不死。”花旗顿了顿,继续道:“可是呢,每次看到他那么拼死拼活的上班挣钱,我又有点儿不敢说了。”
“怕什么?想说就说啊,没准他听了之后,真就跟你乖乖回家了,再也不想着挣大钱了,说不定小日子来的更好啊。”逄帅心里泛着微微的酸劲儿。
花旗叹气道:“我就是不敢啊,怕他不肯。”
逄帅砸吧砸吧嘴:“那我就没办法了,如果换做是我,不用你说我都跟你回家过小日子去。”
花旗笑了:“得了吧,你花钱大手大脚的,我估计得饿死。”
“操,我和你说,老子会过日子呢。”逄帅心有不甘道:“我家原来可穷了,还住的平房,一到冬天墙上都裂了缝儿,有时候风呼呼的往里钻,冷着呢。”
花旗深有感触道:“我小时家里也那样,水泥的房子时间久了都裂缝。”
“还有啊,我家穷的那段时间里,天天就是白菜土豆子,偶尔有点儿钱了,想换个样也只是茄子,连点荤腥都不见啊。”逄帅越说越可怜。
花旗仍旧感同身受道:“我小时候家里也那样,我还去过我姥姥家的地里抓蝗虫呢,然后架上火烤了吃,总算有点儿肉吃了。”
逄帅一咧嘴:“我操,我都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了,你就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花旗一皱眉:“关键是我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啊,我安慰你,谁来安慰我啊?”
“我安慰你啊。”逄帅蹭的坐了起来,眼角余光扫过背对着他的庄肴时,小声道:“来,哥安慰安慰你。”
花旗一惊,险些大声吼了出来。
逄帅急忙伸手捂住了花旗的嘴,笑道:“你现在叫了可就把庄肴弄醒了,万一他醒了误会咱两做了什么,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啊。”
花旗赶忙眨了眨眼睛,逄帅这才松开了手。
花旗大口喘息着,稍有缓和便急忙说:“你吓死我了。”
逄帅半跪在被子上,压低声音说:“放心吧,我对男的真没兴趣。”说完,逄帅慢慢爬了过去,不等花旗有所反应就已经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花旗依稀记着当初在五行洗浴城被逄帅压在身底下的情形,就因为这事儿,庄肴还和自己闹了好一会儿呢。
逄帅的身高和庄肴差不多,体重也相似,以前推不开他,这次在这种局限的环境中更是想都别想了。
“大哥,我求你了,赶紧下来成不?”花旗哀求道。
逄帅笑呵呵的摇摇头:“不行,我趴在你身上还挺舒服的,跟压了个女的似得。”
“你少扯淡,赶紧下来。”花旗有点儿急了。
逄帅挑眉道:“别说话了,一会儿庄肴真醒了啊。”
花旗赶忙扭头看了眼庄肴,依旧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地。
花旗松了一口气,警告逄帅说:“大哥,这都几点了,你不睡我还得睡呢,明天要上班的。”
逄帅没接话,而是低头看着花旗,脸上的笑容随之骤减。
花旗被逄帅看的有点儿胆颤心惊,正当他盘算怎么打发逄帅这会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被一杆枪抵住了,那硬度靠在大腿根上,微微有点儿疼。
“花小狗,我硬了。”逄帅冷不丁来了一句。
花旗尴尬道:“硬了你就去厕所打出来。”
逄帅撅起了嘴巴:“你帮我不?”
“这事儿我帮不上忙。”花旗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操,你真以为老子需要你帮忙啊?”逄帅从花旗身上起来,起身时问道:“厕所怎么走啊?”
花旗想了想说:“厕所是公用的,你还是去浴池弄吧,那里应该没人。”
逄帅黑着脸:“怎么走啊?”
“出了门直走,倒数第三间。”
逄帅穿着内裤,趿拉着自己的休闲皮鞋出去了。
逄帅临出门前,花旗偷偷看了他一眼,身下的内裤已经被二弟撑起了帐篷,那场景还真是壮观。
没有了逄帅的骚扰,花旗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精神无比。
花旗无奈的翻了个身,躺在了庄肴的背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无论是脑子里,还是心里,都是一片空白茫然。
十几分钟过去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没多会儿逄帅进了屋,嘴上叼着根烟说:“这浴室真够烂的。”
“没办法,没钱就只能住这种地方。”花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