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追踪
这是一座静谧的森林,在不为人知的森林深处,很隐蔽地建造了一座大院。院外的树木高大而又茂盛,很好地把院门及院墙给遮挡了起来,倘若不是有人指点,一定看不出这里还存在着一所院子。
常年被爬山虎遮住的院门打开的方式也相当奇特,只见一个身着绿棕色相间外衣的蒙面人用轻功飞到了院门口,在门上轻敲了三处,随后门往外转动显出一条细缝,蒙面人挤了进去,门马上合拢了,消失了所有的痕迹。
蒙面人沿着种满花草的小道匆匆往里走,一路上虽说没有明显的守卫,可暗中潜在树上、墙角、屋顶的守卫倒是不少。蒙面人见怪不怪了,径直走到大院中心的主屋门口,恭敬地敲门。
“进来。”门里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蒙面人这才推开门进去。
屋里坐着一位年纪约摸三十岁的男人,相貌十分清秀,却眉宇间带着煞气。他坐在宽敞的大床上翘起一只脚,旁边围了好几个裸体的健壮青年服侍。有一个在给他按摩肩膀,有一个在给他修脚,还有一个只是翘着屁股等待他的抚摸。喝了一口身边的青年端着的酒杯,男人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件东西的事,打听得怎麽样了?”
“回门主,已经打听到了,正在运往京城的途中。”蒙面人单膝跪下回答。
“哦?何时动手?”被称为门主的男人明显来了精神,猛地捏住旁边端着酒杯的青年的胸肌,兴奋地大力揉搓起来,只苦了那位青年,又痛又爽却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着。
“还未找到合适的时机。”蒙面人回答,“那件东西虽说肯定在运送至京城的车队里,却没有找到明确的位置。”
门主笑了,“这有何难?把整个车队的东西都抢过来,慢慢找不就行了!”
“门主说的极是!”蒙面人眼观鼻鼻观心,对面前赤裸裸的场面毫不动摇,“可是倘若那件东西藏在人的身上呢?”
“那更好办了。”门主故意拉长声音,抱起身边的青年激烈地舌吻,手也掐住青年硬挺的肉棒狠狠套弄,青年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出了泪水,却一丝反抗也不敢,只是张着嘴任由他凌辱。
“把车队所有的人都扒光,衣服和随身物品全部带回来找。至于人嘛……”门主冷笑一声,“身材符合我的要求的,就送到我这里来。其他的统统杀掉灭口!”
“是!”蒙面人回应。
“记住要找准时机,绝不能让一个人跑掉。”门主边说边把手指插入了怀中青年的臀缝中,“唔,宝贝你这里真软,是不是想被操了?”
青年含着泪点头,“门主,快进来,求求你。”
“哈哈,淫荡的小家伙,昨天喂得还不够吗?”门主大笑起来,解下衣衫下摆就将自己的巨物没入青年的后穴,保持着坐的姿势掐着青年的腰身上下摆动,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青年顶得瘫软下来。
“遵命。”蒙面人回应了后,见门主沉迷于自己的乐子之中,就悄声无息地退下了。关上门,仍然能听见屋子里传来的淫声浪语,蒙面人摇了摇头。
飞快地窜出了这所院子,几个同样装扮的人跟了上来。
“怎麽样?门主如何吩咐?”同伴们问道。
蒙面人把门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立刻有人叹气,“门主还是老样子,沉迷于男色。”
“不管门主怎样,我们自己的工作都要做好,不然在教主那里不好交代。”蒙面人说道。
“还不如把那队人马统统杀掉比较有效率。”
“全杀掉不好交待,就留两个身材最壮的给门主当宠物吧。”
“赞同!”
而树林的另一边,丝毫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的阿勇和阿力等人还在缓慢前行着。阿勇一边暗暗担心不知何时会来抢劫的人,一边为离京城越来越近而兴奋不已。可也许他的担心是多馀的呢?
终于他按耐不住了,在休息的时候走到阿力和南的身边,“南,你觉得有人盯上了官府要运的货物吗?他们会出手吗?”
南脸色不太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肯定是有人看上的。官府不肯告诉我们是什麽东西,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
“我们路程已经走了大半了,我总觉得不会这麽顺利。”阿勇的直觉这麽告诉他的,他心里也非常不安。
“万一出了什麽事,以保护自己的性命为重。”南严肃地说道,“阿勇,阿力,你们是最主要的战斗力,倘若碰到的是连你们都不能应付的敌人,赶紧逃吧。”
“知道啦。”阿力满不在乎,对于将来有可能发生的战斗一点不安也没有。
接下来就是上山的路了,整个车队要翻过这座长满树林的山头,才能进入到下一个城镇。上山之路蜿蜒而曲折,马车十分艰难地前行着,偶尔还会下雨,泥泞的道路更加不好走了。
阿勇既要看着车队不要走得太散,又要奔波于全队看是否有人落下,倾盆大雨中车队行进得更为缓慢了。
“阿勇,不好了,你过来一下!”突然,阿力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