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色红如朝霞。
「朕没乱摸呀,摸的正是地方,你看你这裡硬得都快成铁杵了。」
另一隻手在他腰际一捏,趁着风挽秋分神,沐毅琛眼明手快的握住那翘起的东西,上下撸了几下,陷在情慾中的人儿立刻瘫软在他怀裡。
「唔……」弱点被制,风挽秋无奈之馀,只能在心裡暗骂,这该死的药性怎么还不退去,是想折磨死他吗?
「很难受吗?」沐毅琛爱怜的吻着他,手中的动作加速,贴心地帮他纾解慾望。
「啊哈……快……再快一点……」最灼热难受的地方被抚慰,嚐过了情慾滋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索要更多,被情慾蒸腾的脑袋也迷煳起来,只想着快点得到发洩。
这一夜很长很长,直到日上三竿,皇上的寝宫内,依然不断的传出喘息声和呻吟声……
风挽秋独自坐在宫殿屋顶上,一边啃着从御膳房拿来的李子,一边生着闷气,身上不再是太监的服饰,而是大内侍卫的装束。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也过去三天了。知道了他并非太监之后,沐毅琛就给了他一个侍卫的身份,许他在御前带刀行走,也给了他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方便他查找妹妹宛儿的下落,不过一连查访了好几日,仍旧一点线索也没有。
沐毅琛后来惩处了那个粗心大意的厨子,不过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风挽秋也只好认命。再说,他一个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虽然被另一个男人给……那个了,还是挺丢人的……
不过再怎么说,沐毅琛也是当今皇上,他也不能真拿他怎么样,那事情也就算了。真正令他气愤的是,沐毅琛竟用金丝环束了个铃铛在他手腕,那环毫无接缝,只有一个锁头,但任凭他用尽了办法都拿不下来,他一动,铃钥就会发出响声。
繫这么个东西,岂不是把他当狗吗?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弄到他脚上的。
「挽秋、挽秋,你在哪?」沐毅琛一路走来,抬头看见他正坐在屋顶啃李子,当即笑道:「挽秋,快下来,朕有东西给你看。」
风挽秋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还在生朕的气啊?朕这还不是怕你跑吗?天下这么大,你要跑了,朕该到哪裡去找你才好。」沐毅琛笑得一脸讨好意味,「快下来吧,天凉,可别冷着了。」
「你以为繫了这个东西,我就不会跑了?」风挽秋冷笑,翻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衣袖被风吹得翻起,那个金丝环上挂着的铃铛便叮铃铃铃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朕知道你不会跑,朕不过是想送你个东西,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的人。」沐毅琛笑了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细看,蜜色肌肤衬着精緻金环,煞是好看。
这金环锁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以特殊工艺将精金熔成丝线一般,细细编织而成,刀枪不入、万年不断。
「说啥鬼话!谁是你的人啊!」风挽秋气白了脸,用力抽回手。
要不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宛儿,否则早就离开皇宫,做他的大侠去了,哪裡还会待在这裡受闷气。
「好了好了,你别恼,朕有东西送你。」沐毅琛只当他是在闹彆扭,没有和他多计较。
向旁边侍立着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刻捧了一个银製的鸟笼,裡面有隻怪模怪样的鸟,嘴尖如钩,身上的羽毛五颜六色。
「皇后、皇后……」突然,怪鸟挥舞着翅膀,向风挽秋连叫了几声。
「这是什么鸟儿,居然会说人话……」望着这不知名的鸟儿,风挽秋好奇,也没在意鸟儿怎么叫他。
「这是番邦进贡的鸟,名叫鹦鹉会说人言。」沐毅琛接过鸟笼,逗弄着笼中的鹦鹉,牠又连连叫了几声皇后。
「牠为什么只会叫皇后?」风挽秋满脸好奇的接过鸟笼,注意力全被这怪鸟吸引过去。
「听说鹦鹉是神鸟,应是牠知道朕心繫于你,代朕道出了心声。」
「真的?」瞥了他一眼,风挽秋压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沐毅琛理所当然的说。
他才不会告诉挽秋,那日一得到这稀奇鸟儿,他便命人训练牠叫皇后,就是为了今日要送给他。
「这鸟儿生得不错,给我留下玩玩?」从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小东西,风挽秋兴高采烈的问。
「你说什么都好,你要什么,朕都依你。」见他逗弄鹦鹉,笑得开心,沐毅琛也觉得心裡舒畅。
他知道挽秋这几日因为一直找不到失踪的妹妹而愁眉苦脸,如今一隻小鸟就逗他一笑,实在是值得。
「挽秋,你喜欢朕吗?」突然,沐毅琛伸手扳过风挽秋的脸,一双深邃黑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
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一句,风挽秋愣住了,最后只能呐呐的回了一句,「不知道……但不讨厌就是了……」
他从小性子就静不下来,跟了师父学武之后,一直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浪迹江湖,等到闯出了名堂,最后和喜欢的人共度一生,可是遇到沐毅琛之后,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