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睛,在门板上,沾了点唾沫,写到“外面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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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川一看,也瞪大了眼睛。军人可比警察要难对付。
那个头观察了一下,外面有人报告说祁队打电话来,请头去接电话。
大家这才蹬蹬蹬的全部挤回去。
等人都走光,北弦仍旧没有让苏凡川出去,而是将两个箱子都放在地上,手指动了几下,将箱子打开后,其中一个装了钱。
北弦将钱装进自己准备的袋子后,对苏凡川说:“跟我回去,钱再和你分半。”
“为什么不把箱子带回去再打开?”苏凡川
北弦指了指箱子的外部的底部说:“这上面有追踪器,等他们查到我们就不妙了。快走吧!那群不知道哪来的军官可不是好惹的。”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门口突然开来一辆车,北弦连忙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脸。苏凡川也发现了什么,抓住北弦就往一边躲去。
祁璨然在车里就发现了两个嫌疑犯。
掏出枪就刷刷刷的四发子弹出去了。
北弦逃走的途中,身子顿了一下,却又死撑着被苏凡川带到了一个比较荒凉的地方的一栋别墅里。
北弦躺在沙发上后,红着眼眶,残喘着说:“腿……”
苏凡川这才注意到地板上的血,以及北弦的腿。
拿出医疗的东西,勉勉强强打了一针麻醉药,将三颗子弹给夹了出来。祁璨然打了四枪,三枪都打在他腿上,只有一枪打偏了。接下来,他们不是验DNA、循着血迹找人,就是寻找枪伤患者。
苏凡川简单做了些止血处理。北弦这边巨款也已经分好了。
刚整理干净,就听见手机在喧闹。
“喂?阿弦?我是祁璨然,那个黑巧克力出事了。”
“你是说玖羽?他怎么了?”北弦一激动,伤口险些裂开。
“你在哪?桑玖羽发生了发生了车祸,不过没事,被吓晕了,在医院住了一晚,打算回家的时候,他身上的病发了,一直在抢救。还没抢救完,在XX医院,你快过来吧,我要来接你吗?”
“病,病发?不用你接,我这就过去。”北弦颤抖着关了手机,想要往外面走。苏凡川却按住了他。
叫到:“你疯啦!现在出去,你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放开我,你不知道,玖羽出事啊!玖羽!玖羽出事了啊!玖羽啊!”苏凡川抱住他的腰,制止他乱动,北弦却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苏凡川皱着眉盯了他一分钟,低声无奈的说:“等我一会,我带你去。”
苏凡川从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了形形色色的化妆的工具,比任何女生的化妆工具都要齐全。
他在脸上涂涂抹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额头有一道疤的粗壮男子。
换了身衣服,抱着他上了车。在路上的时候,苏凡川一边看路开车,一边看着北弦的伤,还要嘱咐北弦:“我只是其他地方的一个特警,你的伤,是和我们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你是从邻市的野郊赶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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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璨然看到北弦的伤的时候,脸色果然沉了沉,看北弦的眼神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直到介绍了苏凡川,以及他的伤的来源,这才恍然大悟。
护士路过的时候,看到这么帅气的两个少年,有一个都受了伤,便执意要为他处理伤口。北弦虚弱的应了一声,却是不肯离开手术室外的凳子。
护士只好当场处理伤口。没有麻醉药,北弦只好忍着疼痛。揭开伤口的时候,皮肉被翻开来,北弦哼了一声。
祁璨然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北弦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感受着手心已经眼睛上的温暖,祁璨然的手汗津津的,还因为经常握枪和以前的操练使其变得很粗糙,一点都不温柔。
北弦有些恍恍惚惚,似乎是昏睡了过去。也许是疼痛造成的吧。
他看见,青涩的祁璨然握着青涩的北弦的手,说,你好,你就是我的室友吧?我叫祁璨然。
他看见,南飞一脸恨意的站在他的宿舍门门口,他痛苦的躺在苏凡川身下,他痴呆的望着天空,他傻笑着叫阿弦
他看见陆夏掐着他的脖子,要他把南飞还给他,看见玖羽幽怨的躺在手术室的手术床上,面孔扭曲的哭喊着
他还看见,忐忑的祁璨然抱着面脸泪痕的北弦说,我爱你,我想要和你一辈子。
再醒来的时候,祁璨然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苏凡川坐在边上的空床,在看报纸。
苏凡川说,桑玖羽从手术室出来了,在ICU。还在昏迷。他说完,还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弦。
北弦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做了什么啦?”
“你昏迷后,你说梦话了。”苏凡川冷冰冰的说。
边伯贤抱着手臂,等着他的下文。
“你一直在喊对不起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