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又落泪了,宋观看了两眼什么也没说走了。出了门一看时间还早,正是盐港热闹的时候,来读来了不如玩一圈再回去,于是七拐八拐拐到主街上进了销魂。
销魂是家挺出名的酒吧,来的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宋观跟这里老板见过几次,说是见过不说认识是因为见了几次都没能生出点交情,当初问为什么叫销魂,其实这纯属是个搭讪讨好的蠢问题,酒吧嘛,熏醉猎艳,起名销魂是再适合不过了。
当时钟淮礼细细的手腕托着自己的下巴:“我这是美好的祝福,希望客人来了不枉此行夜夜销魂。”
还祝福,听他扯淡。但随着销魂名声大起来生意火起来,来的人多了选择也多了,宋观再来真的是夜夜销魂。
今晚也不例外,没多一会儿他就勾搭了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儿,笑容腼腆一逗就脸红,宋观看上的不只他的生涩,还有他那张跟王桂英有些相似的脸。
到了酒店他一摸兜,故作惊慌:“哎我钱包丢了。”其实今天出门根本没带钱包,遗憾地摇头,“要不今天算了吧。”
小孩儿早被他这斯文禽兽迷住了,哪舍得在此打住,一把拉住人:“我,我付。”
因为心里有火气,宋观在床上做的有些狠了,直把小孩儿做得哀哀哭泣,一副痛苦不轻的样子,然而宋观射`精的时候这孩子却抓着他的屁股使劲把人往自己身体里塞。最后宋观几个哆嗦倒在了一旁,小孩儿爬过来黏在一起,轻按他脸上的淤青,语气里尽是心疼:“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要是碰到亡命之徒怎么办。”
宋观骗人说自己是因为见义勇为抓抢劫犯才受的伤,给自个儿塑造了个英雄形象,听这话意味不明地笑笑点头:“嗯,以后不会了。”
一点茧疙瘩都没有的嫩手在身上划来划去,没一会儿把他的火又勾了起来,摸过一个套子反身一压,活塞运动空隙间他嘲笑自己:怕是要精尽人亡。
半夜,等人睡熟了宋观起身穿衣服,然后悄摸摸出了门。到了楼下大厅看到了阿绿,和一个画着浓妆的穿着包臀裙的女人,女人卡地亚镯子上的砖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盐港上档次的酒店不多,所以他俩会碰见也不出奇。
擦肩而过,除了一开始冷不丁遇见,俩人再也没多看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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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另两人已经回来了,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碟片。他们没有理宋观,宋观也不打算打招呼,一声不吭径直回了自己屋。
今天实在疲惫,然而就算这样了他洗完澡出来还是没有一丝睡意,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躺不住了,翻下床在地上做了五十来个俯卧撑,本就有伤在身,运动完了全身又疼又累,再回床上没几分钟就失去了意识。
好不容易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作为日晟的员工宋观工资不算低,怎么算都有万把块。按说有这工资他不必过的这么拮据,可惜他要还债。
那人算好了他发工资的日子,早早在门口等他,见人出来绅士般打开车门示意他上车。
“先吃饭,再存钱。”雷蛰瞟他一眼,右手摸到了他膝盖摩挲几下。’蛰’这个名字是雷父起的,那时孩子出生恰逢惊蛰,雷雨惊天万物复醒,刚好姓雷,干脆加个蛰字,希望他成为惊世之才。
当然,这都是雷蛰自己说的,真假难辨。
吃饭肯定不是普通的吃饭,这人道上混的戾性十足,穿着再文明皮子底下还是野兽。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压到床上的时候宋观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怕?”雷蛰一笑,不似汉人般深陷的眼睛带不上笑意。
“嗯。”宋观没什么骨气直接点头,想着求饶了说不定会被轻点折腾。
可惜他想多了,雷蛰扯下他裤子把人拖到床头铐了起来,还是笑着:“不要怕,要怕,待会儿怕。”
房间里,宋观被人使劲折腾着,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只史莱姆,各种姿势各种形状,任人圆扁搓捏。难受,太难受了。他忍不住哀求:“轻点,轻点吧。”
雷蛰笑话他这么大个男人还娇气怕疼,又感叹:“你这身子确实经折腾,不像那些女的,豆腐渣做的一样。”
疼,肠子被人往死里顶着,腹部一阵接一阵地绞痛,好疼。试图往上挣人却被抱得牢实只能生生受着。
事后施暴者红光满面地抽烟,宋观苍白着脸一身冷汗地蜷缩着休息。
“吃饭?嗯?”享受完事后烟雷蛰拨通了餐饮部电话。没一会儿服务生托着餐盘按响了门铃,雷蛰也不遮掩,穿着裤衩大摇大摆地开门取餐。
吃过东西他催宋观:“起来了,去银行。”
最后宋观是被拎着进的银行,眼睁睁看着这个月工资几乎全被划走他咬破了嘴唇。出了银行门他低声下气问雷蛰:“是还剩不到二十万了吧。”雷蛰取出根烟叼上还没来得及打火,听他这样说放下打火机哈哈大笑:“你想什么呢哈哈哈,这不过是利息,利息你不会不懂吧。当初你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