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面做出来,还指定了各人的工资给余庆判定。她会到余庆这上班是因为她本想辞职在家带女儿的,余喜说了他弟弟开的这家店,她可以工作自由,并且把女儿带到店里来。
她就来了,见到前夫完全是意外之举,知他是因为身体受不了重荷才到这来养老也没说什么。余总没说要她或者他避嫌,就公事公办做事好了。
这个死胖子,早就说要他少应酬少喝酒少加班,这下好了,活该。
余喜和梁若谷的婚事定在普吉岛,十一月的B市已经有了凉意,而普吉岛阳光明媚,花正当时,包的是普吉岛附近一个中型岛,离主岛较远,后开发的岛屿,宁静又保有完整的自然风光,岛上只有一家国王酒店,设施完善的高档酒店。
这是个小型的婚礼,除了双方家人就是几个父辈的老友和余喜梁若谷的几个损友,说是来参加婚礼,不如是热热闹闹一起来度假。
第一天转的直升机直接到岛上,免得从普吉岛坐快艇颠簸。婚礼从第二天的早上开始,余李芬芳拉着吴阿溪带着翻译去和酒店沟通事宜,余喜和梁若谷在做SPA,保证最好的精神参加明天的重要时刻。
余中丞和几个老友换了衣服,到沙滩上躺着晒太阳,说说话,喝喝啤酒,好像回到年轻时代。余喜的损友们则嘀嘀咕咕的商量明天要怎么闹洞房。余可乐和余乐童两个小的晕机,这会双双躺在酒店大床上呼呼大睡,在他们旁边,余庆也呼呼的睡着。不好意思,他也晕机。
容胜岳没事做,干脆去余李芬芳身边刷存在感,他可以做翻译可以跑腿,还能提意见,十分之好用。余李芬芳总算没有用一张臭脸对着他,而容胜岳来本就抱着学习的态度。
毕竟以后他和余庆也有这么一场。
余李芬芳包了很多房间,第一晚非要余喜和梁若谷分开睡,第二天早上,让余喜再去梁若谷房里接亲,梁若谷第一晚和梁父梁母一起住,他们这边的亲戚也就带了一个小女孩过来,是吴阿溪妹妹的女儿,今年才大二,吴阿溪说漏嘴要去普吉岛,这个妹子死活要来,就请假跟来的。
梁若谷的亲戚都知道梁若谷是喜欢男人的,为了这事,梁父差不多和大部分亲戚闹翻了,后来要来往也是大人来往,梁若谷已经不和这边的亲戚走动了。吴阿溪那边的情况还好,虽然心底鄙夷,但是嘴上还是不说什么,所有偶尔打个电话什么的还是有。
梁父自从知道这个妹子请假也要跟着来玩就不太高兴了,不过是儿子的大好日子,他不说什么。两人陪着孩子住一晚,想到明天孩子就要嫁给一个男人,也是心绪万千。
梁若谷本来也有些紧张,见他爸妈这样长吁短叹的又不由好笑,“我叫童童过来陪你们说说话?”
“叫她干什么?”粱有才说,“她在那睡的好好的,别吵她。”
“她都睡了一个下午了,晚上哈不知道会不会睡。”梁若谷说,分房睡他倒是不要紧,只是余李芬芳让余乐童跟着余庆睡,他晚上没见到女儿,有点不放心。
“她让她小叔带着挺好,还有乐乐陪他。”吴阿溪说,“你陪妈妈说说话,儿子,妈妈舍不得你。”吴阿溪说着眼泪都出来了。
“哎呦这是干嘛?”梁若谷哭笑不得的拦住吴阿溪的肩膀,“你都看见我们怎么相处的,以后也会和我们一起住,干嘛还伤心。”
“这不一样。”吴阿溪说,“感觉好像你就是属于另外一个人了,你不再属于妈妈了。”
“谁说的。”梁若谷说,“我是你儿子,永远都属于你。”
“小谷啊,爸爸没别的好交代,余喜家比咱们家强太多了,爸爸也不能给你当什么后盾,财产方面你要拎的清,别让人小瞧了我们。”粱有才说。
梁若谷笑笑,“除了余氏的股份,余喜所有的钱都在我这呢,他不怕我跑,我也不怕他变心。”
“等童童再大岁了,我们会再去代孕一对双胞胎。”梁若谷说,“余喜说了,让一个跟我姓。”
粱有才先是高兴,后又摇摇头,“还是算了,他们亲兄弟不一样的姓,怕孩子长大了瞎想。”
“瞎想是没教好,你还不信任我。”梁若谷说,“虽然余喜说不管是姓余还是姓梁,以后余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我想,如果真有一个跟我姓,我就不会给他余家的股份,我也会教育他往别的兴趣爱好上发展,不让他从商。”
“这样好。”吴阿溪泪迹未干就拍大腿说,“把一个姓梁,这老梁家也算传下去了。”
清晨,太阳才从海岸线跃出,余喜穿戴整齐,去接他的爱人,两人在粱有才吴阿溪面前跪下斟茶道别,余喜单独磕了三个头,感谢梁父梁母把梁若谷嫁给他。
吴阿溪送他们出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泪流了,实际上余喜也只是带着梁若谷去婚房略坐一坐,然后去余中丞的房间给他们磕头敬茶。余庆手里拿着一个摄像机,全程跟拍,别说,还挺有范的。
余可乐和余乐童做花童,穿着小西装,小婚纱,在余中丞房里玩耍,看见梁若谷进来,余乐童叫着爸爸爸爸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