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说一种闻枕头的方式可以知道枕头上有没有螨虫。乐乐的枕头上没有,很干净,你卫生的搞的不错,怎么不请人来搞卫生。”
何立群站直了身,环顾四周,不等余庆开口她又说,“这房间里怎么没什么玩具,刚好我给乐乐买了一些玩具,在楼下车里我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送上来。”
何立群边说边走,已经走出门外往客厅走去,余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乐乐有单独的玩具室,还有,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闻枕头找螨虫这样无厘头的原因吗?”
何立群顿住脚步,“你想说什么?”
“没说什么?”余庆说,“阿姨,你是在找乐乐的DNA吧。”
何立群慢慢转头,“是有怎么样?”
余庆扯起嘴角一笑,“阿姨想要DNA可以问我啊,我这有。”
“你愿意给我?”何立群犹豫的问。
“当然愿意给,乐乐是我的儿子,我不拍任何人来查。”余庆说,转身进余可乐的房子,在书柜的最下一层,找出一包头发给何立群。
何立群接过仔细看了看,“你别懵我,医生说要带毛囊的头发才能查出DNA,你这上面有没有毛囊?”
“毛囊那么小,你用肉眼当然看不到。”余庆说,又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这是百分百带毛囊的,我亲手拔的。”
何立群见头发根部有点点白色东西,便放心的收下,“我去查一下,也是为了大家好,小岳铁了心和你在一起,乐乐以后就是他儿子,我孙子,不管DNA是不是我亲孙子,我都把他当亲孙子。”
“谢谢你呢。”余庆真诚的谢道。
容胜岳洗了澡换个衣服出来,他妈已经不见,余庆捧着一个水果拼盘,一边吃一边笑,眉眼弯弯,是真高兴呢。
“怎么了?我妈呢?”容胜岳问。
“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她是特意来看乐乐的,见乐乐不在就懒得见我们。”余庆说,想到什么好笑的又呵呵一阵,“她说下次还会再来。”
好像有哪里不对?容胜岳想,但是想他并没有听到什么争执声,如果争执,余庆也不会这么高兴,他妈也不是会主动退却的人。
也许她是真的有事先走了,而余庆高兴是因为不用应付他妈了。容胜岳捏捏他的脸颊,他对余庆再好一点,余庆就会不好意思对他妈妈不亲近了。相亲相爱一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先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如果没有被锁的话。要看赶紧看啊,到时候改了就木有了。这是今天的更新。
地点:办公室,人物:余喜,梁若谷。
晚上九点,余喜还在办公室里查看文件,他毕业后进公司,余中丞只给他一年的时间适应就让他当起集团决策者的重任。重点部门两个月,后勤辅佐部门半个月,余喜有自己的办公室和秘书,但是他必须去每个部门挂职上班,完成本职位的日常工作后还得查看大量相关资料记录,便于更快的了解公司。
梁若谷捧着提神的茶进来,“经理,需要吃宵夜吗?
除了保安,公司里就只有梁若谷还陪着他了。余喜抬头看他,这个比他小一届的学弟,明明是美术系的,却活跃在学院学生会,眼中的精明藏不住,一点都不像个美术生。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余喜接触过几次,梁若谷工作能力不错,聪明好打交道,便让他跟着自己。他正式到公司来上班把他也提过来上班,做他的秘书。这个时候就要感谢他的美术生的身份,只要有作品,逃几节课都没关系。
梁若谷普通南方人身高,骨肉均亭,比实际年纪看起来小,被人笑了几次后,就带上一幅平光眼睛,结合他平时的雷厉风行,倒是多了些鬼畜气质。
余喜扔了笔,往后仰在一直上,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我现在不想吃宵夜,我想放松一下。”
梁若谷闻言神色没变,转身把办公室门关好,走到余喜身边,余喜微微分开膝盖,梁若谷在他腿间坐下,手熟练解开余喜的裤子,露出还在沉睡的一大包。
梁若谷想去脱内裤的时候,余喜捏着他的下巴,“用嘴。”
梁若谷看他一眼,跪直起身低头去拉下那最后的屏障,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小腹部,余喜很快就进入状态,他低头在梁若谷额头印吻一下,“乖。”
梁若谷依旧是淡淡的神情,像是完成某项工作一样认真的把已经半硬的阳物捧在手上,先从上而下转圈的舔一遍,等到全硬起来后,梁若谷才伸出舌头开始舔咬前端,黏腻的水声,余喜放松靠在椅子上享受,梁若谷技术很好,好到如果不是余喜万分确定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都要怀疑他身经百战。
梁若谷半合着眼,嘴唇因为活动变成诱人的嫣红色,别的地方倒是如常,余喜不喜他这个表情,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耳后是他的敏感点,果然梁若谷很快就红了脸,呼吸急促起来,张大嘴,想要给余喜做深喉。
阳物抵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梁若谷眼角都有了滴滴水意,余喜却是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在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