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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后,他在苏妈妈心中的好形象估计全毁了,如果把他想成沾花惹草、背信弃义的小人,这锅就背大了。
与项牧霄的暴躁相反,苏圆完全沉浸在自己梦幻世界中,睁着双眼,含笑地看着头上的人。
“老…公…嗝…公…”
还打了一个酒嗝。
项牧霄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原本满满的欲/火被这通电话浇灭大半。
无奈地叹了口气,黑着脸将这个醉鬼用被子裹好,准备抱去浴室洗漱一番,熄火睡觉。
刚起身,也不知道苏圆哪来的力气,双手双脚一瞪,顿时将被子踢开,然后以掩耳盗铃之势,翻身骑在他身上。
轰的一下,项牧霄只觉得脑袋炸成一团,伸手扶着她的腰肢,视线落在那团白花花的挺起,眼眸瞬间咪起。
低斥一句“自找的”,快速将人压在身下,夺去主动权。
窸窸窣窣后,室内很快就响起娇羞赤耳的起伏声。
春风数度,红鸾帐暖,这一夜很长很深。
第二天,项牧霄醒来时,苏圆还睡得死死的。
一睁开眼就见到自己心爱的人躺在臂弯处,这种感觉真美好。
想起昨晚的疯狂,项牧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终于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了,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太爽,全身畅快淋漓、食髓知味。
心情好到极致,向来对自己严格要求的项牧霄难得不想起床,不想上班,只想抱着苏圆窝在床上。
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又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啄了啄。
视线往下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面已经开满了红梅,项牧霄脸上跟抹了蜜似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注意力被胸前的那对柔软吸引,目光灼灼,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想起昨晚一手把握的触感,就像解锁了一项能力,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紧紧盯了几分钟,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缓缓上移,就在他快占据高峰时,苏圆醒了。
项牧霄的手好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猛地收了回去。
苏圆觉得头像被灌入浆糊,全身沉重的如被碾过一遍,努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孔。
眯了眯,回过神来,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项……”
刚发出一个音节,声音嘶哑的不行,一张嘴扯得嗓门生疼。
苏圆皱着眉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想去揉眼睛,手刚伸出被窝,就看到手臂白白一片。
愣了愣,将手放回去,慢慢低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那一秒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而且是个春梦。
近来迷上小黄书,看了不少肉搏戏,常常幻想着各种py,没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春梦真的降临到她身上了。
有些小激动,手试探性地戳了戳男人的腹肌,跟真的似的,不满足地又往上摸了两把,越玩越上瘾。
男人早上本就易冲动,她还不怕死的到处点火,项牧霄身体瞬间被点燃。
抿了抿唇,翻身将人压下,目光阴阴地看着她,“还想要?”
声音暗哑性感,宛如大提琴发出的低音符,苏圆差点被撩晕。
如果不是感受到大腿处灼热的刺痛感,她真想大声说:“要”。
挪了挪腿,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火辣感,五官瞬间皱起。
思绪清晰,昨晚发生的一切渐渐涌了上来。
啊……
苏圆要疯了,她昨晚喝醉了,然后他们就……
她酒品不好,喝醉后还会发酒疯,而且喝醉后就会做脑海里幻想的事,和大多数人不同,她酒醒后都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一想起昨晚她做出的疯狂举动,苏圆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将头埋在枕头下,羞愧的不敢见人。
项牧霄一看她那张精彩斑斓的脸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低声笑了笑,笑声犹如山间的涓涓溪水,清脆悦耳。
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在她背上亲了亲,不再逗她。
买好早点后,见她又睡着了,将被子拢了拢,留了纸条就出门了。
居士楼VIP会宾室。
项牧霄西装革履地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精美的青花瓷杯,身后李特助面色肃穆地站着。
“刘局,好久不见。”
这位被称作刘局的正是质监局局长,只见他姗姗来迟,面色愧疚地笑道:“抱歉,项老弟,路上堵车。”
一坐下,继续抱怨:“回头我跟老杨说说,这B市的交通不行啊,他的多上心。”
项牧霄放下手中的瓷杯,脸上没有白等一个小时的焦躁怒气,反而淡笑附和:“谁比得上刘局,尽心尽力的工作,为人民服务的好榜样。”
刘局一听,脸上笑开花,很快又谦虚打趣:“折煞我了。”
两人都是精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