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有那么多秘密在身上的她,再加上柳东慧自认是一副对她的事都知无不尽的架式,更让她纠结,一回头到了医院,张放清醒着呢,没睡。
“柳东泽那小子跟你求婚了?”
她才刚走入病房,一转身,刚要把外套脱下,没曾想,张放就丢给她一个问题,让她脱大衣的动作都滞了下,最后还是脱下大衣挂起来,面对着病房门,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自以为是做的非常隐秘。
“嗯,”她不去扯谎说根本没有这回事,都让人说出来了,还说什么事都没有,这话她觉得自己就算是说了,就张放那性子也不见得相信,还不如直白一点,自己坦白了事,“然后我把我们的事一说。”
态度是重要的,这点她更明白,一副她还晓得自己是谁的样子。
“要是他不求婚,你就不说了?”张放那问题无赖的很,问得都仔细到叫人心里发毛,尤其他还看着你,那眼珠子黑黑的,里头像是藏着漩涡,冷不丁的似乎就能把给惊着了,“是不是?”
那眼神,那表情,都让陈碧发怵,好高端的问题,她一丁点儿都不能输,一个错,就是处处错了,前面说了实话,可她知道了现在可不能再说实话了,有的地方得说实话,有的地方,还是让大家都好看一点的好——
“哪里的事,我肯定要说的。”她只差没起誓言了,中指与食指都纠结在一起,分明不敢提当初她都记不起自己登记过的事儿,也亏得她那时是真喝醉,也不是太醉,还能知道为自己辩解,“我怎么觉得那园长跟谁有点像?”
刚为自己辩解了半句,她脑袋里就那么一闪,到底是没抓住东西,只能发出疑惑的一句话,巴巴地看着张放,那眼神儿都是柔软的,叫张放摇摇头,也就个磨人精,磨得他都心甘情愿了。
“管她跟谁像,反正不跟我像就行——”他回的好,漫不经心,一拍床沿,“你过来,我都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甜言蜜语,叫她的脸妥妥地红了,索性瞪他一眼,嗔怪地说道,“你有脸说,我没耳朵听——”她索性按铃叫护士进来,指指快要输完的药水,让护士快点换了,等护士走了出去,她还是想着园长那脸,怎么都放不开,“你给我想想,想想到底跟谁有点像——”
完全是八卦女的气势,对别的都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以前不觉得,今天跟同个身高的人一起,发现自己壮很多——
于是我想减肥了,据说晚饭不吃就能瘦——
于是我晚饭真没吃——结果,肚子饿得快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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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见过人,怎么能知道?”张放没好气地回了句,“管她跟谁像,与你有什么干系?”最烦别人占据她心思,最讨厌这个人,她还没眼力界地非得他面前提起,让他心里窝气。
他这么一说,陈碧居然还点头,觉得他讲得有道理,也就把这事摊到脑后去了,她这么个人,脱了鞋子,微微拉过被子,躺在他身边,“晚上我得出去会,跟人认识认识。”凡事报备,她最近养成的习惯。
成为被随时报备的那个人,张放还是头一回,以前这种享受这种待遇的人还轮不到他,都是卫嗔那小子的高级待遇,难得叫他心里不自在,跟捡到便宜一样,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完完全全,根本没有完完全全的呀,他就这么想,想着都快纠结了,怎么他成备胎?那手呀,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乌黑的长发,顺滑得很,从他指间溜过去,“要是卫嗔在,我们会怎么样?”
陈碧完全没有感觉出来他的纠结,就那么个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横在他腰间,都没听出他试探的那个意味,“还能怎么样,我们一起喽——”
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回答,却叫张放妥妥地放了心,那一瞬的纠结都消了个干干净净,长吁出一口气,“回头给你看样东西,他留你的东西——”
别人提起卫嗔,总叫她心里惶惶然,与他一提,到是自在得很,他们有着共同的过去,有着共同的美好回忆,许是在他这里,她还能肆无忌惮些,不需要为自己辩解,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从头到脚都知道。
“好——”她应着,那神情跟专注的,都专注在他身上,别的都不在她眼里了,可莫名其妙地又想起柳东泽突然间冷漠的脸,叫她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连手都从张放腰间缩回一点点,“咱们办酒就别请那么多人了。”
张放点点头,算是同意她,被子底下的手到是不老实了,往她衣角里上爬,摸摸她小腹,手指间尽是一片滑腻感,叫他的手怎么都放不开,不由地都轻轻捏了几下,脑袋捱着她的脸蛋,忍不住亲上去,亲得仔仔细细——
她脸上的肌肤一寸都没放过,跟画地图一样,把她的脸都据上他的味儿,灵活的舌/尖更是狡猾,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舔着她鼻尖,那眼神瞅着她,勾人的意味都不带修饰的,“我想你了——”
他一直说想,彼想非那想,话说的时候,还把手往下窜,大肆地探入她的打底裤,手跟蛇信子一样,利落得很,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