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就有什么心机不成?
果然接下来所说出来的话与她猜测的不错,看着将自己说的如同一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一样与自己相处了十年的师傅,在他心中,他们的情谊就抵不上苏凌那张嘴说出的那些故意想要害她的话?
苏凌看着因为徐修的那番话,几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柳轻楚,不,应该是苏初晴身上。
苏初晴见状,跪下身子,目光带着泪水,心中却暗自庆幸,原来只是这样处置她罢了,反正她现在用的是柳轻楚的面容,将易容除去之后与她苏初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师傅,请允许徒儿最后叫你一声师傅,不管师傅如何看待徒儿,徒儿只能说那真的是徒儿的无心之过。徒儿也从来没有做过害韩门之事,今日师傅如此处置徒儿,徒儿不敢有怨言!”说完之后朝着徐修磕了一个头,感谢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教育与养育,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认他为师傅,他们的恩情就此断绝。
却不知道她这番做法才被现在的徐修看成是作秀,看看那一个个似乎还带着对她怜悯的眼神,难道是觉得韩门老祖宗的规定太过严厉了不成?
磕完头之后的苏初晴明显马上就要告辞。
而于澈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为了这样
,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师傅就将他逐出师门?他不要,他死也不要,成为韩门之人是他一辈子的抱负,“师傅…师傅…徒儿知错了,求师傅如何惩戒徒儿都行,但是希望师傅不要将徒儿赶离韩门,韩门是徒儿一辈子的家啊!”
“哼!现在记得这里是你的家,连这里的家规都能够忘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进入这个家么?”闵仲直接冷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先前不是很硬气么?“医者仁心仁德,你用医术威胁别人让别人答应你的条件之时,你便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韩门中人,实为不义,欺瞒师傅实为不孝,你说你还有何资格呆在韩门?”
这句话彻底的让于澈愣住了,他师傅的意思他不是没有听到,这次再被自己的大师伯一说,威胁别人?转头看着嘴角带着笑意的苏凌,目光瞪得极大,这个贱人…
苏初晴很想拉着于澈离开,可惜于澈不相信事实不愿意离开,苏初晴知道自己不能久待,所以二话不说便准备开溜。
宇文成拿着手帕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在闵仲说完之后便直接说道“苏王爷!”再次微微的咳嗽了下,然后冷不丁的开口,声音极为的平静,却给人一种虚无缥缈仿佛从远处传来的话一般,“既然韩门已经将这个不仁不义无德且任意期满在下师兄的女人逐出韩门,那么将来她便不可以再用韩门医术了,听闻苏王爷对她向来喜爱,那这件事情就劳苏王爷多多的看管了!”
他说这句话声音很轻,却任何人都能够听到里面命令的语气。
苏初晴将要踏出门栏的脚瞬间僵硬住了,整张脸这才开始雪白。原来不是不说,而是徐修身为掌门不便说,好啊,好!这就是她呆的韩门!
当然很多人听到宇文成的话都先前都有些莫名其妙,随即看着这个风流王爷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连柳紫依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带着一丝的无名的怒火,这又是苏洵玩的什么女人?
难怪韩门要将她逐出门去,刚刚对这个女人还有一丝的怜悯,现在变成了讽刺的笑容,原来是一个风"sao huo"!
徐修看到他们这种眼神,心里才舒服了些,毕竟谁也不希望被人觉得他冤枉了好人一般,看的他难受。
苏洵觉得莫名其妙,这女人他见都没有见过,若不是不敢与宇文成对视,他早就起身反驳了,此时只能低低的说道,“大人说笑了,本王真的从未见过她。”
“初晴妹妹,你瞧瞧你的易容术都能够瞒过父亲了!”苏凌适时的出声。
一句话惹得苏洵瞬间便站了起来。柳紫依手中的酒杯都掉了,她虽然现在是一个深闺妇人,每天过的日子便是算计来算计去的,听到自己女儿的这句话,怎么会不震惊?
不管这个时候苏初晴如何,柳紫依第一个不依,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若不是这里还有其他国家的大官贵人,此时她已经开骂了,可是语气依旧恶劣,“苏初晴,本王妃可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五岁啊,十一年啊!你的心思怎么会如此的狠毒?”
这句话如果是不知道当初韩门事件的人,想必也听不懂,毕竟气急的柳紫依根本就没有多少语言组织出长篇大论,可是偏偏所有的人心中都明白。
连带着宇文泽恒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惨白,她是初晴?怎么可能?她们之间一点都不相像。
“怎么,初晴妹妹是不想承认么?也是只有死不承认,才不会这么的丢脸,才不会让人觉得你一个小小庶女暗害嫡姐之事从未发生!”苏凌也重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并没有去拉现在已经怒气冲冲过去的柳紫依!
任何一个气急的女人都别指望她下手会轻,柳紫依拉住还要往外走,仿佛没有听到这里话的苏初晴,一扯,饶是苏初晴有武功她也不敢对这个嫡母不敬,到时候她可是一点翻身的余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