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注满酒杯,一饮而尽。
「喂,没人那麽喝的吧,不喝死也会酒精中毒。」张至光嘟哝的制止。
「你管我。」他瞪他一眼,拿起酒杯故意在张至光面前又注满一口喝乾。喝完後他瞪著张至光,再度质问他:「你到底有没有跟她说我去新加坡?」
「有啊,我有跟她说啊,不信你去问她。」张至光看他喝到神智似乎有点恍惚,真怕他一拳挥过来,闪得远远的。
「有?」他呼嚣,在张至光面前拍打桌面,气呼呼的,「你是怎麽说的,你是不是存心害我女朋友跑了。」
狄臣一把揪住张至光的衣领,他吓得赶紧解释,「我照你的话说,说你去新加坡出差一个礼拜呀,多馀的一个字都没讲,我怎麽知道你们正在呕气咧。你不会自己说,还怪我。」
「我哪知道她电话不接。」他松手,又坐回高脚椅上。
「她、她、她应该正在骑车吧。」没胆的张至光吓得眼神闪烁。
「你真会帮她解释,」狄臣瞄瞄他,狐疑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他赶紧挥手卸责,支吾说:「我怎知道?她这几天又没来找我。」
「她如果再去找你,马上打给我。」狄臣好像他欠帐般慎重叮咛。
「知道啦。」张至光不耐烦的瞪他一眼,见他不要命的豪饮,乾脆装作没看见,摇头做自己事,既然劝不听他没时间理他。
狄臣喝闷酒生闷气,不禁想张怡婷的舅舅是故意的吧!故意将那八百年前的事讲出来让曹晴如知道是不是?贬抑他,他就更有机会得到她的信任?
难道他没资格好好的、安心的谈恋爱,到哪都得被张家亲友夹杀,他跟那个又怎麽了,不就是一夜情,难道他每个一夜情对象都得负责吗?
死给我看?死了又怎样?
钱赔了,他照样没好日子过。
一个男人六年没谈过一场恋爱,够神圣吧!
就这麽捉住一个女人,就这麽巧,她家祖宗八代又出现了,赶尽杀绝也不会这麽巧吧!
也刚好,这件事正巧给韩佑言大作文章。
给她那麽多钱,真阔气,她竟然也收下?那他算什麽?
(11鲜币)32 占有那一席之地不能被侵入
恶运来时,简直像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教人愁眉不展叫苦连天;好运来时亦是应接不暇,接二连三,让人笑逐颜开额手称庆。
处理好父亲後事後,罩顶乌云彷佛雨过天晴赫然开朗,失业十数日的曹晴如不止在速食店找到工作,两天後又在一家新开业的PUB找到兼职的钢管秀,可说连中宾果。虽然白天工作待遇不如以往韩佑言给的薪资,晚上也不像seduce的单人秀酬劳优渥,当然小费也没得收,可是两份薪水加一加,少掉父亲的医疗和照护费支出,姐弟俩开销绰绰有馀。
领到第一份薪水时,她赶紧去办手机,旧手机在搬家时不小心弄丢,为了节省开销她忍了一个多月的不方便,现在终於有能力添购新手机。
拿到新手机那一刻她不由得想,狄臣这段日子是否拨过手机给她?有还是没有?还是已将她束之脑後,想都没想过呢。
而她,一直有股冲动想拨电话给他,就算用公用电话也好,却害怕听到不愿意听见她声音的声音。所以,她宁愿让自己存在一丝幻想,幻想他还在想念著自己,这样才不会感到失望及难过。
假如他知道她现在跟韩佑言走得如此亲近,或许会更震怒,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质疑。
她也想跟韩佑言保持适度距离,可是,前些日子她身处危难又面临丧父之痛,他毫不犹豫伸出援手,她怎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他确实对她无微不至。
这段期间,韩佑言想尽办法不让她这般辛苦,但她骨子里就是不愿再接受他的任何资助。可是,後来她无意中却发觉她住的这间房子竟是韩佑言名下所有。
那天适巧白天休假她正要外出购物,大楼警卫突然叫住她,要她签一份文件,她愕然看见资料里写著房屋所有人竟是 “韩佑言”。
她愣了一会,顿时感觉自己无意中已落入他掌中无可遁逃。「我想请问这屋主确实是韩先生。」她早有怀疑,果真如此。
「这间屋主是韩先生,还有上面一间也是,他有两户,一间目前是魏先生他们在住。」
「喔,谢谢。」警卫跟她详细解说,她回谢的笑容却僵硬的像一只塑胶花,毫无生气。
跟她料到的一样,听左邻右舍说这里的房子一户月租至少三万,这麽豪华的住宅怎可能一万即能租到。
这样一来他对她的无微不至,只会让她越感愧疚,一直收受却无以回报,彷佛不接受他的感情都要变成不能赦免的罪过。可是等夜阑人静,心静下来时,想起狄臣的影子,她试图接纳韩佑言感情的意念又开始动摇,宛如心中狄臣所占那一席之地无法被入侵。
这段日子为使即将学测的弟弟专心念书,她多馀的不敢想,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