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的大眼看着二叔。公子洛点点头,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有一天晚上还梦游呢,是二叔我把你扛回床上去的。”
宫夏又看着爸爸,并没有注意到爸爸有点难看的脸色,他开始迷糊了,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做梦梦到的情景,他抓了抓头:“啊……好像是梦到的啊……”
而心里有鬼的宁小小早就已经满脸通红了,她的样子早就被敏锐的古姨捕捉到了。人都走了以后,古姨让宁小小先停下手中的活坐下,她严肃地说:“本来我不该管你的事,不过既然这个家里我最长,免不了要多说两句,你和洛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没看见,但猜也能猜到了。洛还年轻,又是明星长得又英俊,难免招女孩儿喜欢,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这样宫市长怎么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甚至……别的话我说不出口,你自己想想,女人要知道自重一些,宫市长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要不知足……”
宁小小微低着头,她什么话都没说,也不知道要和古姨说些什么,心里很委屈很委屈,是干爹让她给公子洛送饮料去的呀,是干爹自己把她送给公子洛了啊,虽然她不讨厌公子洛,甚至以前他还是她最喜欢的男明星,可是她没想过要和他上床,她只想跟着干爹这一个男人,如果干爹对她好一辈子,她宁愿一辈子都守着他,她也不会向干爹要求别的什么。
可是干爹却让她和自己的弟弟上床,她心里还是有些怨宫政的。心里怨他,又怕他会生自己的气,可是早上,她完全从宫政的脸上看不到其他表情,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他也没有像平常一样趁别人不注意的时间宠溺地和她对视,她完全接收不到他传达给她的信息,由此,她心里又埋怨又自责,又烦恼又羞恨,再加上古姨这样的指责,她心里更不好受了。
一连好多天,宫政都特别忙,宁小小也只是在餐桌上见到过他,私下里更没机会和他说一句话,她心里仍旧是那种矛盾的情绪,即怨他,又希望能和他解释,更希望他能对她解释,又害怕他生自己的气,可能就是因为这种矛盾,她才觉得自从那晚她和公子洛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和宫政之间似乎多了一层隔膜,比以前生分了很多,像是冷战又不像冷战,总之现在这种状况,让人心里极不舒服,可是她又没有能力去打破它。
倒是宫夏越来越亲近她,也越来越依赖她了。不管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肯定他第一个想到是给她吃给她玩,有什么新鲜的事和心里话,宫夏总是憋不住的,总会第一个跟她说,他对她的这种依赖,让宁小小分外感动。
有一次家里停电了,宫夏正在洗澡,头发刚洗了一半还满是泡沫,家里的女人除了古姨就是宁小小,而古姨对宫夏总是淡淡的,宁小小就站出来,一勺勺舀着浴缸里的水给宫夏一点一点冲洗头发,洗好了又怕他感冒,她用好多条干毛巾给他把头发一点点擦干,那时候宫夏反常的安静,他坐在那里像个乖孩子一样任她侍弄他的头发,等她说“好了”的时候,宫夏突然把头靠在了她的胸前,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就那样静静地靠在她身上好久好久。当她看到十三岁男孩红红的眼皮和满脸依恋时,她心里无限柔软了下去。
宫夏对她说:“小姐姐,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有人帮我洗头发……我觉得你特别像我妈妈……”
宁小小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心里无限感慨。想想自己,虽然家境贫寒,可是还有妈妈在身边,而宫夏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虽然他生在富贵之家,不缺吃穿,虽然表面上他性格开朗,单纯明快,可是内心里他却是个那么缺爱的孩子。那时宁小小已经知道了宫夏的身世,宫夏和宫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宫夏是个私生子,四岁才被抱回宫家让宫冬的母亲抚养,父亲一直忙碌,而养母即使再好,难免心里没有怨恨……从那时起,宁小小就把宫夏当成了亲弟弟,或者说才十四岁的她多了一个“小儿子”,因为宫夏让小小的她产生了一种柔软的母性情感。
秘书张研在和女朋友文青做爱的时候,某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宁小小,宁小小裸体的样子,还有她和宫市长做爱的样子在他脑海里闪回,仅仅那么几秒钟,他却对文青产生了无限愧疚感,他无法原谅自己,怎么可以在和文青亲密的时候想到别的女人,还幻想被他压在身下的是那个小女孩儿。
愧疚感让他更加卖力地用行动讨好女朋友,卖力地在她身体里挥撒精力和汗水,长久的激情后,文青在他射在她体内时和他一起高潮,满足地在他身下颤抖,他搂住了文青,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文青,我爱你。”
文青也抱紧了他:“张研,你真棒……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爱的比你更多一点。”张研把头埋进她丰满的胸口,深情地吻着她。
对于张研这个秘书,宫政是非常满意的,甚至是他所有秘书之中最满意的一个,相对于与张研同龄的年轻人来说,张研身上有着少有的细心和踏实,年轻的他已经升任综合一处的处长,当然主要事务还是副处长管的多,他的精力还主要是秘书这块,不过谁都能预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