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装了,我不就是轻轻一碰吗?”凌休撅起嘴巴说。
闻言,花满邪扯出笑容:“没想到娘子这么厉害,好了……你就乖乖从了为夫。”
“你……”凌休羞红着脸,最后抵挡不住哑口无言,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羞死了……
两天后……
三个惹人注目的身影就这样挺直地站在城楼之上,脸戴面具,一双充满足智地眼眸俯视下方的军队。
在不远处,步兵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长矛脚步齐全地向寸阳走来,每走一步就发出一阵喝声,来壮大士兵们的雄心。
凌休往前一走,身后八个小卒一同将一张足足有两米长的桌子般到凌休身边。花若明,花满邪就站在凌休左右两侧,不言也不语,目光紧盯着远方的军队。
皱眉,思索一番后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转身向身边一张桌子站去,桌面上摆放着一盘黑白棋,棋上面的位置便是两军交战的分割线。
黑棋代表花都之国,白棋代表凤鸣国。两国互相对立着,将军则是一枚立在军队正中上方的一颗,两颗黑白棋互相对质着。
凤鸣国领头副将是一个脸长,小眼睛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也是上官一族内部的一名猛将,上官亮。
他拉拢住拴在马嘴上的笼头,手握步枪,然后伸出左手示意身后的大军停止前进。烈日照射大地,炽热的感觉让整个大地模糊,仿佛像是躺在烤盘中难受。
汗水从盔甲帽子上滑落,上官亮抬头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就在这时大风呼呼刮过,让人感受到清凉。
站在他对面的人便是花都之国第一猛将华智,他长得很年轻,是一个俊小伙子,英气的眉毛一挑,手持长矛英姿威风地骑在马上,身后的披风飘扬。
“花都之国还真的像是刚出正的国家,派来一个还没断奶的奶娃过来与本将对打……小奶娃,本将奉劝你还是乖乖回去吃奶吧!”被上官亮一说,身后的军队忍不住哄堂大笑。
华智眉毛一皱,持起长矛直指上官亮开口淡淡地说:“你个老不死的,我还嫌自己欺负老人呢!待会被我打得骨头碎裂,就不要怪本将不尊重老人家。”
上官亮停止住笑容,目光寒冷地看着华智:“什么老不死的,本将今年才三十岁!”
“哦?看不出来,我以为你六十几了呢?”华智扯出一抹天真无辜的笑容。
“找死!”上官亮大喝一声骑着马手持步枪向他袭去。
这时,两队开始打战,士兵们拿着旗帜在密集的人群中不断穿梭,兵器碰撞迸发出的刺耳声音不断在周围响起,惨叫,鲜血,灰尘,马蹄。不断地在这混乱的场面交织着。
鸣鼓激起,让每位士兵们手拿兵器冲锋。
这时,混乱的场面开始发生变化。上官亮与华智不断对打着,一波凤鸣国的军队从身后冲起,开始布阵。带头之人便是凌玉然,他骑着马手持长枪站于阵形中后,身后的主要士兵兵力在中央集结,分别作小部分鱼鳞状的小方形阵,然后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微凸起,再进行攻击。
“鱼鳞阵……”凌休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抖袖左手将袖口拖上去,右手大拇指食指执起一枚黑棋往前一推,启动朱唇:“鱼鳞阵,攻击型,弱点便在于尾侧。”
然后转头一看,再往前迈进一步,甩袖站在城墙之上,负手俯视,微风吹动额前的刘海,面具里面那双鲜红的眼瞳非常地妖娆。
身后的两名绝世男子纷纷坐在棋盘边,花若明执起白棋,按照凤鸣国军队的阵法快速摆好位置。花满邪则执起黑棋,按照凌休所讲再布阵。
“既然凤鸣国用的是水中游鱼,那我便用空中飞翔的鹤!”观战,目光落在鱼鳞阵的尾部,虽然是弱点,但是尾部还是有众多士兵守护着。
“鹤翼阵——”凌休的声音发出,城门打开,一队队骑兵冲出,分别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包抄凤鸣国军队。
“鱼头鱼尾包抄,让它左右摆脱不了。中心加强兵力主攻,让它咸鱼翻不了身!”闻言,花满邪快速地将黑棋与花若明的白棋开始对质,凌休左右两边的士兵手持旗帜左右按照凌休的话指示他们如何进行操作。
见状,骑兵如大鹤般两翼张合,与鱼头鱼尾的凤鸣国士兵一同对打,当他们发起攻击的时候,骑兵两翼快速张开,中心兵队开始进攻鱼肚。
于是敌军两侧不断受到阻扰袭击,又在进攻的时候中部的军队开始发出攻击,打得让他们有些头晕目眩。
就在这时……
“左右两边合力一同突击,将鱼肚突破!”凌休右手划动,大风呼呼响起,腥风血雨不断在战场弥散出来,尸体在地面不停地堆积起来,越来越多。
得到命令,在敌军反应过来合力阻击的时候骑兵快速与步兵一同合力,狠狠地夹击突入阵型中部,敌军开始打乱,士兵们手持刀不停地在鱼肚中收割他们的命。
于是鱼尾断开,鱼头集中兵力。
在绝望之际,又一批凤鸣国骑兵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