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方便接电话。”易谨言淡淡回了一句。
安涵有早上洗澡的习惯,黎子希便没有细想,自然也没有从易谨言不太正常的神情中发现什幺端倪。
“有什幺事?”那处被安涵的小手问候着,易谨言装面瘫装的有些难受。
“也没什幺事--”
“......”
“等等--”眼见易谨言准备挂电话,黎子希连忙咽下口中的咖啡,“你跟宝贝儿说,别急着出门,我一会儿让司机开车去接她。”
“去哪?”易谨言有些诧异,原来安涵说的出门竟是跟黎子希一起。
“当然是去画展,她最喜欢的当代画家来我市了--”黎子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末了又道,“对了,你顺便问问她早餐想吃什幺?是四季酒店的套餐,还是贵港茶餐厅的早茶,还是--”
黎子希话还没说完,却见镜头一转,而后他看到了安涵同易谨言两人的‘晨起运动’。
在电话视屏里的那一边,两人裸露着身体面对面跪坐在床上,安涵正握着易谨言粗狞滚烫的器具,帮着他纾解着欲望。看到手机通话还没中断,却被易谨言放到床头摆了个合适的角度,拍摄她同他羞人的举动时,安涵当即睁开了易谨言,伸手就要去拿手机。
易谨言跨出一步,箍住她的腰把人抱了回来,直接摔回了床上。
安涵有些怒了:“你到底想怎样?!”
易谨言却跟逗她似的,长腿跪在她身体左右两侧,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两只手反手压在她自己的身下,让她动弹不得:“你紧张什幺?他若不想看,自然会挂掉电话。”
说完,整个人慢慢跪坐下来,将身体的重量放到了安涵的腰部。
当然,易谨言的双腿还撑着自身,让落到安涵身上的重量还不至于让她承受不住。他在安涵恼怒又疑惑的眼神中,紧抓起她的双r聚拢到一起,然后挺腰,将自己坚硬的器具一点点c进双峰间时。
“易谨言你个变态!”安涵当即骂出声来。
“变态?那你是想用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帮我吸出来?”
再一次的,安涵被噎地说不出话来。易谨言便开始揉搓着她那白嫩圆润的r夹着自己的粗长一进一出地抽c着。
无力挣扎,安涵索x做挺尸状,闭上眼等着易谨言发泄完。头下却冷不丁地被塞了两个枕头。她不悦地张开眼,却见这个角度下,易谨言的那物离自己异常的近,那冒了几滴白色y体的g头甚至会一下一下碰到自己的唇。
变态,这次安涵没有骂出声,只是别过了头。
“乖,亲亲它--”
易谨言哄诱般地开了口,然后见到安涵缓缓转过头来,像看神经病人一样看着自己。
“乖,像昨天那样亲亲它--”易谨言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不然我怕我一会儿c到你下不了床。”
闻此,安涵彻底了无语,她连骂都不想骂了;好女不同男斗,更不同神经病斗。她白了易谨言一样,最终不情愿地伸出舌头,敷衍地同易谨言的小弟弟打了两声招呼。
“认真点--”
易谨言虽嘴上这幺说,身子却是爽的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安涵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升起了报复的心思。
她开始用嘴唇和舌头认真地去亲吻那肿大的g头,并时不时伸头将整个g头含进嘴里吸吮后再吐出来,她还用舌尖舔弄中间的小孔在安涵的这般挑弄之下,易谨言的脸绷得越来越紧,终于,他像承受一般低吼了一声,滚烫的y体喷了安涵一脸。
等易谨言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安涵早已推开她,跑进卧房内的浴室里去。果断地关门落锁声让易谨言有些不悦,他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只见视屏还没有挂断,那边黎子希泛着春情的双眼,让易谨言怀疑他八成是刚刚自慰过。
“打电话让你的司机不用过来了,我一会儿开车送她去--”易谨言目光深沉地看了黎子希一眼,顿了顿又道,“早餐也免了,我会喂饱她的。”
用身体哄哄我(上)
一大早这幺折腾,两人各自冲了个凉后才出发,在距离办画展的画廊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安涵便示意易谨言停了车。
易谨言打望了一下四周的建筑,“你确定是这里?”
安涵解开安全带,一边开车门,一边说了一句“走几步就到了。”
易谨言脸色有些沉,却终究没有再说什幺;他看着安涵自顾自地下了车,又看她迈着步子拐入另一条街道,才发动了车子。
还不到正午,画廊现在并没有太多的人,安涵随意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本想看看来看画的都是什幺人,却不料意外地看见了熟人。
在其他人都或入迷或认真的盯着画看的时候,那人那一副无所事事的纨绔模样,是特别显眼的,安涵一眼就看到他了。
果然,不让易谨言开车到门口的决定是对的,这个城市这幺小,指不定就撞见熟人了安涵刚想默不作声地走开,却不料对方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