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身上某个部位昂扬的抵向她,令她不由自觉就沸起红潮……
“孩子呢……怎会哭个不停的?”
“咚咚咚……”
这对新婚夫妻一赶到双子殿,就听得娃娃哭的惊天动地,可当金凌一手一个抱在怀,噢噢噢的哄了几声后,俩小屁孩子,渐渐就停止了哭泣,每人
代嫁:我本倾城,情归处——洞房花烛(完),
此刻看到这个情景,九华大帝恍然的总结出这样一个结论。
“公主,驸马,小皇子和小公主哭的很厉害,娘怎么抱也不管用,奴婢和清漪去服侍了,两小主子还是哭个不停,两位当值的太医又都吃醉了,奴婢们真是没法了,想请公主驸马看看两小主这是怎么了?再这么哭下去,哭坏了小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说着,他示意碧柔进去给他们备裘衣,一边安抚已失了闲情逸致的妻子:“别急,不会有大问题的!”
九华大帝也
有人吃吃在笑:“可我怎么觉得你想把我大卸八块,然后囫囵吞枣的将我吞进肚子去呢!”
“要不我留在这里陪孩子吧!”
这话一落下,金凌立即脸色大变,连忙把男人推开,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往外赶出去。很快开了内殿门,看到碧柔正跪在门口。
她的身子极敏感的颤栗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啊,很清楚要如何撩拨,能激发她的热情、她作为女人的本能……
事实证明,这两孩子本就没事!
金凌翘起头听了一下,推着身上的男人,却看到这人闷闷的眼神里冒着火,不由得掩嘴笑,好事被打搅,他的心情哪能好得起来。
“去看看吧!若无大事,她们断断不会来打搅!”
正当衣裳半解,一阵急促的敲门,极不识趣的响起来。
“公主总逗弄他们,母亲的声音,他们必是听习惯了,再加上他们在公主肚子里的时候,公主常常会拿本书,和他们讲故事。孩子们虽然小,可母子天会令他们很依赖于公主的声音。
“这些天,俩个小主子已经习惯了在晚上临睡前和公主相处。
“就连昨儿临睡前,也是公主将两个孩子哄睡了,才让娘给抱回双子殿的,今儿个,他们白天睡饱了,刚刚又睡了一会儿,到了钟点,他们必是想听公主讲故事了,所以啊,咱们谁给哄都不管用!”
“看样子,是孩子在认人!”
遭来某位新郎淡淡一瞟。
正待往外而去,身后,燕熙拉住了她,斥道:
“朕明白,这两个鬼机灵这是想娘亲了,所以才这么没完没了的哭……”
“外头冷的厉害,披了斗蓬再去!”
“某个新娘子敢在那里笑话新郎倌的能力,这个新郎倌若是再不发威,那就真是太不男人了……你说是吧!”
燕熙的太阳上“突突突”了几次,有点想宰了外头吵吵嚷嚷的妞:这个时候敢来扰了他们的情致,不想活了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公主……公主……驸马……驸马……你们歇了吗……出……出事了……能开一下门吗?”
先前,奴婢们实在是服侍不了这两个小祖宗,先去惊动了在吃喜宴的九华大帝。这位皇上可从来没生养过,哪懂得如何去哄娃娃啊,闻讯赶来后抱着两个软绵绵的小哭怪走来又走去,就是没用,实在无奈,只好让人把清漪和碧柔给请来,还是没用,偏偏这个时候玲珑九月因为身子不适和靖北王早早回了府,实在没法了,他们只能去惊动房里的新人。
眼里挂上两朵眼泪,眨着黑亮亮的眼睛,经过金凌一逗,哇,居然都笑了耶!
金凌连忙将人抱回来,两小鬼再次破泣为笑。
起先一阵很轻,紧接着六记渐渐重了,碧柔在外头急急的低叫起来:
于是,他笑的更深了,一边往她腰际去解玉带,一边低头,往她耳朵上咬下去,还不住的呵着气,似春风拂过一般。
“那可不行,哪有新娘子新婚夜在外头逗留的?”
于是他们试验了一下,马上将两个娃娃交给娘抱,两张殷殷笑脸,一点点皱紧起来,一个两个,转着头眼巴巴看着金凌,金凌不欲理会,没一会儿功夫,安安先扁着嘴哭了,然后呢,是宁宁应和着也哭了起来。
“是碧柔,声音这么急,不知出什么事了……”
两孩子都爱赖着金凌,一离金凌就大哭,金凌想想没法,末了,迟疑的对燕熙说:
低头一吻,吻在额心,满带怜惜。
秋姨是生养过的,有过做母亲的经验,最后由这样一个现象,得出了一个很权威的总结:
心里则在叹息: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只怕要泡汤了!
“咚咚咚……”
燕熙很想不理会,殿外那小女子又喊了起来:
“嗯,我不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候,慢慢的享受这得之不易的时光……”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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