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私下无人,他们以你我自称,每次在床/上就是朕朕朕,她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她撇过脸,低声求饶:“不要了,我还怀着孕呢。”
“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紧搂着朕不舍得放?”楚天阔缓缓掰过她的脸,讨好地对她说:“太医说了,胎位又稳又正,可以房~事。”
烟香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真是没用,被他一哄,就臣服了。
他喑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柔软划过她的面颊:“身心愉悦对孕妇胎儿都好。来,让朕好好疼你。朕这么爱你,又怎么会害你?”
泥煤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为了一己私欲,连自己的骨肉都不顾了?
偏偏她的身子又如此不争气,禁不住他大掌的兴风作浪,没几下喘息渐渐粗起来。
起初她还想抵抗一下的,片刻后,只得缴械投降,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这男人似乎是这方面的高手,要激烈时足够激烈,可谓是床动房摇,要温柔时足够温柔,可谓是湖面泛舟。
他真的做到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细致,既讨好了她,又不至于伤害到她。
她甚至怀疑,他只是为了让她愉悦而已。他自己释放了吗?如此憋屈,能满足吗?
他对她的宠爱与呵护,令文武百官羡慕嫉妒恨,令天下百姓争先传颂。
他册封她为后,不再提纳妃选秀之事,整个后宫形同虚设。
只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没能把初次留给她。
烟香神秘一笑:“其实,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是我叫兰姐姐给你下~药的。”
楚天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烟香,随后神色陡变,乐呵呵地笑:“这件事,我早知道了。明知道下~药了,我还是喝了。”
烟香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冷哼了一声:“你……你!”
忽见楚天阔笑得一脸无比诡异。见他奸笑,她才反应过来,又被戏耍了。
她生气地别过脸去:“过分了啊!”
楚天阔开怀大笑:“被气到了吧?”
泥煤哦,气到她,他好像很开心呢。她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掰过她的身,强迫她必须看着他:“有你一个就够了。我心里除了你,容不下别人。”
烟香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是吗?那小太子又是怎么来的?”
楚天阔懒得跟她讲道理,搂着她肩膀,吻就铺天盖地印下来。
带着浓重侵略气息的吻无比绵长,久得让人窒息,待楚天阔松开嘴时,烟香只觉全身呈缺氧状态。
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束缚,大叫:“谋杀亲子啊!”
楚天阔一下子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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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君子与野兽
男人都是好色的,本质再儒雅,在闺房中却如凶猛的野兽。
成亲后,烟香才深刻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男人都是善于伪装的生物,别看大师兄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温柔君子模样,骨子里却是索求无度的衣冠禽兽。
一点也不夸张,她对大师兄的印象已经彻底改观,他就是一匹随时随地可以青的狼。
前一刻她还和他商量事情来着,后一刻,他宽大的手掌自她衣襟处伸入,肆虐地拂过那两座浑圆山丘,停留在那凸起的蓓蕾上。灵巧的舍攻城略地,伺机钻入她口中汲取芬芳。
烟香只觉忽然间失去所有力气,随着他的手兴风作浪,口中阳刚之气令她沉醉其中。虽说新婚夜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但此刻,他的撩、拨激起了她对他的渴望。
一阵天旋地转,她喘着粗气,被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熟悉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她本能张开双臂去环住他的腰。
他的手迫不及待去解她的衣扣,不禁出压抑而沙哑的抗议:“以后别穿这类衣衫。这些扣子太麻烦了。”
她忍住笑,故意说:“你武功那么好,还能被区区几个扣子难倒吗?”
话音一落,她感觉凶前一凉,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断。她不过开了个玩笑嘛,这厮,居然真的动用功力毁了她的衣衫。
他根本不给她惋惜衣衫被毁的机会,轻哼一声重重吻她,似乎在惩罚她不专心。
略带惩罚的吻,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让彼此身体温度急剧上升。
嘴上动着,手也不闲着,十旨灵活而邪恶在她赤背上游移。
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蔓延,她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他的手旨游滑到哪里,她便感觉哪里敏、感到极点,情裕如山崩洪流一不可收拾。
心神荡漾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意乱情迷的男子压在了下。
他目光灼热看住他,边荡开一抹魅惑的笑:“烟香?”
她坏笑着:“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