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看看如何,孟老板?”
孟青被泪水糊了一脸,不断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他拿孟柔的命威胁我……我,我却下不去手,我最终把药扔了。我,我不是个好人。”
孟青的掩面痛哭似乎也撼动不了陈不畏的冷漠,陈不畏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哐当”一声扔在了孟青面前:“也不是没有办法救,你把你血放干,与我配制的解药混合在一起,制成药丸,分疗程服下,保管药到病除。只是你小命就没有了。”说着,又将一个大瓷碗摆在了孟青面前。
孟青闻言,渐渐止住了泪水,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神采,他没有再往下问,而是一把拿过桌上的匕首,出鞘,麻利地往自己的手腕上用力一划,鲜红色的血汩汩溢了出来,滑落在白色的瓷碗中,如绽开一朵鲜红而妖艳的花朵。
“你们在做什么!住手!”
“喂喂喂!你不能进去!”谢青风和苏桥拦在兰屏斋的大门前,死活不让梁锦进去。
梁锦发了个狠,和谢青风过起招来,那谢青风拦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过不了几招,就使了个破绽,放他进去。
“孟青!”梁锦才踏进内院,就看见了孟青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鲜红,大惊失色,三步做两步冲到了他面前,一把拿过他手腕,从身上抖出手帕,紧紧地按在了上面,一脸的心疼,也少不了薄怒,失去了面对孟青惯有的柔情,“你做什么傻事!”
孟青看见梁锦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同自己说话,顿时傻了眼,泪痕挂在脸上,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只是愣愣地看着梁锦。
梁锦一手按着他的手腕,一手直接将他搂入怀中:“傻瓜,陈不畏瞎扯什么你都信。”
“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孟青被他紧紧地搂着,半边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热烈的心跳,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梁锦没有事,他还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梁锦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久久不愿离开,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我不会有事,我还要陪在你身边。”
孟青“哇”地一下哭了起来:“桂公公不知道在小柔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他说只要我服了他给的要,和你,和你……他就会放过小柔。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死,我把药扔了,怎么还会。”
梁锦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我知道不是你。这毒只要闻进粉末,体内就会含有毒素。说不定,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给你下毒了。让你亲自毒害我,不过是他找你谈话的一个由头。不要害怕,我相信你。”
孟青抽泣道:“我宁愿死的是我,都不希望你有事。”
陈不畏收起匕首,端着已经装有血液的白瓷碗,打岔道:“哼,你自己知道罢”说完,就拿着东西同谢青风等人一道出去了。
孟青看了看陈不畏等人离去的身影,又转回来呆呆地看着梁锦,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趴在梁锦身上,放声大哭,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襟。
梁锦半哄半抱,总算把人一路带进了房中,开始给他的手腕上药,用纱布将他的手细致地包扎起来,而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个乌黑的药丸,递给了孟青。
孟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梁锦微微脸红地撇过头去,刚刚被孟青这么一看,身体已经出现了不可控制地变化,就算要发生点什么,也要让孟青把解药给服下去了。
孟青就着他的手,将那颗黑色的药丸叼起来,咽了下去。
“你不问问我这是什么?”梁锦被他乖乖听话的样子给乐到了。
孟青摇摇头:“无所谓,你差点因我而丧命,你就算给我一颗□□,我也是要吃下去的。”
梁锦心一揪,将孟青拉入怀中,“不要再说这种话,事情都过去了,没事了。以后我都会守着你,再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
孟青破涕一笑,两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梁锦拦着他的腰肢,全身热血沸腾,一个没忍住,就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迫不及待地汲取他口腔中的清甜滋味。
梁锦的力道非常大,孟青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唔唔唔”地说不出话,只能够两手按在梁锦紧实的胸膛上,不断往外推。
梁锦感受到了他的抗拒,微微松开了他,眼神中尽是不解:“怎么了?”
孟青喘着气,问道:“这个解药,马上就能有效吗?”
梁锦愣了愣:“似乎,要过半个时辰。”
孟青闻言便不断推搡他:“那你猴急什么……”
梁锦一把将他搂了回来,在他身上蹭了蹭:“不行,你哪也不能去,就这么等半个时辰。”
孟青哭笑不得:“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我素来不要脸!”梁锦说一不二的性子上来了,不容分说地再次亲了上去。
梁锦好歹也是统领一方战士的将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