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姐要去哪里?”
“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哈哈,这里是本公子在京郊的别院,方圆十里皆无人烟,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如果你觉得你有本事走得回去,倒也不妨试试。”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知道强抢民女是违法的?”
“怎么能说是强抢呢,本公子和小姐可是两情相悦,共赴鱼水之欢的,来吧,良宵一刻值千金,本公子一定不会令小姐失望的。”
“你无耻!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怎样,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只要能与小姐共享一夕之欢,又何必顾及什么往后呢?况且到时候小姐说不定就不舍得了呢?”
“公子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总要你情我愿,做起来才有兴味。”林婕仪深知这次肯定不易脱身,只好先想法子拖延一下,只盼白芷那傻丫头没有真的给摔傻了,还知道尽快找人来救她。
“小姐说得极是,我这不是正跟小姐培养着感情嘛!”
“可我连你姓甚名谁都还不知道呢!”
“本公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田久明是也。”
“原来就是坊间相传以风流倜傥、温柔体贴闻名的田公子呀,果然是一表人才,不过我听说田公子与姚雪梅姑娘定亲了呀?”苏文青为求得林婕仪的原谅,曾把与姚雪梅之间的纠葛都细细地说了给她听。
“哈哈,怎么可能?她是这样告诉你们的吗?想那姚雪梅一介粗鄙之人,怎么跟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林小姐相比,本公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这么说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哪里是想嫁我,她心心念念地不过是你家相公苏文青而已。”
“原来田公子也知道小女子是有夫君的人,那田公子可会嫌弃小女子不是处子之身?”
“苏文青那个迂夫子,恐怕还未能尽识小姐的美妙滋味吧,我保证今天让小姐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婕仪强忍心中的恶心:“那田公子先去沐浴更衣,再让人整治点小菜,喝两杯助助兴?”
天气甚热,田久明刚刚骑马过来也确实是觉得身上黏糊糊地不怎么舒服,他虽然好色,却并不是急色,还是觉得慢慢调至情动滋味最为甘美:“哈哈,我就喜欢爽快的女子。那小姐在这里等我还是一起去洗?”
林婕仪假作娇羞地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田久明一出门,林婕仪马上走到窗户边,一看之下心如死灰,窗外正有两个壮汉看守着呢,门外边也是两个,她又在屋内东找找西按按,翻翻床板、转转花瓶、挪挪书架,连墙上挂着的画都掀起来看过了,始终没有找到一个传说中可供逃生的暗道,难道说,今天自己的清白就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
白芷啊,安平啊,你们到底有没有去找人来救我啊!
☆、英雄
时间就在林婕仪的团团乱转中过去了,直到门外传来田久明的声音,她才匆匆忙忙地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藏在袖子里,如果真的没有金手指出现,那干脆就拼个鱼死网破算了!
田久明还算忍得住,居然真的让人摆上酒菜来,林婕仪本想好好喝酒吃菜拖延时间,猛然想起这酒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加了料,她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的,如果要再来一次的话还不如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于是豁了出去,端起酒杯偎到田久明身边假装喂他喝酒,握着簪子的手悄悄藏在了袖子底下,趁着他仰头喝酒的当儿用力戳了出去,眼看锋利的簪子尖端就要刺进肉里了,手腕突然被田久明牢牢握住,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小姐可真热情啊,送给我这么贵重的定情信物。”说着用另一只手从林婕仪手中取过簪子,轻轻从鼻端滑过,“还带着小姐的发香呢!”
林婕仪狠狠地瞪着他,突然一抬膝盖,撞向他的要害之处,却又被他轻巧地闪身避开,林婕仪气急,这一招在电视上看起来这么好使,怎么到了自己手上就完全不起作用了?真后悔没有好好学几招防狼之术。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胡乱与田久明挣扎对抗起来,可是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再怎么也是无法与男子抗争的,一步步被田久明逼到了床边,眼看就要被扑倒了,林婕仪小口一张,逮着他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下去,哪怕田久明如何推她打她都不松口,直到浓浓的血腥味溢满了口腔。
田久明急红了眼,也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了,直接就把她压倒在床上,粗暴地就要撕开衣裳,突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一条白色的人影飞快地冲了进来,操起一把椅子就往田久明身上砸去。
钝钝的一声闷响,椅子砸到田久明身上又弹了开去,田久明吃痛闷哼一声:“妈的,什么人这么大胆?”回过身去与来人扭打在一起,林婕仪艰难地撑起身子,这才看清楚来的人竟然是苏文青。
互相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林婕仪举起桌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