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下一秒她就会被撕成碎片。
“你想和周仲言逃到没有我的地方双宿双飞是不是?说!”
“我已经成年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想到前些日子他每晚留宿在外,她的声音也骤然提高了,“再说我出去上学了你也方便些,晚上就可以把女人带回家了。”
庄子蔚铁青着脸,食指和拇指钳住了她的下巴,“翅膀长硬了,想飞了是吧?我今天就折了你的翅膀,看你还怎么飞!”
说完他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裙子。“咝啦”一声,连衣裙一大片已经被他撕了扔在地上,他的手又开始扯她的内裤。
庄陌拼命挣扎起来,推他,踢他,用指甲掐他,嘴里嘶声叫着,“庄子蔚你疯了,我是你的侄女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庄子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双腿夹住庄陌的两条腿,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上,用剩下的一只手抽出皮带,将庄陌的两手捆到了一起。
庄陌满脸都是眼泪,扯着嗓子叫他“叔叔,求你,求你放过我”。
庄子蔚低吼,“闭嘴,我不是你的叔叔,让那该死的叔叔见鬼去吧!”一面脱去自己的衣物,分开庄陌的双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暴地扯掉她的内衣,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肩头,锁骨处啃噬起来,大掌肆意揉搓着她胸前的浑圆。
庄陌觉得自己在他的调弄下快要化成一滩水了,他的技巧如此之好,未经人事的她完全熬不住,稍不留意,吟逸声就滑出了嘴边。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丝毫的声音吐露出来。
“你给我叫出来,叫啊!给我叫出来……”庄子蔚在吼。
见庄陌依旧死死咬住嘴唇,他开始在她身上舔,庄陌觉得他的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印在哪里,哪里就从皮肤下燃起一簇火焰。突然,他含住了她粉色的峰尖,用牙齿轻柔地咬啮着,庄陌感觉自己的峰尖渐渐硬挺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庄子蔚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身下,她的秘密花园如此的紧致以及温润,让他恨不得立刻和她连为一体。但仅有的清醒告诉他,他的胀大会伤了她,他只得在她股间摩擦,缓解自己的欲望。
感觉她的湿润,他又伸入两指,三指。异物感让庄陌痛得哭出声来,庄子蔚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竟有些心疼起来。但一想到她的逃离,心肠又冷硬了下来,一咬牙,挺身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让庄陌战栗起来,刚要叫痛,庄子蔚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如同灵蛇,在她的唇里游弋。
她觉得四肢百骸全都绵软无力,脑袋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是不是要死了……
这个傍晚,她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庄子蔚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庄子蔚才离开了她的身体。
乳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刺眼的血迹。是她的处子之血,她的童贞、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她的未来……一切一切似乎都在这个昏黄的傍晚彻底变成了泡沫。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试图反抗我,这个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撂下这句话,庄子蔚离开了庄陌的卧室。
庄陌一直不停地哭着,哭着哭着眼睛越发干涩起来,似乎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化为泪水流了出来,浑身上下都痛地要命。肉体的疼痛能够用精神来安抚,精神的痛楚又该如何排解?
终于哭昏过去。
迷蒙间只有一个念头,睡吧睡吧,也许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罢了,明天醒来一切都还是原样……
第二天的晨光竟然异常明媚。庄陌醒来才惊觉自己昨晚竟□地睡了一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巨大的穿衣镜前,她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瘀青和红色的吻痕,大腿根处还有残留的血迹,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脸上全无血色,黑色的眼圈,干裂的嘴唇,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结在一起。庄陌捂住嘴巴,慢慢地蹲下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压抑地哭了出来。
庄子蔚不知什么时候,倚在她卧室的门上,只穿着一条长裤,就这么看着她。庄陌抬起脸,抹去眼泪,也不去看他,径直拿起毯子裹在身上,目不斜视地越过他。
“你去干吗?”庄子蔚的声音有些沙哑。
“洗澡,洗掉某人留下来的肮脏恶心的味道。”庄陌回头冷冷地说道。
庄子蔚一把拉过她,惯性使得庄陌直直地跌进他的怀里,身上的毯子也落在了地板上。
“你再说一遍!”
庄陌大叫,“我说你脏!我说你恶心!”
庄子蔚点点头,“不错,看来我昨天对你还是温柔了点。你还没有接受教训!”话音刚落,庄陌被他按在地板上,背部的肌肤和坚硬的实木地板重重相磕,疼得庄陌直抽冷气。
没有任何前戏,庄子蔚粗暴地进入,猛兽一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只觉的自己的骨盆简直要碎了。
庄陌咬着牙,不哭也不叫,只是任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