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头,偶尔还有小小的草叶掉落。
“你在做什么?”
“呜哇——!!!!!!!!”
那个傲慢又没礼貌的小鬼!!!
“你动作倒是挺快。”
终于忍不住,笑喷。
……
一想到这点,我笑眯眯地伸手了契生的脑袋,发间的草叶四散飞落,满意地看到他有点脸红,不过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反应激烈,很好很好,驯化成功!(怎么跟训宠一样=~=+)
“那个……”我支吾了半天,想要找个接口离开这尴尬的场景,却不料,大猫倒是先我一步开口:
“绝对、不许打他的主意。”
我是想要“桐木”没错,不过什么叫做“不择手段”啊?!什么叫做“那些个强盗,也是在我必经路上的一场戏而已”啊啊?!!你个脑筋秀逗的被害妄想症!!!!真以为谁都想接近你吗!!!!!!
我呆呆地坐在亭子里,突然意识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死大猫蠢大猫色大猫!!!!呜哇——!!气死我了!!!!”
“小美你在拔草吗?”
“你说什么……”
“不要!”没想到小鬼反应激烈,不肯叫这个很有前途的名字。
重要的是想办法拿到桐木,回去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事事非非、恩怨情仇,于我,不过都是过眼的风景罢了,不需放心思在上面。
“你愿意献身于我、或者耍什么花样都随你,但契生,”
还没等我理清思路,窄小的走廊里,就又走进一人;高大的身影瞬间让回廊的小小空间,显得压抑起来;
就跟老僧参悟了佛法一般,所谓“顿悟”;我跟谁接近,又何须他的理解?
“这名字太麻烦了,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我小美,我呢,就叫你小契!”我自说自话地定了他的名字。
耳边突然出现的声音近在咫尺,我被结结实实下了一大跳,手里拔下的草叶四散飞开,淋了人一头的绿色草草叶,回过头正待发怒,却恰好看到蹲下来笑盈盈的“罪魁祸首”契生同学,也被殃及池鱼地撒了一脑袋草叶,好几撮调皮地竖起,当事人还懵懂地看着我,毫不知情,好学地再接再厉问道:
看着他纯净地映着夕阳的红色眼睛,心里积压已久的怒火,突然就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为什么要生气呢?
此怒绵绵无绝期!!
一边拔着花坛里小小的绿草,一边心里狂骂没心没肺的大猫!
好久没有这么生气的我,怨念弥漫,于是一整个下午,都蹲在花坛边,誓要拔光他家所有的草!!!
“啊!”我指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大猫,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昨晚的“激烈”景象,“蹭”地红了脸,支支吾吾,“你、你好,真是巧哈……”
午后斑驳的树荫里,只留下他冰寒刺骨的杀气,
“不要!叫起来跟
+++++++++++++++++++++++被误会也解释不清的分割线+++++++++++++++++++++++
“你叫契生?”
还有,
“不要‘小气’?那就阿契吧!”
“契生今天早晨才刚回来,怎么,还没晌午、你就已经勾搭上他了?”
空气里隐隐的麝香。
“哈?”他在说什么?
心里暗骂自己结巴什么,不过大猫只是冷冷地“嗯”了声,轻抚着契生的头,动作温柔熟练,真正是一个再称职不过的好父亲,“才回来没几天,怎么又喜欢乱跑?功课写好了没?还有今天的剑法……”
“为了桐木,你果真是不择手段,我现在甚至怀疑……那些个强盗,也是在我必经路上的一场戏而已,”他突然欺身向我,牢牢地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依旧低沉蛊惑,语调、却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寒刺骨,
语毕,压还没等我反应,就别过身大步离开了。
终于,亭子里又只剩下大猫和我。
“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契生这就去练!”少年乖巧地后退两步,又看了看呆愣状态中的我,对我吐吐舌头,转身跑没了影。
我们隐在这廊下的悠然谈话,被叫做契生的少年猛然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扬声道,“我在这里。”
声音愈发低沉,淡得仿佛听不到,可突然弥漫开的杀气,却如刺骨寒冰,生生刺入我的身体,
我笑眯眯、笑眯眯,好像和小动物打交道一般,
——哼!
若契生是大猫的小孩,那、那大猫到底是几岁生的他?大猫现在又到底……到底几岁了?
谁稀罕“接近”你那臭屁儿子?!!
昴绯又不是我的谁,被他误会又怎样?
本来就已经气得不轻的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想要去大猫房里找他解释清脆,居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