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发自内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长问时间没这麽活跃了,而她自已,老实说,她也被恭维得有点飘飘然。
克罗汀打了个哈欠。
「这床真宽,足够我俩睡的。」
「这比宿舍里那张小窄床可舒服多了」,玛丽塔说,「我最恨那儿的夜了,那个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毛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我也恨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抚摸自已罪恶的身体!」克罗汀嗤之以鼻,「多麽可恶的伪善!」
玛丽塔停顿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怀疑。
「你这是什麽意思?」
「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都回家了,没有必要再躲躲闪闪。我们都知道安娜嬷嬷是个什麽东西。」
玛丽塔迅速抬头来。
「克罗汀!」
她的眼睛睁大了,克罗汀脱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裸露的脊背。她现在知道先前克罗汀在遮掩些什麽了。臀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克罗汀金黄色的皮肤上,是历历可数的鞭痕。
她无法言语了,「你也°°?可是这是什麽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你以为我在甲板上的时候,安娜嬷嬷叫我到她船舱里去。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正如她在修道院里常做的那样。我怕极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发霉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後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
克罗汀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安娜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塞进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後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贱,说我又软又嫩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来,沈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最後,她让我吮吸乾净她的手指,然後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玛丽塔,现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克罗汀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唇不停打颤。玛丽塔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克罗汀的面颊。
「别说了,没什麽好自责的,我们该早些说这些事儿的。她究竟虐待了多少人?我还以为只是对我那样呢。我不敢说出来,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来折磨找。」
「她打你了吗?」
「没有,她用别的法子来羞辱我。哦,你没穿衣服该冷了吧,我们上床怎麽样,挤在一起暖和起来我再告诉你。」
克罗汀爬上床。玛丽塔脱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克罗汀温软的胸部贴着玛丽塔,她比玛丽塔矮,头顶在玛丽塔的下巴上。玛丽塔吐气如兰,轻轻拂过克罗汀的头发。
「这感觉真好。」
克罗汀喃喃低语。
「我想起小时候,我做了恶梦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玛丽塔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安定和稳妥多了。坦白的说,克罗汀有弹性的身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同时,她地想起了安娜嬷嬷那枯乾的身体,古板的马脸,皮肤渗出来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双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对你做了些什麽?」克罗汀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
「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
玛丽塔口乾舌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下去。
「那是我们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欢我,因为她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她经常把我留到最後,问我一些吹毛求疵的问题,比如说,全身都洗乾净了?她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乾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解开辫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还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胸部平坦,没人会喜爱地看她一眼。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玛丽塔的脸更红了,「她┅┅她差不多这麽做了,她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