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
这是什么啊?还就这些就行了?我们宁愿打磨那一堆七零八碎的小东西呀!
帘子下面盖着的,是个长方形的巨盆。
说是巨盆,一点也没夸张。
那个盆子,足有快两米长了,差不多半米深,六七十厘米宽。
这就是腌一整头猪也够用了!
“这……这是干嘛的呀?”察普哥问。
易弦冷冷说,“你只要打磨就行了。”他停一停,又补一句,“又没让你今天干完。”
察普兄弟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抬起厨房用的水槽去了山涧边,易弦调整了一下山涧中两个木框的距离,让他们把水槽放在上面。
两兄弟打磨好盆子,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这段时间,易弦在菜园田地里忙来忙去,何田在木工工坊里敲敲打打,她养的那条狗一会儿跑来看看察普兄弟,一会儿跑去鸭舍看看鸡鸭,又跑去林子中找山羊驯鹿,过了一会儿,又趴在池塘边一个石头垒的圆墙上,再跑到易弦身边摇摇尾巴,比谁都忙。
两兄弟告辞时,何田用草编包给他们装了一袋粽子。粽子有大有小,扎成几串,估计是不同口味的。
两兄弟道了谢,提着粽子下了山,上船时回头看看,只见山坡上炊烟袅袅升起,不知道何田做了什么晚饭。
划船回家时,察普弟说,“我们好几年没吃粽子了。”
“嗯。”察普哥比他大两岁,还记得些何田奶奶的事情,从前,每年端午,何田奶奶都会给他们两兄弟做双草鞋,还有一人一个放了艾蒿的小香包,还会送来一串粽子。
唉,要是他们家和当初一样,跟何田家和睦相处,守望相助,会是什么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的时间过得好快啊。
今天也祝大家用餐愉快。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的。但是不能一一回复。为毛呢?因为我回复留言后,晋江网页就一直转圈圈,不知道到底回复成功了?还是没有?吓得我不敢关网页。
所以,真的不要因为我没回复留言感到不开心。
我只能选别的方法让大家感受到我的反应,比如留言加精什么的。你们一直没发现么?我加精了好多的留言,有给我推荐美食的,有推荐游戏和剧的,还有些非常哲♂学♀的,还有一位读者,真是亲读者了,留言了几次都是实践报告,在做文中写过的一些吃食。
我很感谢大家的留言,还有土豪霸王们的地雷。
至于围脖,我有,但是自从这次开文时发现我的一千五百多个粉里面竟然有一千四百多个僵尸粉之后,我伤心了!(对,假粉这个梗是过不去了)不更围脖了!
哈哈哈哈。
☆、红薯凉粉
117
今年的夏季比去年更为忙碌。
何田养的蚕陆陆续续上山结茧后, 制作新的橱柜、窗子的工作就得暂时先放一放了。
蚕蛹在蚕茧中静静地发育, 大约十五天左右,就会变成雪白的蚕蛾, 咬破蚕蛹,爬出来,震颤着翅膀求偶了。
要想缫丝, 必须在它咬破蚕茧之前, 不然,蚕茧一破,就没法缫出连续的丝了。
但是, 十五天只是个约数。有些蚕蛾一周后就会羽化,破茧而出。
正因为这样,何田家那本关于养蚕的书里,还记录了一些当时蚕农判断蚕茧中的蚕蛹发育程度的经验, 还有怎么延迟蚕蛹出茧的方法。
因为何田的几批蚕宝宝不是同时孵出的,当然也就不是同时上山的,这些判断方法就没用了。
她不敢冒险, 还有三个竹匾中的蚕没上山呢,她就在现有的蚕茧中挑出了留种的, 留在竹枝上,其他的通通摘下来。
易弦从工具窝棚里搬出来缫丝机, 在大锅里烧上热水,等水滚了,可怜的蚕茧一筐一筐被倒进去, 何田拿着那只小竹扫帚,袅起第一束丝,穿过缫丝机上方的竹子辘轳,不停摇动手柄,就有了连绵不断的雪白丝线。
易弦把自己的记事本拿出来,先坐在何田旁边观察了一会儿,又亲自上手实践了一会儿,在本子上又画又写。
“明年我们多做一台缫丝机。”易弦把本子递给何田,自己坐在缫丝机前,让她休息。
缫丝不算是很费体力的活儿,但是要一直用沸水,被热热的水蒸气熏着,何田鬓角额头都是汗珠,双颊红红的。
她擦一把汗,“多做一台也行。不过咱们就这么点儿蚕茧,不做也可以。”
易弦可不这么想。
“谁知道呢,没准明年我们的蚕茧是今年两倍还多呢。那不仅得再做一台缫丝机,还得想办法怎么改造改造,不用人工呢。哎,你说,我们用水力行不行?在山涧边引个水渠,或者直接在水边盖个缫丝工坊,水引进去,推动水车,就把丝给缫好了!”
他说着,何田就用碳条在他本上画开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畅想,越想越觉得可以折腾折腾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