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愚蠢地忽略了,他是一个饿了数月的男人,就算他可以忍耐再能忍耐又如何,当他把她拥入怀中的时候,所有的理智早已飘散于九霄云外。
她模模糊糊间觉得有人在吸允她的脖子,她微微嘤咛了一声,稍稍摆动的手便被一只大手握住。
“木木……”他唤。
“嗯?”迷蒙间,她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如梦似幻的,只知道有人在她耳边碎碎念。
“睡醒了吗?”
“嗯?”
“很好,那我们做的别的事。”
“嗯?”
“我千里迢迢从G市飞过来,你还没有好好地犒劳我对不对?”
“嗯?”
“嗯什么呢?”
其实他刚刚一边说,一边就已经将她的睡裙扯掉凌乱不堪,他的手早已经在她的胸前恣意揉捏,她的胸好像也比往常长了不少,摸起来更是柔软滑腻,他一时没有把握好力度,扯了一下她敏感的嫣红,硬生生地使她从半睡中惊醒。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胸前印着交错的指痕,裙摆被翻至腰上,整个人几乎毫无遮掩地被他抱在怀中,脑子哄的一声,第一反应就是要拨开那只还覆在她胸前的手。
“醒了?”顺从地将手移开。
安凝木没有理会她,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他撩拨得燥热无比。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禽兽,然后准备磕上眼皮继续睡。就在此时,他那只原本置在她小腹上的手便开始下移,探进了她的内裤。
他的手快速地找到她私`处的入口,还没待她阻止,他已经探进,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两下发现滑腻一片,便调戏道,“比我还急切呀。”
她羞怯得说不出话来。如果可以钻到地洞里,她定然早去了。孕妇的身体倒会变得非常敏感,小小的感觉便可无限的放大。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越是清醒,越是觉得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如今倒是成了她的致命诱惑,任他随便挑逗两下,她便欲罢不能。
看她不出声,他更加卖力地惹她动情,他的唇贴着她背部那优美的曲线渐渐下移,是不是轻轻地吸吮、磨咬,待他滑倒她腰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扭
动了身体,那娇吟声仿佛是自喉咙深处溢出,在寂寂的夜里显得格外诱惑人心。
他扶住她的腰,将她稍稍往上推了一下,她不依,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以躲开他的攻势。
只是,他岂会让她如愿,他顾及她的肚子便扶着她的后腰,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唇旋即覆在她的唇上,让她半点反抗之力也没有,他吻得很深,那狂热的激情让她整个人也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大手将她柔软的胸捏成各种形状,与她唇舌纠缠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居然狠狠地掐她那抹嫣红,她几乎被他折腾得窒息。
他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再经不起撩拨,倒是稍稍放开了她。
“不好玩吗?”他低头蹭她的鼻子。
“……”她别开脸,不要跟他讨论这样羞人的问题。
“要不这样,我们玩一个游戏?”他诱哄她,“谁输了以后就听谁的?”
她气息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听他这样说,有点心动,“什么游戏?”
“看谁先睡着,怎么样?”他其实也按捺得很辛苦,但她就一个孕妇,激情什么的他怕她受不了,更何况他与她的数次欢`爱尽是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觉得她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抗拒的。于是,他只能采取迂回政策,先放一放她的戒心,减轻她对□的抵触。不然,尽管她的身体再渴望,她心理那关过不了,这样还是会伤到她的。
她怒目圆瞪,这分明是欺负她。
“我教你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胜算更大……”
“不要!”她突然想起他那些坏点子,这次她是坚决不信了。
“不听就算了。”
他将她抱起,然后让她转身,半趴半跪在床上,他引导她的手往床上的栏杆。
“扶住好不好?”
“不好。”
“换一个姿势?”
“呜……”
“我们分工合作不好吗?”
“……”
“你这样不是也难受吗?”
“我恨死你了!”
他一手托着她的肚子,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问她:“可以吗?”
“呜……你快点!”他的每一个触碰都牵动着她无数的神经,但他既像体贴又像在吊她的胃口,她难耐
无比,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
其实他比她更想快,当他终于深埋在她柔软的花`径时,他真的觉得无比销魂。一个饿了数月的男人,一时把持不住,便忍不住向她发起了进攻。
只是,她却尖叫起来,“你别……不行!”她太久没做,紧窄的花`径因他的闯入而撑到了极点,一时之间又酸又麻。其实她实在娇气得很,以前别无选择她倒也忍耐,但现在她又回到一个千般关注百般宠爱的环境,又怎会忍受如此的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