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乳直射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淫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乳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精液,而我龟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射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精液淌到乳头上顺着乳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奶汁从乳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奶炮後留下的精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鸡巴沾着嫣琴乳房上的精液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奶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射着既淫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乳交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奶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射过精的鸡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穴。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阴道里、乳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精液,直至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後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於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後堡垒,除了阴户、嘴巴、乳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後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我到fz火车站的时候,才晚上6点多,时间还很早,我知道我要坐的那趟车是21点发车的,时间还很充裕。
我慢悠悠的走到售票厅买好了票,然后,上了2楼的候车室,到洗手间去,释放了废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了,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现在是考虑如何打发这将近3个小时的等车时间了。
火车站出口处地下一层有个肯德基,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毫不犹疑的提了行李往候车室外走,来到肯德基,随便要了个餐,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去洗手台洗了洗手,然后回来坐下准备吃东西。不过我看见另外一个角落坐了几个制服女孩围在一起吃东西,嘻嘻哈哈的挺热闹,那粉红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衬衫,挺好看的,我这个人别的胆子没有,但是对于美女嘛,向来都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
于是,我拿了东西,端起盘子,换了个位置,隔着2张桌子坐在那几个女孩子的左手边,正对着墙上挂着的大电视。
我预感她们是列车上的乘务员,说不出什么理由,或许是她们的制服吧,反正觉得她们是。从她们座位下面放着的简单行李来看,我甚至大胆的判断她们是即将出发的乘务员。我甚至希望,她们是我要做的这趟车上面的乘务员。我对其中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很有好感,她不向其他几个女孩子那样嘻嘻哈哈的笑的很夸张,我觉得她有股内在的美。她的皮肤很洁白,弧形的脸蛋很是诱人,她和其他几个女孩子一样都是盘着头发的,我想这应该是她们工作上的要求吧,另我觉得奇怪的是,即使都是盘着头发,但是我都还是感觉她的头发特别的美。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小跑着到了洗手台那边去了,她去干吗呢?洗手吧,或者是整理一下仪表,肯定不会是上洗手间,这家肯德基不知怎么搞得很小气,连洗手间也不设一个,大概是不想被来来往往的人把这里当作免费厕所吧。
她小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她的身材很好,在制服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玲珑有致,非常好看,她的肩膀,腰,臀部,都搭配得那么好看那么完美。
她拐进了洗手台,我看不见了,不过我仍在遐想,不一会,她出来了,我毫不危惧的盯着她美丽的脸蛋看,当然,是用温柔的目光,她似乎察觉了我,望了我一眼后羞涩地垂下了眼帘,脸上潮红潮红的,我听到她的同伴说:“走了,何英。”她连忙追上去跟着她们一起向外走。我慢慢的扭转身体,注视着她充满曲线美的后背,我多么的希望她能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啊,说来也怪,她竟然真的回头望了过来,我高兴得赶紧朝她挥挥手,我想我那时候的脸皮已经厚得不行了,整个人像花痴似的竟然朝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挥手,她抿着嘴笑了笑,轻轻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晚上6点半左右,我更期望了,我要坐的车是9点发车的,她们现在就走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