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淫。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性交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射入我太太阴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射精也绝无後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胸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精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根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胸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奶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乳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奶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妻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妹淘会合後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计程车後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我灌水了,请扣分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胸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奶……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妻子一双巨奶的诱惑,不知不觉中阴茎竟在裤裆里勃硬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干了我老婆,那麽我也要你妻子的子宫接受我精液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慾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云雨,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我灌水了,请扣分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根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肉虫在表演的春宫戏。这三天内,他们会性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炮了,甚至会更多,六炮?或七炮?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阴道里装满了宗佑的精液,一对奸夫淫妇才兴尽而回。
脑子里的淫糜幻象刺激得我血脉沸腾,小弟弟开始逐渐昂头而起,偷眼望望嫣琴,她那对傲人的奶子从侧面看过去更形巨大,令我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我起身站到她背後扶着她肩膊问道:「琴,宗佑不在家,剩下你一个人不会感到挺寂寞的麽?」这句话我故意说得带有点挑拨性,直捅要害,一来离间她和宗佑的感情,二来让嫣琴对丈夫瞒着她与我老婆偷情而心怀不满,若是因此令她产生报复心理,乾脆劈腿跟我也来一手,那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一偿宿愿了。
嫣琴调过头来微笑着说:「男人事业为重,工作忙是上司看得起他啊!况且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习惯了,看看电视、上上网,时间一下子就打发过去。」我见她还不愿面对现实,於是再用言语去挑起她的伤心事:「嗯,你老公当然忙啦!白天要顾着工作,晚上又要顾着跟我老婆亲热嘛!」说着,双手越伸越下,逐渐向她胸前那对大肉弹逼近。
一戳中她内心的疙瘩,嫣琴的脸色立即变暗了,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贪新忘旧,早知宗佑这麽花心,我当初才不会嫁给他哪!」被勾起的心理创伤,竟使她毫不觉察我双掌已经按在她两个颠巍巍的乳房上了。
「嘿嘿!不嫁给他,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麽?」不由分说,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十只指头随即紧紧握着她的两颗大奶,在掌中肆意地把玩起来。
嫣琴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齐膝连衣裙,此刻已被我撩高到脖子下,绣着浅蓝蕾丝小花的白色乳罩整个暴露了出来。她一对奶子实在大得难以置信,我整只手掌握上去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索性一边用力揉着她的乳房,一边顺势把乳罩往下推,让两个奶子解除束缚,任由我亵玩在指掌之中。
「别……别这样……快放开手……」嫣琴说着身体左右扭动,作势想摆脱我双手的侵袭,可是凭她挣扎的力度和表情,我知道这个抗拒性的动作只是出於矜持的本能罢了,心里其实并不反感,我猜甚至还蛮期待的。女人的忌妒心一旦爆发出来,天晓得她会对不忠的丈夫作出什麽样的报复行为。
我托着她的大奶左揉右搓,不时还用手指捏着两粒乳头扭拧一下,嫣琴被我挑逗得开始燥动不安了,「嗯……嗯……」地低声呻吟着,屁股也在椅子上难捺地筛摆,以至内裤裆部都被扯歪到一边去了,卡在大阴唇侧,整个小穴都露了出外而不自知。
渐渐地嫣琴终於屈服在我的「五指神功」之下,不但不再作出无谓挣扎,还自动挺起胸部好让我玩弄得得心应手,迷蒙媚眼闪射出色慾火花,葡萄般大的乳头也硬胀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