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滚下地,摔得粉碎。如同灵魂已破碎,出壳。
心跳与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往後仰,颤栗著,撼动著,就像有电流击过全身。
贝利尔的前端痉挛数下。液体溅到玛门腹部。
玫瑰瓣与瓶碎片混杂,落了满地。
玛门往後倒下,贝利尔随即扑倒在他身上。
两人的四肢依然重叠在一起。一只手抬起来,晃了晃。玛门说:"起来,你这样压著我,我拔不出来。"
贝利尔哼哼两声,没反应了。
"喂,你不会准备一个晚上都这麽著吧?"
还是哼哼。
"懒小猪,连动都不愿动一下。"玛门硬撑著已经搞过N次的身体,抱著贝利尔坐起来。贝利尔倒在他的胸前,蹭了几下,滑下去。
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固定住他的腰,轻轻拔出来。
"哎呀,流出来了。"玛门忙从地上扯衣服来擦,"小猪,你给我起来,擦干净再睡。脏死了!"
贝利尔把他手里衣服一抓,扔出去,扑通一下,把玛门压倒在床上。啾啾亲了几口,哼哼两声,再次陷入无声状态。玛门的手垂死在空中挣扎片刻,终於宣告投降,搂贝利尔入怀,拿被子把两人裹好,抱著缩成一团,入睡。
我能说什麽好呢?
贝利尔不知道,玛门,你是知道的。
玛门,你搞的人,是你的......
......弟弟..................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於两个原本没可能做爱的人干了那档事。
先醒的人是贝利尔。他眼皮抖了数次,还是维持闭合状态。
光芒只能半穿透黑纱帐,唯有一缕细光从缝隙中彻底挤入,照在懒小孩的脸上。
贝利尔倏然睁开眼,暗红的瞳孔闪过一丝水光。慢慢移动双手,又发现它们紧紧贴在一个赤裸的胸口,双臂被一人的臂弯裹著,无法活动。
而抬头,是玛门。
往被窝里看看,一坨黑。再稍微一抽腿,贝利尔成了石头。
贝利尔呆鸟一只,睁大眼看著玛门的脸。
玛门脸上一朵惊豔的红玫瑰,衬著这样旖旎的环境,绝对是极品色情视觉享受。
很久,不合格的兄长才迟迟醒来。
"小猪。"玛门闭上眼,轻轻前移颈项,早安吻送上,"醒了为什麽不叫我?"
贝利尔连眼睛都没闭,依然呆著,看著他。
玛门笑笑,松开手。"後悔?"
贝利尔摇摇头。
"紧张?"
贝利尔还是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
"怎麽了?"
"我......"贝利尔相当不自在,"我总是会想起昨晚的事。"
玛门愣了愣,在贝利尔的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以後我再不会乱来。我发誓。"
贝利尔又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一直会回想过程。"
这孩子说话开始走婉约路线。玛门半天才弄明白,忽然坏笑一下:"哦,不要太在意,会想这样的事很平常。"
笑成这样,还堂而皇之地说平常。
"以前每次做爱,我都会想越快结束越好。"
玛门的笑容已经快变成了淫亵。"小~~猪~~~"
"啊?"
"‘我有!我有很好的性生活!'这话是谁说的来著?我一下给忘了。"
贝利尔的脸上色彩斑斓。
被窝动了动。"有没有人摸过你这里?"
贝利尔轻轻抽气,摇头。
"这里?"
胀红了脸,摇头。
"这里呢?"
贝利尔已经开始轻哼。
"那,这样呢?"被褥微微晃动。
贝利尔憋了半晌,扑去搂住玛门的脖子。"不,不要停。"
玛门忍不住笑,干脆两只手都藏在被子里摆动。贝利尔不由自主往他身上靠,声音细细:"哥......"
哎哟我的妈,这一声叫得我骨子都酥了。
酥的人显然不止是我。
玛门开始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