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