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这么哭着,宣泄似的将内心的不满和悲伤化作眼泪吞下去。君无只觉得早就丢了许久的心,在极其遥远的根本寻不着的地方,不断地疼。
仿佛全世界都因为她的眼泪变得模糊,只剩下了疼。
“野狐狸,别哭了。”
分明是她主动跨坐在他身上,主动伸出舌头,主动摆出媚态勾出欲火。可如今君无却一丁点儿想法都没了。
他揽住颜凉的腰,命她不要再动,“都不好好做扩张,你在流血。”
“我知道,很疼。”
身下黏糊糊的一片,除了狐狸精天性淫荡之外,更多的是她含入过大性器时撑裂撕扯而出的鲜血。一丝一缕地往下淌着,显得可怜极了,却又像一场不自量力的闹剧。
颜凉觉得就像她此时内心无法再压抑忍耐的疼一样。分明痛的快死了,却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虽然体内的性器依然火热,但颜凉也感觉得到气氛的变化。
擅自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啊。颜凉嗫喏了一下,试探着亲君无的唇角,“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竟然会自私?”
君无听见这两个字,心中微愣,但身体的反应更快。他揽住怀中小人儿的腰,将哭泣不止的人儿压向自己,全部揽着,双唇覆上,以霸道的姿态深吻着她。
口腔被君无的气息席卷,身体逐渐失控,浑身都是他的味道。颜凉不知所措地与他接吻,很快便失了主动,任由他扫过上颚与咽喉,偶尔舌头过火地向内探去。
“不哭了。”结束这一吻,君无舔着她留在他嘴角的泪水。格外的咸。
颜凉抽抽噎噎地点头,但被深吻堵回去的泪水又往外流,她一边抹一边道歉,君无索性贡献出自己那件衬衫给她。
君无头一次想哄人。而不是因为和苍恒的那个约定。
他叫司机将两侧的隔板全部升起,开始用妖法勾起颜凉的性欲,让她的花穴更加濡湿,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合。
“你在做什么?”颜凉觉得自己中了春药,但依然难过。
“给你点精气,不哭了好不好?”
“惹我难过的又不是你”一个魔的精气是多有珍贵,光凭这些天来跟着魔气在她身边虎视眈眈的众多妖怪,颜凉都能猜测一二。
“可不让你哭是我的责任。”
说完君无往上一挺,正逢车子开过一处减速道,颜凉唔地叫了一声。
这一下浑身都被操软了,颜凉趴在他的胸口,感觉自己似乎是晕车了。眼前只剩下湛蓝璀璨的蓝钻耳钉,与深邃沉静的祖母绿戒指,就像团团的异瞳一般勾人心神。
颜凉喃喃地问:“为什么?”
君无本想打她的屁股。感慨这小东西当真是傻的,那些个凡人师兄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将她骗了去。
可此时她那么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身下还为难却热情地含着他,如此紧密无间,甚至能听到她和他自己的心跳。渐渐地汇在一起。
银白色眼中的寒凉终于全部褪去,只剩下空旷一片的苍然,他的叹息实在是太轻了,轻到仿佛不屑也不愿,一如这千年来从未言过寂寥一般,开口却是对她承认了:“因为我只有你啊。”
如同亘古无处着落的风掠过戈壁,突然挂在树梢,停在她的耳畔。颜凉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在他胸口点了点头,“嗯。”
在车内的空间很小,根本不便施展,但君无不介意。他只是轻轻一抛,小东西便热情得不断流水,敏感至极地伏在他肩膀之上,在他耳边状似压抑欢愉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暖着,将他的精液吸走。
“好满。”
颜凉只觉得子宫都被射满了,还被君无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卡在里头流不出来一点儿。她跟着君无给她的妖法渐渐吸收,而后亲了他一口,“谢谢你。”
这魔似乎并不是像师兄们说的那么可怕,“尊主你不想杀我了吧?”
君无挑眉:“你已经想通了当妖怪不是么,我为何还要杀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颜凉垂眸,点头,轻轻地嗯着。只觉得心和魂都被狠狠地剜去了一块。
很疼,疼的难以忍受。但她撑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就仿佛曾经经历过似的。
“野狐狸,在想什么?”
见她吸收精气都不用心,君无捏她的小屁股,“我给你的精气就这么浪费?”
“啊,不是。不是故意的。”颜凉嘟哝道:“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我弄丢,不对,我被挖去了一半。”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至极。君无正在她臀瓣上游移的手立刻收回,只消一掌,颜凉便被他拍成了狐狸。
毛团子被紧紧地拥在胸前,是十足的保护之态。
“怎么了?”颜凉害怕地垂着耳朵,漆黑的眼睛透过君无的臂弯往外头张望。
挡板已经被君无下令放下。本该清朗的天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