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刚起床的玉羊,所以姜画此时只着一件雪白的中衣。
沈钰把装着猫崽儿的木笼放在姜画面前的案桌上,姜画刚打开,一只小家伙就灵活地窜到了姜画的怀里,因着上午的那个意外,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这位特殊的小演员见面,她凝神看了它一眼,眼里瞬间闪着惊喜的光。
小家伙看起来眼熟极了,和几个月前个头大了不少,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她求证似的看了沈钰一眼,沈钰微微点头。
果然,这小家伙就是她第一次和傅斯寒见面时送到沈钰家的那只猫,当时她给它起了和自己一样的名字,叫软软。
也许是对姜画有印象,小软软在她怀里格外地乖,即便姜画按照剧本叫它“小满”,它也乖乖地任由姜画抱着。邹敏原本还担心这猫会是不确定因素,但没想到它这么给面子,难得坐在监视器后笑了出来。
“卡!”这一个镜头又是一条过,邹敏欣赏地看了姜画一眼,“准备下一条。”
下一条戏有点尴尬,是玉羊人生中第一次来月事,关键是这月事还当着心上人的面来,服装师要在姜画干净的中衣上染上一抹红。
姜画抱着黏她的软软从凳子上站起来,只是她刚起身就觉得下身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与之同时出现的是小腹一阵一阵剧烈的绞痛。
下一秒,姜画就变了脸色,秀气的黛眉蹙在一起。
她不是玉羊,姜画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所以这样的感觉代表什么她自然知道,想到身上还穿着雪白的中衣,她赶紧将怀里的软软递给沈钰,捂着小腹重新在刚刚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之前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她就觉得小腹隐隐有些坠痛,但想到自己经期一向规律而且没有痛经的现象,便纯当做是受凉后不适的症状,完全没往心里去,但没想到就是这么巧。
姜画有些不知所措,演戏和真实完全是两种感觉,周围还这么多人,要是她这样走出去,明天估计是真的没有脸再见人了。
犹豫的时间,小腹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明明是寒风肆意,但姜画的额头却已经渗满密密麻麻的冷汗。
沈钰是最先发现她异样的人,见姜画脸色不好,沈钰关切地问她:“不舒服吗?”
姜画这会儿也不再逞强,她轻轻点头,“沈老师,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张柔。”
除了张柔,姜画也想不到别人可以解救她了,以往她拍戏的时候张柔都会守在旁边,但这会儿也不知道那丫头跑到哪儿去了。
周围的人群突然嘈杂起来,姜画也不顾得周围发生了什么,只余光看到沈钰点头应下,这才稍放下心。
只是沈钰还没来得及起身,姜画就听到一阵有些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第一反应以为什么工作人员过来了,刚准备想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还没想好视野中就出现一双光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手工皮鞋,再然后是笔挺的黑色西装裤,姜画忽然有种预感。
小心翼翼地抬头,姜画就撞进傅斯寒满是担忧的眸子中。
也许是傅斯寒赶来得匆忙,他额前的碎发有些微湿和凌乱,视线紧紧锁着姜画时,胸膛还因为喘气起伏着。
姜画呼吸一窒,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亦或是出现了幻觉,傅斯寒现在应该在另一座城市跑宣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斯寒没管姜画眼里的不可思议,他只知道小姑娘现在很不好,没多说一句话,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在姜画面前蹲下来,心疼地在她脸上抚了抚,“宝宝,怎么了?”
片场上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里,讨论的声音也越来越来大,但姜画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傅斯寒叫她,而且他抚在她脸庞的温度温暖而真实,姜画终于相信自己没有在做梦。
有些哽咽,姜画强忍着泪意,声音很轻地叫了他一声“傅斯寒”,很轻很轻的三个字,她一整天的委屈、害怕和难受全都包含在了里面。
“我在。”傅斯寒抬手温柔地替姜画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他接到沈钰电话的时候,正好准备出席一个的宣传活动,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听到沈钰把片场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之后,傅斯寒整个人慌了,恨不能立刻飞到姜画身边。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将宣传交给宋铭,傅斯寒便立即动身赶去了机场,好在运气还不错,他到机场的时候正好有一趟飞帝都的航班,从小到大出门都只坐头等舱的人生平第一次,坐了经济舱。
从宣传城市赶到帝都机场,再从机场赶到片场,傅斯寒愣是只用了四个多小时,他没给姜画说他怎么来的,只是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脸。
“软软乖,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姜画刚刚完全沉浸在傅斯寒突然出现的惊喜中,这会儿傅斯寒一说,她才想起自己的尴尬境地,姜画略略倾身,红着脸凑近傅斯寒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好像来月经了……很痛……”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傅斯寒也大概知道姜画的经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