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她怔了怔,略微意外。
她曾很长一段时间睡不踏实,后来若不是白子画的血,她依然做不到安眠,可现在,她不知不觉睡了,然后不知不觉醒了,竟然一夜好眠。
她反射性的看向了榻上无知无觉的杀阡陌。
难道之前她是没有找对睡觉的方式?
罢了,那个一会再说。
她看向水镜。
过去两天一夜,白子画整个人已经再无最开始的仙风道骨,气质卓绝,整个人有着因受了巨大伤害而显得绝望气息,偏他眼角满是泪痕,带着情欲被满足的慵懒和风情,身上更是层层叠叠的青青紫紫,两颗乳珠肿如樱桃,大腿内侧更是狼藉的让人脸红心跳。不止让他身上的冷清无法靠近,就连绝望都显得更加勾人,让人心猿意马,恨不得再大战三百个回合。
而过去这么久,几个女人也有些疲累了。现在各自靠着角落休息。
白子画更是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
花千骨挑眉,还以为白子画能多撑一段时间,结果区区两天就不行了?
她挥挥手,房间内其他的女人都消失不见,随后她出现在房间内,端坐在白子画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到来的白子画。
白子画确实没有察觉她的到来,这房间原本就有着花千骨的味道,更何况她出现的无声无息。
白子画睁不开眼睛,他的脑中已经完全放弃思考,只剩下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盼望。
时间对他早已经模糊,这两天他遭受的一切是他迄今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
被女人轮奸的时候他尚能不放在心上,因为那种痛苦远不及小骨的冷漠更让她疼痛。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错了。
在那个阴阳人露出原本男人才有的东西,又用那个贯穿他的身体,一切就变了。
最开始的感受只有无尽的疼痛,每一次最简单的动作都带来撕裂一样的痛楚,他甚至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被撕裂,但是很快,在痛楚过后,他竟然开始觉得爽,后来更是不知道在那个女人碰到哪里以后,更是有了会让半身酥麻不受控制的快感。
他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违反伦理纲常的,他应该克制自己,不能接受这种快感,可是他越是压抑,反而越能感受到无尽的快感,那个女人更是压着他戳着那个点进攻,他尖叫着拒绝,可是没有任何用处,而之前那些女人似乎也来了劲儿,嬉笑着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不知道何时,他的神智因为快感而消失,只听得到回荡的呻吟,直到他射出来,那个女人竟然还贴着他的耳边说,你看,你被我操射了,怎么样?这滋味怎么样哈哈哈
他本以为那已经是地狱,然而现实却告诉他那只是个开端。
那因药而弥漫上来的情欲消失以后他本以为事情就会慢慢结束,可是她们却逼着他又喝下带药的茶,并神色狰狞的告诉他,这是对方要求的,一滴都不能漏出来。甚至在茶水给他全部喝完前都不会停。他才知道原来伤痛绝望的心还可以再痛。
但这仍然不是终点。
最开始那群女人不敢给他多喝,生怕喝完了就结束了,可喝了好几次以后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
壶不大,就是一小杯一小杯喝了几杯也该完了,毕竟那春药劣质的很,发作快却也去的快,可为什么她们仍然倒不尽?
后来她们将信将疑的给他整壶倒进去,却发现倒了许久茶水也未倒尽才知道原来不是错觉。
白子画知道那个壶只是个普通的壶,但让茶水倒不尽对一个神仙来说,或者对于妖神来说,真的是一件无比简单的事。
他恍然明白小骨给她们的话里真正的意思。
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事情永远不会结束。
那群女人似乎也渐渐发现其中的默许,她们试探着,做一切可能的试探,她们自己喝下春药,把他吊起来张开身体随意玩弄,或者对着镜子让他看自己的表情,更甚者让他跪趴在地上,用她们身上其他部位奸淫他的身体。
甚至连排泄都不允许,她们会让他尿在床上,尿在她们的身体里,让床上弥漫着让他难以忍受的尿骚味,甚至更过分的湿了的床单盖在他身上。
他一向爱洁,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他愤怒到发狂,发誓诅咒,可都没有挽回局面,他仍然被制住。
他终于绝望,积攒力气出手暴击,伤了一个,杀了一个。他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迎来死亡,因为她们是那么愤怒,愤怒的失去思考,多可笑,曾经连死亡都不怕的他,现在却渴望死亡,可他仍然失望了。
她们没有杀他,却断了他四肢的筋脉,让他再也没有办法拿起剑。
而房间内更是凭空出现了一粒丹药,他一闻就知道那是用来恢复的上好丹药。
他疯狂的拒绝,还是没有阻止她们给他吃下,看着他四肢断裂的伤口愈合重接,原本虚弱到可能会死的身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