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吧!但愿下次不要再碰到那个智障了。
原以为躲过了,也就作罢了,谁知第二日清晨,佩琪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便看到褚怀坐在自己的床榻边。
只见褚怀轻启唇齿,挑了挑眉道。
“睡醒了?”
“嗯?”
还没等佩琪反应过来,褚怀便突然将佩琪连同被子一起扛在了肩上。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褚怀说完,便将佩琪带走了。
寝殿内,褚怀将佩琪像扔沙包一样的扔在了床上,佩琪奋力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见褚怀眼神凌厉的盯着她道。
“你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的妃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佩琪却是起床气泛滥了,愤怒的瞪着褚怀,仿佛再触碰一下就会来个大爆炸。
还未等佩琪发作,褚怀却突然拔出了挂在床头的长剑,佩琪看着那锋利的剑刃,猛的往后挪了一下。
只见褚怀又问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
在长剑的威胁下,佩琪在脑海里快速思索了一番,连忙开口道。
“顾,顾白栀。”
褚怀沉默了一下道。
“既然你喜欢我,那从今日起,你便住在这里,担任朕的奶娘吧!”
说完,褚怀收起了手中的剑,命人看住顾白栀,便离开了。
长明宫内,宋潇与褚怀正在下棋,黑子落地,宋潇便伸了个懒腰道。
“不下了不下了,每次都是你赢,真没意思。”
褚怀却没打算放过他,淡淡开口道。
“再来一局。”
这让宋潇不禁觉得褚怀这是来找他发泄呢!只得苦苦哀求道。
“你明知道我不善下棋,还是饶了我吧!”
褚怀抬眼看了看宋潇,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
“既是不善下棋,你今日前来,又是为何?”
宋潇抿唇轻笑道。
“当然是想跟你说说,南溪殿的柔妃。”
“顾白栀?”
褚怀挑眉,有些不解,宋潇却意味深长的道。
“听说你将顾白栀关在了寝宫里?”
“是又如何?”
“你之前因为担心后宫中有后北王的人,所以从不宠幸后宫嫔妃,如今不仅宠幸了顾白栀,还将她关在自己的寝殿内,你就不怕……”
宋潇并没有把话说完,褚怀却对于此事不以为然。
“她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自然是要关起来好好审问的。”
但对于此事宋潇却似乎有别的看法,便道。
“顾白栀……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
宋潇的话让褚怀有些意外,假若顾白栀是后北王的人,那便可以利用她知道后北王的阴谋,如若不是,那也不会有什么威胁。
但问题是,如果失魂症也是后北王的诡计,那顾白栀便会成为后北王最有力的武器。
宋潇似乎看出了褚怀的顾虑,便道。
“你若是放心不下,试试她便可。”
……
寝殿外,褚怀路过一扇窗前,听见有响动,便止步停了下来。
怎料他刚看向那扇窗,窗户便被猛的撑了起来,与褚怀的额头撞了个响。
沉闷的响声让原本想翻窗逃走的佩琪愣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从窗内往外看,只见褚怀正一手扶着廊柱,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好像很疼的样子。
佩琪却往窗前一趴,拿着一只毛笔戳了戳他道。
“呦,这是撞成思想者啦?”
让你丫的威胁我,活该!
褚怀放下手,有些愤怒的看着佩琪,佩琪却满是挑衅的勾了勾嘴角,关上了窗户。
褚怀用力甩了下衣袖,气急败坏的向寝殿大门走去,刚一推开门,佩琪便想趁机跑去出,但从褚怀身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却被他拽住了。
结果佩琪一不小心踢到了门槛,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褚怀这根‘救命稻草’,眼看两人都要摔倒了,褚怀却挣脱了佩琪的双手,一个前空翻稳稳落地。
“啊!”
佩琪揉了揉自己摔到麻痹的屁股,整个人气的直咬牙。
“你大爷的……就不能……拉我一把啊?疼死我了。”
佩琪疼的骂人都有些使不上劲了,褚怀却是不以为然,直到佩琪久久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对门外看守的两名侍卫道。
“来人,把奶娘抬进去。”
褚怀的话音刚落,佩琪便整个人都炸了。
“我奶你二大爷,谁是你奶娘啊!”
一阵河东狮吼把一旁的两名侍卫都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佩琪又说道。
“我自己会起来。”
佩琪忍着痛,扶